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等真的站到这年久失修,砖木结构,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老房子时,庞壹还是忍不住僵硬的转头问白医生,“我就是出生在这里?”这究竟要多惨,有没有搞错?
宋非乐倒是笑了,抚摸那灰尘挤满的门框,又打量了下四周,“周围的农户都拆迁搬走完了,你这是最强钉子户。”
白医生带着回忆的表情回答道:“以前这里还有人,后来打工的多了,好多老人都被接到了城里,陆陆续续就搬走了,你们这户你走了之后就没人了,锁到现在。前两年村支书说房子雨水侵蚀老化得严重,我就过来看了一下。”
推开门,上面的积压的灰尘跟跨掉似的陆续往下掉,蜘蛛网遍布,当那张梦境中出现的寒酸床铺真实摆在庞壹面前的时候,庞壹还是忍不住感慨万千,“农民的孩子早当家,我能混到现在,我真是人民的好兄弟,社会的好栋梁。”
看看白手起家的典范是谁?就是自己了,庞壹瞬间臭美得没完。决定以后可以写本书,从坎坷的身世讲到现代经营的艺术,绝对大卖!
正得瑟个没完,宋非乐的目光却在他脸上稍作停留后,淡淡开口,“你生在这里,出来就打工,做得也是保安之类不痛不痒的工作,怎么会了解那么多的管理知识以及商业潜规则?”
庞壹瞎得瑟的笑容瞬间凝固,心里咯噔一声往下坠,宋非乐在意有所指什么?
太得瑟了,他在重生之后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不是以前的庞壹的学历以及知识结构能够驾驭得了的。庞叔的冷汗瞬间就潺潺而下,要找一个非常合适以及合乎常理的理由来搪塞。
在庞壹觉得说任何理由都有点牵强附会的时候,宋非乐忽然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若无其事却又意味深长地地打了个回马枪,“得了,别吓成这样,我也就随便问问。”一个人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倒是这砖木结构的屋梁被侵蚀得很严重,这房子再下几个雨,我估计会跨。”宋非乐抬头一边打量着顶上一边做出判断,主动切开了话题。
留下的东西其实也不多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有的老化得严重都是垃圾,庞壹跟着白医生到处翻了一下,还真在床铺下面翻出了个贺云芝的日记本,就是封面都坏了,黄皱得厉害,正想回头对宋非乐说你看这是什么,就听见背后传来宋非乐的大喝:
“ 小心——————!!!!!”顶上大木头架起的屋梁垮了下来,直往庞壹脑袋上砸。
随着“轰”的一声的巨响冲击耳膜,房间里瞬间灰尘漫天,庞壹这边坍塌了一小半,激起的尘土呛得人喉咙像被铺了一层沙子,痒得难受。
庞壹瞬间意识到有东西砸了下来,接着一滴热的东西熨烫了他的脸颊。 等到他抬头,才发现宋非乐俯身挡在他的上方,鲜血顺着他的脸,滴滴答答沿着下颚往下流。
庞壹伸出手抚摸着那形状优美的下颚,指尖发白,那上面有宋非乐的血,很热。
强悍地温度,炽热着他的心脏。
“非乐……宝贝儿……”情不自禁地,庞壹结结巴巴地又用了这个称呼。他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宋非乐的脸,可是在经历过这么长的纠缠之后他发现宋非乐在他心里幻化为一个更加深不可测的漩涡,这种眩晕感让他颤抖不已,以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疼。”宋非乐代他说了。
“我……”庞壹颤抖的手指抚摸过那灰白的嘴唇,哭丧着脸,结结巴巴地继续重复,“非乐宝贝儿……”
他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
宋非乐轻眯了下眼睛,倒是意外地笑了一下。淡茶色的头发因为汗渍、鲜血、而污成一团,这让一向高傲的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不过,宋非乐却并不在意,比起头上传来的疼痛,庞壹的回馈更让他觉得欣慰。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庞壹终于不再用眼睛,再次用心看他了。
“刚刚那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从来都不是之一,你是唯一。”宋非乐非常突兀的冒出了这句话。不然他不会在自己大脑都还未来得及控制的瞬间,本能的冲上去护住这个男人。
庞壹是真被吓到了,立马用手捂住他出血的脑袋,大声喊,“你这个疯子!!这个时候谁要你说这些!!!!白医生!!白医生!!救命啊!!!”然后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手帕将那伤口死死按着,痛心疾首地继续,“不会破相了吧?千万不要破相啊!”
宋非乐情话说了一半被庞壹扫了兴,瞬间阴沉了脸,“你就这么在乎脸吗?!!”
白医生也被吓了个够呛,赶紧从屋子另外一边赶过来给宋非乐做简单处理,”房子太老了,指不定哪里还会垮掉,我们赶紧先走吧!”
好在伤口不是很严重,就是流了点血,白医生在村里做完处理后也无大碍,王雅回来一看到宋非乐的脑袋就大吃一惊,要儿子回医院再做处理。庞壹也来不及翻贺云芝的笔记本到底写了什么,扔给王雅之后,就任劳任怨给他的非乐宝贝儿当司机,载着人一路往城里赶,一边赶一边心有余悸,“还好脸没伤到!!!”
一不留神就将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其结果就是宋非乐直接从上车臭脸臭到医院二度包扎!庞壹怎么哄都哄不回来。
结果头皮还是缝了了两针,重新再包扎了一圈,又开了药加输液消炎。输液完毕加上出了血,宋小公子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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