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南华经》,将本派教义背了一遍又一遍,才能静下心神。
朦胧中有人站在他床前,默不作声地瞧着他。
但林之卿武功乍废,神智虽清醒,身体却累得不想动,他心道定是那恶人。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要来检视一番成果,实在可恶,可恨自己受他侮辱,还不知此人姓什名谁,也不知此人来历,以后报仇也少了一点由头,心里对自己的无能也感到愤怒。
新的一天,白衣人例行给林之卿清洗外部后,把羊皮囊袋拿来,往林之卿后庭插。
林之卿早明白这一遭是如何也躲不过,也不白费气力,摊平四肢由他们动作。他安分久了,仆人渐渐也不用绳子捆他,满意于他的识趣。
反正武功没了,浑身赤条条不着寸缕,肚子中灌满油脂大腹便便像怀胎五月,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机关在自己不知的地方,他纵然插了翅膀也飞不走。
林之卿冷眼旁观,这群白衣仆人都像哑巴,低眉顺眼,一个字不肯吐。就连男人向他们下令,也多是手势眼神即可,而他们从为行错一步,不由令人称奇。
前些时日林之卿能说话时,试着与白衣人讲话,岂料他们连一眼也不多看他,沉默如斯,后来他也不多费口舌,开始琢磨自己所处何处。
自他被捉来,尚未出一步房门,被锁在这间屋子里。
屋子十步见方,窗开的很高,晦明变幻,也只能从泄进来的天光中识得一二。
布置简单,只一张大床奢华无比,铜铸而成,外面鎏金,镶嵌各色宝石,上顶洋红床帐,每晚灯火燃起,整个屋子就是暖暖的红。
除此之外,竟不见有只字片语,林之卿失望地停止了探查,只好养精蓄锐,企图能有些许线索,想来自己被捉也有月余,来时他与小师弟说好若有不测快回师门,也不知那呆子到底如何,急成什么样……
这一日不知几时,他正睡得沉,仆人忽然唤醒他。
林之卿知道又到了如厕时分,便十分乖顺地,睡眼惺忪地爬下床,不料脚还未沾地,就碰上一堵人墙。
他砰地栽回床上,后穴中塞的软玉凸出在外的部分猛地往里插进去,林之卿疼得跳将起来,却忘了肚子乃庞然大物,又重重地坠到床上。
这一番动作,直让他本没有多少的便意汹涌起来。
林之卿抬眼怒视,只听蒙蒙月色中那人半靠在床柱上,冷冷道:“几日不见,你精神倒好。”
林之卿口不能言,索性瞥过头不理。
男人起身,拍拍手,满室灯火通明。
外面伺候的仆人已然捧着马桶并各类清洁物件,齐刷刷站在地上。
男人转头对垂手而立的仆人问道:“伺候小解了?”
仆人摇头。
男人“嗯”了一声,道:“那就伺候吧。”
仆人听了,忙低着头另外添置了些上来。
男人笑吟吟瞅着林之卿,斜斜的眼中满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林之卿肩头一缩,心道:“又是什么花招。”
男人俯下身,两手一伸,轻轻松松把他打横抱起,肩上垂下的散发细碎地搔着林之卿赤裸的胸口。
林之卿生平最怕痒,可被他抱在怀里,躲也没处躲,只能撞进他怀里。
男人戏谑道:“几日不见,你还热情了许多。”
林之卿被他这样抱着,小腹四面受压,那本就闹腾的肚子更是十分不雅地咕咕作响,林之卿默默咬了下唇,再抬头时,眼中像含了两片水花,楚楚可怜地露出哀求的神色。
男人心情大好,穿过他双腿的右手摸到那浑圆的臀部,捏住那截短短的塞子小幅抽动。
“若你老实点,我就让你说话,如何?”
林之卿忍无可忍,倔强的眼中水汽更重,苍白的脸上飞起两朵红晕,颇有欲拒还休之态,男人眉间神色益发温柔,快步抱着他到一旁的贵妃塌上,轻轻放下后,挥挥手。
仆人见状,忙送上马桶。
男人如把小孩尿尿般,端起他,分开双腿,手指不住在玉塞子周围滑动。
“我要拿出来了……”
林之卿羞耻地闭紧双眼,连麦色的身躯都染上了浅浅粉色。
“出来了……”男人在他耳边吹一口暖气,话音刚落,后门的堵塞取出,一泻而下。
这当口,男人还有心思把他嘴里的麻核抠出来,林之卿张着嘴,原本压在嗓子里的声音忽然暗哑地轻喊出声,尾音在长期压抑后带着微妙的媚意。
男人勾起唇角,欣赏他一瞬间如释重负的表情,一双眸子粲然不定。
灌洗(三)
一时间,除了噗噗的排泄声,就只听到林之卿销魂的呻吟。
他瘫软在男人怀里,粗重喘着气,全身无意识地战栗,两腿随着油脂的一股股排出来回晃动,连双腿间的性器,也微微抬头。
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林之卿神情的细微变化,待发现他腿间变化后,渐渐地瞳色更深,最后像燃了把火焰。
终于拍完时,林之卿才从那阵销魂中醒过来,意识到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羞赧地想要合起腿。
但男人臂膀十分有力,掰着他的腿,还像哄孩子一般晃了晃,低声问道:“完了?”
林之卿羞得头顶冒火,可他此时不好发作,只好点点头。
男人却说:“再用下力,你肚子里灌了这么多,肯定还有。”
林之卿脸色一僵,肠子里又咕噜一声。他只得继续用力挤,果然,几丝油脂随着后庭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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