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鱼不理会他的装傻,主动偎依入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旧话重提:“阿琏,你回去吧,好好地做你的一国之君。这里不安全。等我事情一了,我会回去找你。”
他在两人云雨翻腾之中,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许下一个美好的诺言,让对方慢慢等着,至于能不能实现,他只能说抱歉了。
他想,只有这样大家才能相安无事,各自安好。
千里迢迢而来,梁琏的目标哪会是这么一点点?他抱紧鄢鱼,叹口气道出实话:“我已不是西梁女国的女帝。”
虽说早有预料,听到事实,鄢鱼仍旧心底一震。他拉开点距离直勾勾盯住对方,做出不胜负荷之态,惊愕又慌乱地道:“你没开玩笑吧?”
梁琏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若非如此,我根本无法来找你。”
“你太乱来了!”鄢鱼半真半假地道,“你根本不必为我这样做!”
“我认为值得,江山再好,我已拥有过,尝过坐在宝座上享受万万人跪拜的荣耀。”梁琏说,“可是高处不胜寒,做久了孤家寡人,我也很厌烦。人活一辈子,就图个快乐,我只是想追寻快乐。”
鄢鱼从大义上找了个说法:“你一走,你的百姓怎么办?你可不是普通人,身系一国之祸福,你为了我一人抛却万万人,你这是在折我的寿!”
这话可把两人间的脉脉温情击了个粉碎。
梁琏道:“我安排了十多年,自然选好了合适的新君,考虑到方方面面。再说我是个男人,做西梁女国的女帝,本就是欺骗世人,这消息一旦爆出来,我会身败名裂,还不知落到怎样的下场。急流勇退,是最明智的做法。”
鄢鱼无话可驳。只能呐呐道:“你这样为我,我——”
“我这样待你,你就更不能负心!”梁琏一口截断他的话,“鱼儿,不要让我失望!”
鄢鱼很想追问一句失望了会怎样,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眼下,关键是两边都要安好,井水不犯河水,直到他想出个合适的解决办法。
“阿琏,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梁琏望着他:“你跟我远走高飞,再不理会过去的恩恩怨怨。”
鄢鱼嘴角微抽搐。心道,这要是合了你的意,我的任不就泡汤了?
所以他摇摇头道:“不好。我的命还跟夏昀连着,离了他我活不了。”
这话叫梁琏大为吃醋。可他不会像以前那般犯错,计较到两败俱伤。他只抿直了唇,显出不高兴的神情,无可奈何地妥协道:“我们从长计议。”
听到这句话,鄢鱼感到心底一松。费了这么大功夫,终于把人稳住了。
梁琏心里的酸味久久不散,发觉鱼儿似有放松之态,不禁又要多想。但他很快打住,找个法子转移注意力。
他的方法很暧昧。鄢鱼走个神回来,就发现自己又被吻住了。
不仅仅是吻,身子磨蹭中,刚退去的情潮卷土重来,很快将他们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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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梁琏分开,已是两天之后。一路上,鄢鱼都在头疼如何跟夏昀解释他这些天的失踪。
他想或许可以让沈宜生来背锅,没料一到夏府,就发现这法子不能用。
因为夏昀和沈宜生都在,两人看到他时,表情如出一辙——放松和怀疑。
夏昀先迎上来,直截了当地问:“你干什么去了?三天快四天不见人影,你知不知道很让人担心?”
鄢鱼还没摆好表情敷衍,那边沈宜生唯恐天下不乱地道:“莫不是去会小情人了吧?十二多大了也该娶媳妇生孩子了。”
这话把夏昀刺激得不行。他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说话不讨人喜的不速之客。然后对鄢鱼道:“你有你自己的事,我不好过多c-h-a手。但是你该让人知道你的音讯,一声不吭地消失,你——唉——”
鄢鱼做出歉疚的模样解释:“我遇见了一个故人,他留我吃酒。九爷,你知道我平时有点儿贪杯,偏偏酒量不好,一时喝多了,就睡在他那儿。”
“一睡几天,什么酒后劲儿那么厉害?”沈宜生y-in阳怪气地c-h-a嘴。
鄢鱼白了他一眼:“我那朋友自己酿的酒,他没取名儿。”
沈宜生在一边冷笑。
鄢鱼感觉这货真讨厌,搞得好像他是个背着妻妾出去偷吃的负心汉,回来正妻(夏昀)一片担忧,小妾(沈宜生)就只会在一边吃干醋和冷嘲热讽!
说起来,他跟梁琏是名正言顺的夫夫,明媒正娶,天地都见证过的,聚在一起干点难以描述不能急的事,理所当然,根本不需要心虚!
夏昀也不喜欢沈宜生在他家打扰。鄢鱼一回来,他便下逐客令,说对方生意忙,不留他吃饭,改天有空请,还一气呵成把管家叫来送客!
让他赶紧走的态度十分明显了。换别人早心怀气愤头也不回地走掉。但沈宜生是谁,商人脸皮不厚,那能把人忽悠住。
只见他半点不急,大马金刀地坐着不动,端起茶杯,也不嫌茶凉了,小啜一口,抬头看向鄢鱼,微微一笑道:“十二,你没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前几天夜里在东边某条街上看见了你,当时想跟你打招呼,可有些不便,现在方便了,我倒想问问——”
什么东边某条街,那就是他被梁琏下药迷晕了上了一次的花街!
鄢鱼赶紧开口截断:“宜生哥,我改天一定去寻你。”
夏昀不知两人搞什么,狐疑道:“什么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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