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卫可,还有言采的一个朋友,叫沈知。;
既然没有标记,你们是怎麽找到之前那棵树的?;
他;没人知道是不是同一棵树,只有骨灰入了土,怎麽可能知道是不是同一棵树。想得很开吧?他们把每一项都安排得很好,什麽都想到了。;
我几乎以为那一刻意明的表情是在笑了,可是下一刻,看见了他眼底的水光。他这番话倒叫我也说不出话来,默默地看著视线范围内的每一棵树,这似乎也是我们此时唯一可以做的了。
等到我们身上的汗都被风收干了,意明就说回去吧,起凉风了,可能又要下雨。
回去的路上也很漫长,然而这漫长的一路我也只说了一句话,还没得到回应。我说:;这两个人的事情,再也不会有谁真正知道了,是吧?;
後来直到我们回到车上,车子发动之前,意明忽然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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