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着的小混蛋开始认真肏人了,他双手托着那对圆滚滚的骚大屁股,一边蛮横的在那穴里乱撞,“不…不行的、唔!求您了、别、别……”老男人嘴上呻吟着叫唤起来,可屁股却耸高着欢喜的挨着肏干,一下下的被打出了浪荡的肉波来。那表情更骚浪的厉害,嘴里喊着不知所谓的话来,可眼神却勾得人jī_bā都开始胀痛起来。索性,老男人有些羞耻的把声儿又埋进了枕头,硬是咬着枕头角只哼出含糊的音来。
白河涟干得在老sāo_huò的穴里射了,也不过把人干出了三波高潮,却没得泄水。这会儿他趁着休息的劲儿开始玩起男人那根只知道淌骚水却没法shè_jīng的jī_bā。等有了主意,他把老男人的手一牵,搁到了那处被jīng_yè堵没的地方。柔软的穴口稍微摸一摸就能捣进去,白河涟就哄着:“来,老婊子,快点把你穴里小混蛋的jīng_yè弄出来。不然得怀孩子了。”
老男人激灵了一下,似乎在听白河涟那话里的意思。“我、我不会的…不可能生孩子…”他嗫喏着,神情有些恍惚却依旧强打起精神和面前的小混蛋计较起来。可白河涟却真假难辨的去摸男人的肚子,黏腻的视线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哦?你觉得我能把你的婊子穴搞得能学会cháo_chuī,就搞不定让男人生孩子的事儿?”
老男人懵了的模样成功娱乐到了这么个变态医学家,他哄骗着把男人的手指往穴里塞,“来,你也不想合同到期的时候,因为怀着孩子还被我们轮流搞吧?那时候啊我们会不停的肏你让你一个接一个的生…”
那可怕的场景像是绘声绘色一般浮现在老男人眼前,他被唬住了,虚弱的制止:“你、你别说了…你别……”他稍微活动起手指,想把穴里那些jīng_yè都给弄出来。正哆嗦着腿根带出一股jīng_yè来,另有所图的小混蛋就捏住了老男人的手腕,用老男人自己的手指在穴里胡乱搅弄起来。“你…干什么?呃!别…别!”老男人早已经没了气力,他虚张声势的喊了两嗓子,但很快被白河涟玩弄他jī_bā的行径弄得没了脾气。“你、你别搞了…不要了…”他哭腔泛上来,腰却颤抖着耸动起来。
那双手就马马虎虎的捏着guī_tóu那地方撸动着,最后用手心粗鲁的搓弄。老男人嘶哑的叫喊,他扭动着想摆脱那点快感。但是被强硬的迫使着在自己穴里抽送的手指却总是撩过前列腺,而濒临shè_jīng的性器则被不断刺激。两方的快感让他几乎大脑一片空白,等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下半身仿佛过了电似的麻痹着,又泡着湿淋淋的触感。这会儿,白河涟靠过来,拿走了他怀里的枕头,去tiǎn_shǔn老男人的肿胀的rǔ_jiān含糊的问:“怎么样?jī_bā和sāo_xué一起shī_jìn的感觉?”埋首正舔他奶子的白河涟吃吃的笑起来,手上还搓弄着老男人喷潮后半硬着的jī_bā。等了半天没有老男人的反应,白河涟从男人胸前抬起头,才发觉这人早就失神过去,他盘算着给老男人配点补身体的药,一边凑着伸长脖子去亲了亲老男人湿漉漉的眼角。
白河涟叹了口气,把松软的枕头一把压在男人湿漉漉的下腹上,挤压着老男人那根yín_dàng的jī_bā。“来,老婊子,给你肏肏枕头。”他嬉笑着用手指去刺激男人早已经敏感到极点的前列腺。老男人闷哼出几声,淅淅沥沥的汁水从穴里头淌出来,而同时老男人也微微抖腰,射出了几波jīng_yè。“老婊子,肏枕头都肏射了…来,抱好你的jīng_yè枕头。”他拍了拍男人失神的脸颊,把沾满jīng_yè的枕头复而塞回男人怀里,一边将精神起来的jī_bā又插进了泛出春潮的穴里。
“说了,会肏死你的。”
老男人昏迷的意识,在听到对方轻声的呢喃后终于陷入黑暗。
作者有话说:我是怎么想出这些可怕的梗的……
☆、18
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饿醒的。这回不知道是发了什么哪门子的善心,竟然给他善后清理了身体。可依然没好心的给他穿上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塞进了被窝里。以至于这一会儿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冷又饿,连打了几个喷嚏。“……什么东西?”他瞧见了床头柜上的纸条和一台手持录像机。那杀千刀的小混蛋的字儿写的实在没眼看,狂放的横竖撇捺全成了一个个连起的圈鬼画符一样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字如其人…啧真他妈奇葩。”老男人也就这会儿够胆子嘟囔,下一秒撇撇嘴又把录像机抓进了手里。
这玩意儿有些眼熟,他心里想着,开了机器之后入耳的就是一阵嘈杂。随即那个小屏幕里头的画面晃动了几下,转而定格在白河涟的脸上。“…醒了啊?”屏幕里头的人浪里浪荡的问了一句,语气里头算计的味道刺得老男人只觉得后脖颈窜上一股凉气。“你瞧瞧,我没弄多长时间呢,你就这样了,我还怎么玩啊?”画面转向完全昏睡过去的他,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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