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是个银行的职员,好象因为帮客户诈骗什么的才进来的,应该属于金融罪犯了。
干瘦老头是个惯偷儿,在木犀园偷手机失手了,进来的,据说要盼8年……
这个金融罪犯是这里的大财东,据说他没有外泻同属诈骗的客户,保住了那客户,所以,客户感激他,不仅照顾他在外的老婆孩子,更负责他在牢里的一切。
自然,他成了这里的有钱人。他不敢得罪赵瑞,自然,钱、物都花在赵瑞身上,以保自己太平。我们就跟着享了福。
赵瑞不让我吃干馒头原来是在等我们的“小灶”。
因为我是头天半夜进来的,中年人还没来得及多订一份我的饭。小欧幸灾乐祸的道:“皇上,今天应该没有棍儿妃的饭啊!”
赵瑞经提醒也才醒悟,可是现在订已然来不及了。
正想着,只见大龙敲铁窗户,送饭来了。
大龙见到我坐在了三板的位置,嘿嘿朝我坏笑。伸头悄声问赵瑞道:“怎么样?活好吧?”
“滚你妈蛋!你丫是不是想抹马应龙了!”
吓的大龙赶紧后躲,笑道:“别,别,别,你那我可受不了……”
赵瑞笑过,正色道:“昨天没来得及订我爱妃的饭,怎么办?”
大龙嘿嘿一笑道:“用你说啊?我早给你准备好了……”说着,从推车里递上五份早餐来。
赵瑞命小欧接过饭来,他趴在铁窗边和大龙窃窃交谈着,大龙的眯缝眼使劲的瞧着我,嘴角裂开坏笑着,并不住的点头。
最后,大龙往赵瑞手里塞了包烟,转身走了,走时不忘回头看上我一眼。
我接过小欧极不情愿递上来的早餐,打开饭盒一看。
两片面包,两枚煮鸡蛋,几片薄如蝉翼的火腿肠,虽然在外面这种东西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但在这里可谓算的上是极品了。
我狼吞虎咽的吃个肚歪,赵瑞则一只在旁边看着我的吃样傻笑,右手不老实的在我屁股后面左抠右抠的,让我左右躲闪着,他却一边大笑着,一边吞着面包……
正聊着,铁门“咣”的一声被打开。
管教阴着个脸走了进来,左看看右看看,是小欧说的,例行的每天检查卫生,全体关押人员都挺直坐好,唯独赵瑞玩世不恭的一脚落地一脚踩在床板上抠脚鸭泥,管教不管,也管不了他,倒也放任他去了。
走了一圈后,朝门外一招手,后面两个小男孩低着头、抱着被褥走了进来。
赵瑞有些不耐的道:“管教,这里可不能再收人了,你看看,多少人了?”
“我也没办法啊,这会子治安差啦,收这么多,哪有地方放啊,只能这样啦……”管教皮笑肉不笑的道。
“那晚上睡哪啊?”
“地上呗……你安排吧……”管教说着就指示着这俩孩子把被褥放到板儿上,竟也不管不顾的,自顾自的插着兜走了。
这两个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当下。
一个身高些,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长的刚劲结实的,平寸头,浑身黝黑,肌肉鼓鼓的,即使穿着宽大的号服,裤裆下那一大团也勒的清晰可见,我甚至看见了他那没有包皮的大龟tou。
另一个身材矮小,却长的眉清目秀的,眼睛走盯着地上看,好象害羞似的不敢抬起头来。
“你叫什么?”赵瑞抠着脚指着平头少年问。
“你叫什么?”
“哪的人?”
“你管我哪的呢!”刘勤高抬着头,双手交叉在胸口,那胸肌更显突兀着。
“嘿嘿……”赵瑞阴笑了两声,在臭脚上搓了又搓的,搓下了些脚鸭泥,两手捏住脚泥在指间捻啊捻的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走近刘勤,猛的踹出一脚。
只听的“砰!”的一声。
却见刘勤依然双手叉胸的站着,而赵瑞则捂着肚子歪倒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
这一切,却都这么快的来临,这么突然的大出我们所有人之料。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我第一个冲了下来,扶起赵瑞,转头朝平头少年叫道:“你知道他是谁?他是这里的老大!”
平头少年朝我嘿嘿一笑道:“这里的皇上可真不怎么样啊,凇逼一个!”说着,转头向惊呆了的四众道:“打今儿起,我是这里的老大,我叫刘勤,19岁,北京武校的,进来是因为涉黑,小弟我是帮人家顶雷进来的。咱们都一屋,总得有个头,大家跟着我混,包准不吃亏!”
我心底一惊,这人既然涉黑,必然背景不小,虽然崴了,但也不会难过很多,不知道这管教怎么把他分我们这屋了,想必是平常赵瑞眼里没人,把各管教得罪了所致。
我正想着,却见赵瑞骨碌爬了起来,上脚就踹。
哪知道,这刘勤是个练家子,赵瑞那一脚正被他右手一抄,一甩,“砰”的一声大作,赵瑞后背重重的撞到透明玻璃厕所的玻璃墙上。
我赶紧跑过去,扶起鼻子冒血的赵瑞,他的英挺的鼻梁好象撞断了,汩汩的鲜血像开闸的洪水一痒流淌出来。
情急下,我跑去拍板儿(和管教沟通的电子电话,在墙上,只要一按就可以通话了,叫拍板儿)。
“干吗啊?”电话那头传来管教懒洋洋的声音。
“报告管教,我们所儿赵瑞鼻子被人打断了……”
“摄像头里都看见了。不用你说了。没事!冲冲凉水就好了!”不容得我再说话,“啪”的一声,电话被关闭了。
“哼哼”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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