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力,再不松手伤的是你哥;三、二、一!”
得,他真使劲了,把陆风赐弄起来的同时白哲涛同样起来,若非担心白哲涛,陆风赐真不会放手的。
他放手的瞬间被沈桑墨扔到床的另一角,刚才的动作不可能惊扰不到白哲涛,可白哲涛到现在为止一动不动,皱皱眉头,沈桑墨冷冷督了眼还在拦自己的人,“你想让他死继续跟我拉扯,我不是太介意。”
死?一怔之下陆风赐放了手,很快又瞪过去,“你胡说什么!”
将白哲涛背上,冷眼看他,“不会犯罪就不要愚蠢地强迫自己去做罪犯,搞太多多余的破事出来,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做给谁看。”
不是他刻意冷嘲,换了其他人肯定要揍陆风赐的,好好一个人给他弄成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谁不会生气。
呆呆地站在原地,陆风赐眼睛一热,连忙仰起头。
跑下去沈桑墨正把白哲涛弄进后座,他过去帮忙,“我哥没事,那药只是让他昏睡四肢无力。”
有他帮忙轻松多了,沈桑墨再度看了他一眼。
看出里面的冷意,他再度解释,“我没注太多药量,知道对身体不好。”
沈桑墨受不了他的愚蠢摇了摇头,坐到驾驶座开车,陆风赐连忙坐进去扶好白哲涛,倒不是他对沈桑墨的车技不信心,而是他实在不想白哲涛离开他的视线。
路途中沈桑墨一言不发只管开车,他摸了摸白哲涛的脸,有沈桑墨在,他做不了什么了,不是他没能力跟沈桑墨叫板,而是沈桑墨不怎么干涉他和白哲涛;或者说,换作另一人,他也会在事情败露后泄气。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陆风赐仰起头看眼解安全带的车主,叹口气,“检查也好。”他开车门下车,轻轻扶过白哲涛。
他知道沈桑墨其实还是担心的,白哲涛一定是这位冷漠学长关心的人之一,他们间没有爱情,但有时兄弟情比很多爱情更可靠。自嘲一笑,很多爱情的范围里同样包括他和白哲涛的爱情。
“大庭广众之下抱人不合适。”
扶住车门沈桑墨提醒一句,他唯有背起来,好吧,他承认比起抱,背会轻松一些。
白哲涛被送到了急诊室,他想提醒医生没什么事来着,沈桑墨给他一个毫无波澜的眼色。
两人等在外面各干各的,他去交费,回来听见沈桑墨在安排公司事务,他则眼巴巴盯在门。
时间过渡。
医生出来了,护士推昏睡中的病人去病房,虽知道是没事,为求安心陆风赐还是走过去问医生,沈桑墨也站了起来。
“医生,我哥没事吧。”瞧医生凝重的样子,别说那药真有问题。
“病人身体有药物,不严重,过个几天就好,但他身体极度衰弱,有如重病。”
接下来不关他的事了,医生说完就走,余下的他们家属应当明白。
重病!似一盆冷水浇过,陆风赐怔了。
去看陆风赐,沈桑墨悠悠留下一句:“你该不会天真到认为就你那心疼样不舍得用重药的药物可以令他精神废到此等程度吧。”真是不涉及社会黑暗面明哲保身的公子哥,连那点常识也没有。
又一句冷嘲,陆风赐明白了点,猛地抢在沈桑墨路前:“学长,你知道些什么。”
挑挑眉毛,“我不知道,知道的只有他一个。”
直视他的眼睛,陆风赐清楚地知道他没有隐瞒自己什么,只要自己问,关于白哲涛沈桑墨从不曾瞒自己些什么。放下手,沈桑墨从他身侧绕了过去,他不该惹对他不满增加的人。
病房内外不见沈桑墨,陆风赐坐在病房的椅子,呆呆地看着依旧在昏睡的白哲涛,再一次这样守望,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不同的是如今带有麻木与更深切的绝望。
没一会儿沈桑墨手提公文包敲门示意他出去,看眼白哲涛,他出去了。
“你暂时不要出现在他视线内,等他醒来看情况我问他再看他是否同意见你。”
关上门之际沈桑墨已开始打开公文包开电脑,低下头坐下陆风赐对他的安排没意见,即使他明白做出这样的事白哲涛肯定不愿意见他。
“你不上班没关系吗?”
“助理会给我传,不是太重要不会去上班。”
他督见沈桑墨的电脑已经启动了,接下来就是不停工作。果然沈桑墨很在意哥哥,他不知道在沈桑墨心里白哲涛的位置有多久,但白哲涛一定是特殊的,重要得特殊得连整间公司的工作停下无所谓。
整个上午沈桑墨不停工作,陆风赐极有眼色地给他买了水。
“谢谢!”
接过水沈桑墨休息下,陆风赐趁机说出自己今次过度做法的原因。
沈桑墨沉默了下,鉴于不是陆风赐不是路人,“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认可,劝你还是打消了这心思,我不否认站在朋友立场白哲涛是过份,你做得过火确实是他逼的,可始终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无权过问太多。”
听这话,陆风赐苦笑,也算安慰吧,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爱他,想永远跟他在一起,给他幸福,”低下头,“不管他的打击有多残忍我都会坚持。”
他坚持简直是走火入魔,沈桑墨摇摇头,重新开始工作,“永远?永远有多远?他若真是个凡人,那么我绝对相信他活不到你说的永远,这个期限,请你交托他人,他,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太过执迷不悟可不是好事,哪怕是好事,也可能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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