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曾叫他不许动,又把他双手重新绑起来缚在床柱上,因此也无法取下眼上覆物,他便只好直挺挺躺着,心中着实忐忑难安。
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未央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他猜测云棠走前应该吩咐过下人不要进来,但若此刻有人误入,一眼就能看见他赤身露体被绑着的样子,那该如何是好?
他顾不得其他,急急开口问道:“庄主,是你吗?”
进来的人一步步走近,除了脚步声外未央听不见一丝别的声音,那人并没有说话。
“庄主,你应我一声?”未央双手挣动,却无法摆脱束缚,一时心急如焚。
那人已经走到床前,温热的手掌贴上未央的肩膀。未央在他靠近的那一刻立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喉中长长地舒了口气。
“怎么刚碰你便知是我?”云棠顺着他光裸的肩头一路抚摸到胸口,指尖绕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突起旋转触碰,忽地狠狠拧了一把,逼得未央“啊”地叫出声来。“这么短时间,身子便记住了?”
你的气息,我怎会记不得?
但这话不能对云棠说,未央被他随意几下动作调弄得半身发麻,胡乱找了个理由:“庄主的衣物上有极淡的檀香味。”
他听见云棠不知是出于嘲讽还是戏弄的笑声:“鼻子倒是灵得很,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敏感。”
第二章 惩罚(下)
话音刚落,下身红肿的部位就被一根手指入侵了。未央来不及适应,第二根手指很快也跟着探了进来。眼睛看不见,未央微有些紧张,无意识地绷着身子,肠道紧紧吸住在体内翻搅的手指。
也许是觉得他这yín_dàng的反应有趣,云棠又轻轻笑了一声。柔软的鼻息打在未央屈起的大腿里侧,让他再难控制住身体的颤抖,甚至不自觉地蜷起脚趾。
他的脸涨得通红。
并不仅仅是因为羞耻。更是因为那无法言说的、盈满心室的爱意。此刻他是如此渴望云棠,哪怕是被他取笑,供他玩弄,只有云棠还愿意要他,这些便都可以忍受下来。
“云棠,”他忍不住用最轻的声音唤了那个名字,“可以吗,我这么叫你?”
云棠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惜此时未央却看不见。
“唔——”
一道雷电般迅疾的刺激突然而至,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身体。那快感过于汹涌激烈,未央整个身体向上弹动,脊背弯成一道弧形,又如一座不堪重负的拱桥轰然倒落。这就是他的回答,作为挑衅他权威的惩罚。
未央在心底无声哀求着,求你了,不要在这时候折磨我。
这哀求自然传不到云棠心间。“啊……”身体里的某一个位置又被轻轻抓挠了一下,未央身子弹动,却被云棠毫不留情地压制。那作乱的手指一下重似一下地按压体内最敏感脆弱的一点,未央虚弱地摇头拒绝,性器却不受控制地充血胀大,直直地挺在小腹上,落入灵巧的五指中被快速揉搓套弄。
前后同时的刺激几乎要把未央逼疯,明知道云棠不会轻易放过他,仍断断续续求恳:“庄主,不如明日,啊……明日再……”
“之前说到哪儿了?”云棠像没听见他的话,俯身在他耳边说:“哦,要罚你。”
他抽出那两根手指,快速插回去,指尖正好撞在那一点上,套弄分身的手配合着箍住根部阻止未央发泄。未央连叫都叫不出,被强制着推向一次无法解脱的高潮,身体在快感逼迫下剧烈颤抖,脑中一片空白。
云棠待他呼吸稍缓才道:“你说,该罚你什么好?”
未央闻言身体一僵,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不知该如何作答。
云棠又问:“在锁春楼的时候,他们一般怎么处罚犯了错的小倌?”
未央听他如此说,脸色又白了几分。云棠当真不知么,出身锁春楼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耻辱,为何还总要提起那段不堪的过往。但他既然问了,便由不得他不回答:“我……我耐不得疼,通常是抽一顿鞭子了事。”
“就这么简单?”
云棠摸他蒙眼的缎带,那里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浸得湿透,伸手解了,正对上未央茫然湿润的双眼。云棠不为所动,握着他性物的手指移上去摩擦顶端的窄缝,那里无疑是男人身上最敏感之处,未央激烈地颤抖着,很快连那性器下的双丸也是一抽一抽,片刻之内竟第二次被逼至巅峰边缘。
云棠在他又一次高潮到来之前用拇指死死按住尿口,戏弄地拍拍那肿胀双丸,打得那两颗小球不住乱晃,“有没有堵住这里,不许你射?看你刚才的反应,这可比鞭打来得印象深刻。”
未央只是摇头,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连着品味两回,他的神志都有些混乱了。待觉察到云棠话中之意,眼里渐渐聚起惊恐的情绪。
云棠从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器具,便捻起未央一小缕发丝,挥动手指以气劲斩断,拧成较尿道稍粗的一股,便要插进那根饱受折磨的器物中。
未央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顾不得会落下遭人惩罚的借口,连声叫道:“不行的,进不去的!”在这惊吓之下,本来坚硬的阳根也软了下去。
云棠皱起眉,把头发拧成的细绳放在一边,两手去捻揉未央胸前敏感两点。他的动作温柔而淫靡,指尖沾了未央下身流出的粘液涂到rǔ_jiān上,稍微揉搓几下就逼得他咬住下唇,却仍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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