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嬛或许本就没有想过要掩饰,此刻的语气倒一点都不像是个幕后黑手:“的确是我陷害你,你的母亲也是我害的,可那又怎么样?梁家有一个人选择帮你么?有人替你去查过真相么?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么,是梁家,是你的父亲在你们母子和我之间选择了放弃你们。”
“梁莞,你是真的很可悲啊。”琴嬛的眼中满是嘲讽。
顾清池突然很为梁菀感到悲哀,他付出了灵魂,付出了一切,换来了和大家澄清一切的机会。可真相大白又如何,他想要的东西,始终都没有属于过他。
“壮士。”一个微弱的声音从灵魂深处冒出。
顾清池:……壮士是个什么鬼称呼。
不过他对这个声音也是心领神会了,梁菀的魂魄从没消失过,只是大部分魂力都作为了献祭的力量,除非是特殊情况,梁菀才能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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