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的呻吟溢了出来,所幸声音全部隐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海面色通红,在知道不可能被人听见后,破罐子破摔也不再继续忍耐。他一手攥着那件西服,一手撑着他的大腿,配合着自己往下坐,每一次身体下沉,梁以庭便同时迎合上来。
隐秘的角落里,两人趁着全场暗下去的光线,在偶尔晃过镭射灯的黑暗中疯狂交`合,
梁以庭狠狠操干着他,海沉醉其中,早已忘了身处何地,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令他想要尖叫。
高 潮时,激情澎湃的音乐仍在继续,他浑身痉挛,绷紧了双腿,甚至挣扎着蹬了几下,梁以庭按住他,在那随着呼吸震动剧烈收缩的甬道内一泄如注。
周围一刻也没安静过,两人在震耳欲聋的乐声中喘息,平息着余韵。而后梁以庭帮他重新穿好裤子,捡起那件西装,整理了自己仪容,随着重金属疯狂的乐律搂着他的腰出门。
他们像久未品尝珍馐的老饕,甫一开荤,收不住场。在就近一家情人旅馆开了房,一路亲吻着进了房间,又做了个天昏地暗。
这房间的一切都令海十分新鲜,床是圆形,飘满纱帐,一旁的柜子上除了放置有满满一盒保`险套,还有皮鞭、蜡烛、红绳……
一旁衣橱里有好几件奇形怪状的衣服。
梁以庭解着他的扣子,在他光裸的肩胛亲吻,察觉他走了神,看了他一眼,而后顺着他的目光落在那一排东西上。
“想玩这个?”
海玩闹地勾过那一捆红绳,绕了一圈在他手腕上。
梁以庭的衬衣雪白,手指修长清瘦,指甲洁净泛着光泽,隐没在洁白袖口的手腕有种独特的吸引力,而红绳鲜艳,缠绕在素净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那种吸引力越发的强烈,在弥漫着荷尔蒙的空气下,几乎是致命。
海拉过他的手腕,在覆着交错红绳的跳跃脉搏上亲吻。
他的模样始终柔顺乖巧,梁以庭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在这一刻,无论他想做什么,他都会依了他。
海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推着他坐到沙发:“试试?”
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往他身上绕。
梁以庭看他笨手笨脚的也挺有意思,脱去了衣物任由他绕,但绕了半天都不成样子,最后他笑道:“要不要我教你?”
那是堪称无条件的纵容。
海最后将他绑了个七七八八,大部分还是梁以庭自己绑的。
因为这个,起先还有些丢脸,但等手上结束之后,看着那交错红绳下裸露的躯体,海头脑发热,瞬间将这些都抛掷脑后。
那身体修长匀称充盈着力量感,腹肌练得恰到好处,人鱼线分明,背部则像一张张开的弓,他的每一寸肌理都仿佛刻意比量过,呈现着一种属于亚洲男性的,最优美适宜的形态。
海抓起那根鞭子,呼吸都兴奋起来,但还保持着理智:“我会很轻的。”
话语落下,一鞭对着他的胸膛抽了下去。
那鞭子大概是特制的,普通力道落下去并不会很疼,那一下几乎没什么感觉。
梁以庭也十分配合,并不躲闪。
而海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一鞭比一鞭抽得重,直到最后,一鞭子抽出了血痕。
梁以庭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身体,抬头去看他。
海的目光变得有些可怕,手里攥着的鞭子在空中一甩,迫不及待以同样的力道又抽了上去。那交错的血痕似乎让他兴奋。
梁以庭正想开口说什么,海一下子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他口中塞了个口塞,“贱 人,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都从哪儿学来的。梁以庭虽感觉疼痛,但也觉得眼前景象新鲜。
海的眼睛兴奋到有些发红:“痛吗?”
梁以庭点了下头。
“我想让你更痛……”海盯着他的双眼,“转过身去,让我在你背上抽出一幅抽象画。”
“……”
“贱 货,我让你转身!”海嘶吼,又一鞭子抽到他身上。
这回他使出了全力,那伤痕一抽下去就渗血。
梁以庭感觉他不太对劲,但仍是转了身,然后,在还未来得及准备接受下一鞭时,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海像是疯了,一下接一下地往他身上抽打,每一鞭子都抱着要让他皮开肉绽的目的,下手用尽了力气,狠到面目都开始狰狞。
梁以庭额头开始冒汗,一声未吭,脑海中一时纷乱,想到这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对他的恨意。
是啊,怎么可能忘得干干净净。
他知道他有多恨他,什么都可以忘,恨却根深蒂固,忘不了。
然而恨也好,爱也罢,忘不了他,他便满足。
他仍活着,已是最大恩赐,他没有怨言。
海丢下鞭子,吻他眼角泪痣,撤掉他的口塞,啃咬他的嘴唇。
梁以庭不知何时挣开了束缚,抱起他,将他往床上一丢,而后合身压住了他,分开他双腿,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他。
海攀着他的肩背,在他肩上看到一枚牙印,张口合在那枚印记上,他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充盈口腔,他舒服到浑身酥麻,闭着眼发出陶醉的呻吟。
梁以庭身体因为疼痛而有片刻的僵硬,随后擒着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海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律动不断晃动身体,两人拧成相互盘绕的藤蔓。
在微微睁开眼时,他看到床顶天花板竟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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