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白`皙修长的双腿搭在陆琮膝间,他一向觉得这药油涂上去灼痛难耐,又因着陆琮对他偏宠的不得了,凡事都依着他的性子。这便挣扎着不让陆琮碰他,还委屈的直淌眼泪。
陆琮却还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治病的事由不得景修胡闹,他只得加快了速度,将那药油均匀涂上,又辅以内力运转,使得药效起的快些。
这边他急的紧紧皱着眉头,景修却是哭的身上汗涔涔的,蜷在陆琮怀里抽噎着直倒气儿。
“这便弄完了,莫要哭了不是。”陆琮将那用的一干二净的药瓶远远的丢开,拍着景修的背脊顺着气安抚道。
忽而几声更鼓响彻,不知不觉间竟在这泉池中消磨了许多时间。
景修狠狠哆嗦了一下,好似有些怕凉般向陆琮的胸膛靠的更近了些。
“可是觉得凉了,换了里衣我们便回去吧。”
景修茫茫然的点了点头,颇是乖顺的让陆琮替他换上了衣袍。
他着实是觉得有些凉意,令他瑟瑟发抖,却又觉心头好似有一团乱麻,令他格外迷惘。 脑海之中交织着他不曾有的记忆,石头散落在地上的清脆声响,长鞭舔舐在皮r_ou_上的剧烈痛楚,还有数不清的羞辱言语和轻贱神色。
景修瞪大了眼睛,无神的盯着被热气笼罩着的穹顶。陆琮的怀抱极是温暖,犹如那溺水之人手中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让他不愿意.....不愿放开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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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铃轻响,引过微风飒踏。
亭有四角,觅于水波之上。
景修在那亭中屈膝而坐,手里捏着个色彩繁复的拨浪鼓晃个不停。
那声音轻轻脆脆,格外动听。景修眉眼如画,欢颜相辅愈发醉人。
景初平日里素是着一身黑袍,今日竟是转了性子,披了件宝蓝色的大氅,看上去倒是少了几分肃杀之气。
他倚在栏杆之上,目光全然落在景修身上。
近来落雁城中诸事繁杂,陆琮忙的脱不开身,连着三五日都不曾回无妄阁内休憩。
景修如今被陆琮珍而重之,自是见不得他受半点委屈,硬是将景初从鬼殿内唤出来,整日陪在景修身边,还美其名曰,令他们师兄弟多多亲近些。
旧日里景初确是除了景修之外,极少与人相处,两人常寻了空闲,同饮杯酒,以慰闲时。
“师哥,你要不要玩?”,景修将那拨浪鼓向前一伸,对着景初问道。
景初摇了摇头,浅笑着道,“师哥带你去看城主好不好?”
“城主是谁呀?”,景修顺着景初的话问了句,却又伸手抚上了景初的外裳,其上绣着暗纹,飞龙描凤,极是奢美。“我不要看城主,我想阿琮哥哥.......”
景初神色一黯,他自认谋略过人,所想之事莫有不得。却不曾料到景修会落到如此境地,他以景昭之身换了景修平安,可劫波渡尽,原本俊秀无双的人却只剩下一个空壳,神智尽失,连稚子小童比犹不如。
他知晓鬼殿秘牢之内,最不缺的便是折磨人的方法。只怪自己一时疏忽,叫人钻了空子,使了那些y-in毒手段。
景初微微阖目,掩去万般思绪,他揉了揉景修发顶,朗声道,“走,师哥带你去找阿琮哥哥!”
(四十章)
花间清酒伴,月下人成双。
“阿琮哥哥,你喝的是什么?我也要.......”,景修微微撅着嘴,拽着陆琮衣角不住的摇晃。
陆琮无奈的笑笑,将那盛着上好花雕的琉璃酒壶挪的远了些。
“这可不是你能喝的东西。”他低头吻了吻景修额头,复又笑着说道,“你师哥真是个指不上的,我让他照顾你,没一会儿功夫就把你给送了回来。”
景修也不听陆琮所言,直直盯着那酒壶挪不开眼,他趁着陆琮低头给他剥着果r_ou_,便伸手在那酒杯中蘸了一蘸,又将那满是澄清酒液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陆琮被他这孩童般的秉性也磨的没了脾气,嘟囔着说道,“莫不是成了个小酒鬼?”,他将那方去皮脱籽的水果送到景修嘴边,直看着人吃了大半盘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
“修儿,我带你去处地方。”,陆琮将人打横抱起,几个腾跃之后便停在了一处极是开阔之地。
湖光吞潋滟,百千景致尽收眼底,端的是秀丽无双。
两人寻了处矮亭,也无甚讲究,便这般随意而为,席地而坐。
“这是落雁城中最为隐秘之地,除城主之外再无人可以进入,可这里如此绝景,我惟愿与你同享。”
景修虽是心智失常,懵懂幼稚,却也被着这美景所吸引,瞪大了双眼盯着那银波荡漾生光的清澈湖面。
唇齿相依,情意绵缠。陆琮低下头来,在景修唇上落下细密的轻吻,他的动作极是小心翼翼,好似生怕惹了景修不快。
他见景修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羽睫微颤,身体早已全然倚靠在他怀中,低声唤着他,“阿琮哥哥.......”
这声低语着实太过软糯,刹那之间便令他身下之物坚`挺起来,自景修回到他身侧,两人除去亲吻之外再无半点越矩。陆琮正值壮年,每日里苦苦忍耐着实难熬的很,多是洗个冷水澡强压下旖旎,或是自己用手草草解决。
“可以吗?修儿.......”
月色翻红浪,席地而为床。
肌肤相亲,爱欲交融。陆琮的手指在景修白`皙紧致的腰腹间慢慢摩挲着,这温柔的抚摸之下,便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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