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 等终于离开了对方的可视范围,酒吧经理心中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西装下的衬衫已经全部被冷汗打湿了。
这位翰少,可是不得了啊!
ln采用会员制,分普通,白银,白金,钻石四档,而钻石卡据说不超过五张,由酒吧最大的bon开业这么久,经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砖石卡长什么样子。
他掏出手绢擦擦额前的冷汗,又冲着一位等候在走道里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在他靠近后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几句。服务员听明白后点点头迅速的离开。
经理在走道上来回踱步,时不时看一下手表,显得很着急,大概过了十分钟后他才看到一个身材娇小发育不全的女服务端着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走近。
经理急的嘴角起泡,顾不上斥责姗姗来迟的女服务员,他走前几步推开包厢的门,示意眼前这位他一点儿都不眼熟的服务员进门。
也不知道太紧张了还是怎么回事,这位一直低着头的女子肩膀稍稍颤抖着,端着盘子的手也不怎么稳,经理是太过心急而忽视了这些小细节,如果能给他一颗后悔药,他发誓绝对把红酒从对方手里夺过来自己亲自递给邵启翰。
女服务员刚刚进入包厢,就脚一软瘫倒了下来,手中的葡萄酒瓶向前倾倒直接嗑在质地坚硬的石质方桌上,“哐”的一下砸成两半,酒红色的葡萄酒溅的到处都是,当然其中最大一部分全部洒在了服务员的身上。
在经理的目瞪口呆之中,“被湿身”的女服务员颤巍巍的抬起一张清纯天真的脸,冲着仍然不动如山翘着二郎腿免费看大戏的邵启翰柔弱委屈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位一脸梨花春带雨的女服务员,赫然是多日不见的白小兮。
白小兮当然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紧张了。
要说成绩优异乖巧懂事的白小兮为什么突然跑到鱼龙混杂当酒吧来当服务员,这就说来话长了。
同有史以来所有成为王后的辛德瑞拉一样,白小兮一开始就是可怜兮兮的灰菇凉。白家不殷实,所以白小兮得出来打工,在三份工作里她最终调了酒吧服务员这个又辛苦又危险的职务全赖邵启翰。找兼职的那天晚上她不小心来到这个酒吧,原本不受高薪诱惑极度厌恶这样的场所的白小兮打算傲然离去,结果一眼看到在舞池最中心最高处打碟的邵启翰。
他就像一个寂寞的帝王一样,在高高王座上俯视着自己的子民。
只是这一眼她就被迷惑了,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
虽然开学以来,慕容玖时不时抽时间同白小兮发发短信打打电话什么的,白小兮心中也很甜蜜,但她也心知肚明两人不是在交往。
玖那么优秀,自己怎么配的上他呢?
既然不是在交往,她留在这里打工也没什么吧,毕竟她要勤工俭学!
这么一想,白小兮就理直气壮起来了,她白天上课晚上打工,在浑浊杂乱的酒吧里过着一种凄苦无助的日子,每天要扫地拖地,还要打扫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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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坚强善良的白小兮只要远远看一眼那个迷人的身影就充满了勇气!
可惜对方再也没有到一楼来过了,只是窝在二楼的包厢里,进进出出的女人数不胜数,而白小兮压根就没有进入二楼的权限,毕竟二楼的客人身份不一般。
白小兮无时无刻不在自我脑补,直到刚刚这种噬骨之痛才算结束,就在她苦哈哈的清理着厕所大门的时候,一位单手举着红酒高脚杯的男服务员冲向厕所,猛的吧盘子往她的手里一塞,快速说
出一个包厢房号,然后就冲进了男厕。
男服务员表示很无辜,天知道为啥在地下酒窖取酒的时候自己好好的,怎么到了一楼就肚子一阵绞痛几乎shī_jìn呢?
希望经理不要扣他工资,男服务员坐在马桶上沉思着。
而接过托盘的白小兮只觉得一个大馅饼砸到自己脑袋上,她激动的捧着盘子,一步一步走上神秘的二楼。
那个包厢,不就是那个打碟的男生,那个所有服务人士口中的翰少,一直呆着的包厢吗?
于是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看着眼前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洒了一地的葡萄酒,听着女人嘤嘤的啜泣与男人嘲讽的嗤笑,酒店经理木然的脸终于慢慢裂开,他伸出一只颤抖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口袋,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有东西一直在微微震动。
经理大脑一片空白,他咽了口口水,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放到耳边。
“阿旦,我怎么听说那瓶82拉菲被你提出来了?”电话那边传来充满磁性的低沉的让人一听就尾椎骨酥/麻不已的男音。
经理阿旦怯怯的看一眼正一脸兴致盎然的邵启翰,不由得哽咽出声:“boss,那只酒是翰少点的……”
“喔?”听到阿旦这么说,男人不再提酒的事,反而轻笑两声道:“怎么了?难不成他欺负你了?”
听到顶头boss满怀关切的话,阿旦感动的一塌糊涂,不知不觉就把实情给吐露出来了:“那只酒……被人打碎了……”刚说完“碎”字,阿旦就惊恐的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嘟——嘟——”声,他发现电话已经被狠心的挂了。
他哆哆嗦嗦的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抑制不住自己脑海里种种可怖幻想,他垂头丧气的说:“翰少,boss要上来,这事我会亲自和他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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