作为院里的优秀代表,早早地就被院里老师推荐给用人单位,但是这些单位跟骆氏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宋乔没想到骆廷言还能给自己提供这么一个机会,当场感激得眼泪都要下来,扯着骆廷言即将飘远的衣角从后面抱着骆廷言说了一声谢谢。
骆廷言打掉宋乔的爪子,佯装生气道“别演了,我都忘了你这演技就是流落街头也饿不死”宋乔破涕为笑,当即决定要好好工作,回报骆廷言的大恩大德。
陆程推开锦时大门就看到陆程被一个清秀的青年从后面抱住,骆廷言回过头和那人说了几句,画面看起来其乐融融,陆程扶着门把的手无意识握紧,虽然眼前这一幕在骆廷言的生活里无比寻常,但陆程就是觉得无比碍眼,碍眼到想把另一个人从眼里拔除。
骆廷言和宋乔聊完才看到站在门边的陆程,骆廷言眼睛一亮,朝陆程走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无比自然地问了一句“来找我?”陆程点头,宋乔见骆廷言有事有眼色地先走了。
骆廷言跟着陆程走到门外,络绎大道跟往常一样流光溢彩,不同的是大道尽头的天空上有时挂着峨眉月,有时挂着满月,就像变幻莫测的世事和人生,偶尔圆满,偶尔残缺。
骆廷言把刚才的事当笑话讲给陆程听,陆程听了倒也没有什么反应,两人都放弃了开车,丝丝缕缕的风吹过来,驱散了空气中的闷热,两人很有闲情逸致地并排在马路上闲逛,走到拐角处骆廷言猝不及防被陆程抵在暗处的墙上,预料中的亲吻并没有落下来,骆廷言狐疑地抬头,陆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月光投影在地上,远处的灯光越加迷离,陆程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所有人都欠你人情的感觉很好嘛?”骆廷言一愣,他没想到陆程会把他看得如此透彻,他甚至都不用费心去找借口,没错,他喜欢所有人都欠他的感觉,可以站在情感的制高点上,俯视甚至凌迟所有人。
那些在他眼里只是小恩小惠的东西可能在别人眼里可以救命,骆廷言享受着救人于水火之中的正义感,也享受别人的感激涕零,他只是比别人更喜欢收买人心而已,他并觉得这些可以联系到道德上的大是大非,无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骆廷言笑着回了一句“是啊,可惜你不欠我的”陆程看着玩世不恭的骆廷言认真思考了三秒后说道“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债主身上还有其他人债务”骆廷言忖度着陆程话里的真实性,认真考虑了一遍这笔买卖的性价比和可行性,结果好像比他想的还要诱人。
骆廷言承认他有点心动,但是心动这个词过于危险,他都不知道他是对这个提议心动,还是因为提出的人是陆程心动。月色正好,骆廷言不想为这种问题费神,看着陆程近在眼前的脸,莫名对陆程的薄唇有了几分怀念。
骆廷言从来不是亏待自己的人,于是他踮着脚直接吻了上去,算是答应之前收点利息,不然真是太吃亏了。月光下只见两个拥吻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风中传来几声引人遐想的喘息。
ps:这是昨天的,今天的明天补。
第七章
骆廷言到许棠云的博物馆已经快七点了,堵车成了日常生活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像文章里来得突兀的一个逗号,见得多了也不觉得会影响文章的理解,骆廷言把车泊在博物馆门口的停车场,几只觅食的白鸽擦过车身飞向天空。
骆廷言在门口出示请帖,被工作人员领到展厅,骆廷言一眼看到水晶灯下一抹鹅黄色的身影,许棠云穿着一件齐膝的修身短裙,大方又亮眼,正站在一个看不出纲目科属种的大理石雕塑旁边给人讲解,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不像会是来博物馆附庸风雅的文士,更像一个武夫。
骆廷言不禁留了个心眼,等到许棠云过来的时候问了一句“刚刚是谁啊?”“我学生啊”许棠云眼里还有一丝得意“你学生年纪这大?”“对啊,难得他肯学,教起来起来一点都不费力”许棠云把博物馆印的册页递过来,骆廷言对着图片找感兴趣的藏品,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又问“你学生姓什么?”许棠云挽着骆廷言的胳膊低着头笑着,你越来越八卦了”
骆廷言对这个结论持保留态度,决定先让许棠云带他去找图片上的实物,外国人倒是搜罗了不少明清文玩,骆廷言一眼看中了几件,准备买回去孝敬骆云峰。
……
骆廷言第一次到陆程办公的地方,是陆程在城区的一套老房子,两层的复式楼,一楼办公,二楼是陆程和隋阳的卧室,骆廷言怀着打量的目光扫过在客厅工作的隋阳,貌似是他会喜欢的皮相,桃花眼柳叶眉,年轻鲜嫩,可是如果对比的人换成陆程的话,这副娱乐公司一拎一大把的长相就显得过于寡淡了。
陆程的脸莫名的有一股生气,直愣愣的锋利像是要刺进人的眼睛里,特别是那一双墨染一般的眼睛,看久了心神就像新制的狼毫笔,想一寸寸地浸进那团墨里,再难以自拔。
没想到这么短短几天的相处自己审美都天翻地覆了,骆廷言靠着窗户晒太阳,心里却在想着,楼上只住了两个人,未免太过空旷,又或者要是其中某个人嫌双人床过于空旷,岂不是很容易发生点什么。
陆程给骆廷言端来一杯刚磨好的咖啡,馥郁的香气让空气都变得慵懒,骆廷言靠着窗台问“要不要搬去我那儿?”陆程看着骆廷言不像是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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