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只是看冒牌货不对劲这才上去制住他的,而并不是先开始我想的……我脸上忽然一热兀自有些尴尬,默念了三遍我什么也没想。
但是如果刚才并不是误会……想到这里我只觉得一阵别扭,心说绝对不可能,不说是闷油瓶那个看起来就没什么yù_wàng的家伙,就是随便拉两个男的过来说喜欢对方我也不太能接受,这是从小生长的环境所带给我固有的观念,想想如果每天晚上都抱着个身体硬得不行的大男人睡觉,有时候还腻歪着亲亲我我说夫夫夜话……
我刚站起来的猫身一软,这下好,差点自己把自己膈应死。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一看到刚才的场面就直接联想到那方面去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情绪激动,转念一想大概是因为天时地利的缘故,加上对闷油瓶那家伙惯常的操心劲,这种感觉就像是养了儿子要他争气一样,刚刚那会儿是绝对的恨铁不成钢。
所以还是要趁早找个富婆把他包养了,以闷油瓶的能力和姿色,估计愿意倒贴的姑娘可以用扫把来扫。
我打了个呵欠,听到里面已经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困倦得不行,脑袋一沾到地上就跌进了睡梦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太沉,当我正觉得迷糊的时候,耳朵里忽然捕捉到了零碎的声音,只是脑袋依旧处在沉钝状态,对这种类似于背景音的东西完全没有要分析信息的意思。
“是老板说的……”
“诶你怎么知道?老板的私人电话一般不会带出去,所以我想老板被人弄成这副样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耳边的话逐渐清晰起来,我有些不爽地抖抖耳朵,伸爪蹭了蹭依旧惺忪的眼睛就往卧室里瞧,心里奇怪一大清早的不睡觉这几个都在折腾什么,冒牌货每天哪里有这么多话跟闷油瓶讲?
不对。
目光落到床里似乎刚刚睡醒的冒牌货身上,我一愣,连忙起身,不是他在跟闷油瓶说话?
“这么说老板其实一直在杭州?只是因为什么问题无法露面吧,”王盟挠了挠脑袋像是有些苦恼,但马上就笑起来,“还好这些都过去了,现在老板不是好好地回来了?趁这些时候好不容易风平浪静可以多休息一段时间,等他把事情的经过都记起来再去忙这些事也不迟,小哥你就别太担心了。”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像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闷油瓶大概在我醒不久的时候就发觉了我的举动,这时候压根没吭气,在我转过头去以后正好看见他的目光正淡淡地停在我身上。
我被他看得莫名感觉有些发毛,摸不准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于是准备溜个号,顺便解决一下个人三急问题。脚刚往后退了一步,就感觉直接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
脸可能抽了抽,我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冒牌货正俯视着我,然后抬头对闷油瓶笑:“小哥,你看看你,都快把这个小家伙吓跑了。”
昨晚上不还被噩梦折腾得够呛,今早上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还有力气调侃,看来噩梦还没做够。
王盟看了眼手表,忽然有些着急:“老板,你先吃饭,我去外面吃了东西再开店。”见冒牌货出来就随意打了声招呼也没有要多聊几句的意思,起身就准备往门外跑。
我瞥了一眼王盟,看这家伙的架势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儿待着了,而且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难不成做了什么坏事?
随即我就联想到前些日子他的反常举动,好几次送饭都是急匆匆就往外跑,甚至有一次还忘了我交代的这茬,忽然间恍然大悟。
这小子八成是有相好的了。
“等等,你小子走那么快干嘛,跟赶去投胎似的?”
“老板你是吃饭了,但是我肚子还饿着,还不让我去吃饭,这不是属于虐待员工?”
“虐待员工?走走,我们现在就去铺子里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又碎了店里的什么玩意儿。”
王盟哭丧着脸,一副“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害我”的绝望表情。
于是在折腾了一个小时左右,王盟终于从冒牌货的魔爪下逃离。而冒牌货主动提出要带闷油瓶出去吃点其他花样的早餐,后者倒没拒绝,闷声不响跟了出去。
好在除了昨天晚上似乎做了个噩梦以外,冒牌货这几天也只是偶尔找王盟东拉西扯外带威胁克扣工资,跟闷油瓶主动聊聊天询问他的情况,或者拉出去散个步,几乎没做其他的反常举动。
这让我联想到自己从前的状态,看来我以前还真就是这样,不靠谱,混吃等死的小老板生活。
而这种状态平和维持的同时也让我莫名觉得不安,第一个想到的是盘口的情况,按理说我这几年虽然在把三叔留下的盘口整顺以后就不太常露面,但及时的联系必不可少,电话成了几乎不会离身的工具。而我消失以后这种联系自然而然就中断了,这一个多月的风平浪静放在从前我连想都不敢想。
或许是有谁在暗中斡旋帮了我的忙。
然后是冒牌货的问题,因为他太过正常,我甚至越来越错觉他就是我。
但他怎么可能是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从软乎乎的帽子里扒开爪抬起头,不经意蹭到了闷油瓶柔软的发梢,却明显感觉到他的脚步骤停,身体一僵,八成是觉得后颈暴露在我面前绝对是个危险的举动。
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在心里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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