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够,怎么都不会够。”齐铭渊将手穿过他的发,将卫离压向自己轻轻地说道。
“阿离,不够的,三百一十七个日日夜夜,你欠我三百一十七个日日夜夜,怎么会够。”齐铭渊蹭着卫离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是他。”
“不是他,那你又怎么可能在这里?,你放心,我会让你亲口承认你就是阿离。”说着不让卫离辩白,一口封住那正要说话的嘴。
凶狠,霸道,带着将他薄皮抽筋,挫骨扬灰狠,在他嘴里攻城略地,将每一份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不够,怎么都不够。
直到嘴里传来铁锈般的腥甜,不知是谁的血,他的,或是自己的或是两人都有,互相缠绕互相侵染。
齐铭渊狠狠啃咬着卫离的唇,不肯放开。一双充血的眼死死的盯着身下的人。如同草原上的猎豹盯着面前的食物,脑中想的只是怎么将其拆食入腹。
各种方法,各种手段在脑中一一闪过。但他不能那么做,他已经错过一次了,身下的人不是兔子,不会束手就擒,身下的人同是猎豹,随随便便一爪子,便能让人痛不欲生的人。
将卫离的双手缚过头顶,端详着这个人,比以前多了分清秀少了分霸道。但依旧是他,依旧是他的阿离,二十年来唯一的阿离。
视线来到那双眼上,跟以前一样的双眼,永远明亮,永远充满希望,忍不住低下头去吻那双眼睛。
卫离见那人又要亲下来,直接侧头避过。
齐铭渊只是一笑而过,凑到卫离耳边。
“长夜漫漫,你说我们怎么过。”
“滚开。”卫离趁齐铭渊俯身那一瞬,直接一脚将齐铭渊踢开。
卫离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被齐铭渊一把抓住了手。
“你不是说你不是阿离吗?普天之下,唯有他敢这么以下犯上,也只有他敢对我说滚开。”齐铭渊被踢了一脚不怒反笑道。
“你认定我是他,我怎么辩解都无用,那我何必解释。你是九五之尊,然我家中除了老母之外再无他人,你又找不到我母亲所以你的皇权在我面前又算如何?”卫离气道。
“呵呵,你也真敢说。好了,我不闹你,睡吧!都这么晚了。”齐铭渊借着卫离的手顺势一扯,将卫离扯进怀里,拉过被子,盖好。
不论卫离怎么挣扎,那人的手都那样死死抓在腰上,怎么都不分开,最后实在是抵不过睡意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早朝,齐铭渊小心的起身,生怕惊醒了身边的人。太监送来梳洗之物也小心翼翼,不敢惊醒床上的人。
待梳洗完毕,齐铭渊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忍不住去亲亲额头,方才舍得离开。
待房门关上那一刻,床上之人突然挣开双眼。
齐铭渊起身那刻,他便是醒的
整个寝宫还是以前的模样,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每一件都是自己亲自从各处寻来,找名师做好送上来的。
书桌上的砚台,还是当年自己找内务府找的一块墨玉雕刻而成。也因自己而磕了一个角现在依然躺在书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拿起笔,在纸上踟蹰确怎么也不愿落下。以前,也是在这书桌上自己握住轩儿的手,一笔一笔的教他书写,而现在,不过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四个字就这么印在了纸上。卫离瞳孔一缩,看着眼前的笔记。直接一手抓起笔下的纸揉碎扔进齐铭渊那满是废纸的纸篓。
等用过早膳,等宫女将纸篓收拾去才走出宫殿。
“公子这是去何处。”刚走出宫门,就见到大内总管王公公走来。
“见过王公公”向王公公微微行一礼。
“在寝宫里无聊,便出来走走,真巧,在这里遇到了公公。”卫离亲切的说道。
“哦,卫公子对这宫里不熟悉,怎么也不叫一个小太监带路,毕竟这宫里不像他处,有些地方可不能乱去。”
“卫离刚到宫中,不知宫中有何种禁忌,还请公公指点,以免卫离犯错。”
卫离说得诚恳,那公公直接告诉他百汇宫不能靠近还有宫中的一些禁忌。
公公走时还特意差给他一个小太监跟着,估计是怕他走丢。
虽说大半年不曾来过这宫里,但宫中又不成有过大的变动,卫离怕是比那小太监对宫中的格局更熟悉些。
转几个弯便把那小太监甩掉,卫离来到夜央宫。看着宫门打开,守卫甚少,卫离隐在树后,趁守卫不注意,便直接溜进去。
“二皇子,再吃一口吧。”
“二皇子,那个不能碰。”
一进门,就听到宫女的嚷嚷的声音。
还没等宫女发现,团子就直接跑过来抱住大腿。
“爹爹。”紧抱住卫离的大腿不松手。
这么久,还是没有改变团子对卫离的称呼,众人见齐铭渊无意见谁也没提及这事的不妥之处。
至于齐铭渊,他倒是巴不得团子这么喊。
众人见了卫离,都向他微微福身行礼。
卫离还礼道:“姐姐们不必客气,区区也只是一小小京城捕头。”
众人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想必这些宫女都是受过特别调,教的,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莺莺见二皇子跑到卫离面前,又看看手里的饭菜还原封不动。
“近几日二皇子总不爱好好吃饭,今早好不容易哄得吃了两口,现下见公子来了,怕是更不容易吃下了。”
“姐姐放着吧,我来喂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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