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缺德,这东西还能这么玩。”
白色a4纸上的纸鹤被弹开,上头便染上了未干枯的血迹。(兆佥太激动流了太多的血了才能导致,不然早干了。)警员一看惊得赶紧把纸鹤捡起来,拆开来看更是吓得不得了,因为从未接过如此诡异而又特殊的方式来报案的案子。
之后,不到一日的功夫,犯罪团伙一行人与其受害者还有愚昧的无知者们全权被警方带于局内。
小伙子与兆佥道别,感激地痛哭流涕,嘴里一直说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重新做人,不会再遭人毒手。
因为小伙子是半个月前给邻居骗来外地打工,其实是入了传销手中干活。苦于出不去,所以一直在想着如果出不去就跟着他们骗人了的决心。想不到,还没开始,就被解救了出来,所幸无害过一人,不然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兆佥面无血色,因为肚子饿的快要扁了。
警局内的人见几个与兆佥差不多快半死的一起给送往了医院。
~ ~ ~
傍晚。
兆佥因思念过度失眠了。
从医院走出,本想去散散心,谁知走到了一处沿江路畔。站于石栏旁吹着冷风,心如死灰。
为什么要死了?
见过过多的生死,却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个身边。父亲的失踪,造成了多年的心理抑郁。这次爷爷的死对兆佥也是莫大的打击。
“妈丫!有人跳江了!大晚上的又这么冷,八成死了!”路人正巧倒垃圾,没想到缺德竟缺到看到有人自杀,真是报应!
***
数日之后,医院内。
小妖方入病房内,一见着兆佥便直打着他,痛骂并且痛哭着。
樊瀚清赶紧搂住小妖,生怕弄伤了兆佥。
“医生说他还昏迷着,别伤着他了。”
“这贱人!是真的打算抛弃我们了!兆籽因为他都快进医院了!”
“先让他好好休息吧。”樊瀚清一把拖着小妖出了病房。“等会卫芾会来。”
“谁?”小妖一时未反应过来。
“我朋友,他曾经的老师,是一位医生,由他照顾你便放心吧。而且他家离这儿近。”
兆佥被那位缺德而又心善的路人所救后,不久送往医院。这几些日脱离了危险才转院来到了a市卫芾家的周围。
“这几天我们家都无人。我妈照顾着福福,我爸出去处理兆公的事,兆籽送到任良延那照顾去了。”小妖揉着眼睛,停止哭泣。
“我还是放不下兆佥。柴骊摇也不知去哪儿了。”对此还是心有余悸。
“没事了,放心地把他交给卫芾吧。”
“是他哥?”
“哥?”此事樊瀚清倒是一无所知。
“是……记错了。卫芾,你朋友?”
“当兵的时候认识的。不哭了?先去吃饭吧,如果他醒了,医院会打电话给我们的。”
“等会去看兆籽,不然他也不好过,赶紧回我家去吧。”
“好,那这边先放下吧?”樊瀚清可不想让小妖担忧得太多,那样不只心累,身也累,搞得身心疲惫对谁也不好。
“那这边看着点,万一兆佥醒来又胡来……不然用绳子绑着他!”
“不用,不会的。”这么多年,人还真不变。樊瀚清心中感慨。
***
一个月后。
兆佥在醒来后一直住在卫芾所买的房子内与其同居,而且一直由卫芾照顾着生活。心绪治疗得也差不多,但每况一安静下来,便会胡思乱想,所以有了一两次的经验,卫芾便去哪儿都会带着兆佥。
“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也解决不了什么,你不是在找你爸吗?我们一起去找!”卫芾坐在地中,轻声地与兆佥交谈,可是这一个月来,他都不予回应。
“你现在情绪还不怎么好,药要及时吃,知道吗?明日你可以回家让兆籽陪你了。兆籽经过检查也好了许多,但别吓着他,他可是你弟弟,他无处理能力,但这么多年不是照顾你很多吗?记得以前还不会做饭,一直挨饿。当初下着雨还踩着三轮车过区去我那买药。”
兆佥坐于地中看着电视,不理睬卫芾,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
卫芾一巴掌打在兆佥的肩上,起身去做饭。
“想不到,你竟然会轻生。那么想陪我?”柴骊摇失踪了一个月,终于肯出现了。
“你这几天查得怎么样了?”一个月来,兆佥也是第一次开口,有些缓慢与艰难。
原来这一个月,柴骊摇是听了命令去寻了兆倚波的尸首,同时调查兆籽当年是为何导致变傻的。经过此次发现,才知一切索事与自个当初至今所坚守的都是一致的,只是多年未果。
厨房内的卫芾听到兆佥说话了,以为出现了幻听。放下手中的活走向客厅看兆佥的动静。
“所以有些资料与事,兆籽他知道,只是不敢说。那些人贩卖人的器官而且还抓了小孩子?那福福的母亲……”
“虽被抓的不是原手,但也是杀人凶手。那小孩还好未落入他手中。兆籽当年被抓跟一群同样大小的小孩一起,那年间或许发生了什么影响他的事才导致如此。”
“任良延为什么后来找了他?”
“呵……因为他们是朋友。”柴骊摇认真地说道。“他也是万万没想到,兆籽会变成这样,不过我想他会变成这样,应该是他亲眼见到你父亲,死在他面前。”
“所以兆籽知道我爸在哪儿?当初怎么逃出来的?”
“任良延是他那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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