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然后说他终於受不来控制不了自己,也是在享乐
的话……那么,最适合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死吧……
这些诲气话,当然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出口。李健承见他沉默,似有悔过,
也不逼他,面色变得欢容起来:「放心吧,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明天有发佈演讲.
今天大哥不会让你太辛苦,不过,做错了的事还是要学好的。」
李健承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商业笑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事,
当李士铭以为李健承要用这东西来折腾他时,竟发现,那只是一个时钟。
李士铭看得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那东西能怎样惩罚他。直至他看着李健承
将响闹调到六小时后,忽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他脸色刷白,连稍为硬
起了的肉根都颓了下去。他慢慢摇起头来,然后越摇越快──他知道他一定得求
饶!──六小时!!不可能的,他才刚被灌了水,根本不可能六小时都被堵住!!
而李健承看着他惨痛地摇着头,居然露出了宠溺的笑意:「还撒什么娇呢?
这六小时间,就给我好好学会怎样忍耐,学到学会为止吧。」
接着,便深深呼了口气,好像是因为完成了这一项的工夫而松了口气一般。
说完,就把时钟放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斗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时钟
滴搭滴搭的响声,以及士铭那近乎绝望的喘息。
李士铭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好不容易,才过了两个小时,但他已经几乎要死去了。他以为自己能撑更久
的。说到底只是喝下去的水,万万不会比白天时大哥在自己体内强灌一千毫升,
还要同时被男人们玩弄来得难受。然而几近绝对的宁静当中,注意力更容易集中
到亟欲解决的下身上。刚被大哥灌进去的那三瓶水,马上就到膀胱了,才只是一
个半个小时的工夫吧。然后,那种内急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叠增上去。他或许
应该感谢大哥,要不是挤了yáng_jù塞,他恐怕早已忍不住泄了。
李士铭在这绝对的宁静中,只觉时间像流得特别缓慢,甚至比起平时他在男
人胯下时更缓慢。脑部开始不灵活、不受控,他渐渐想起了久远以前的事情……
在他……还未知道这个李家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的时候……
像所有小孩子那般,在士铭还未懂性之前,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哥便是他偶像,
小时候的回忆,好像只有自己跟在大哥身后跑的片段。他还那么小,当然跟不上
大哥的步伐,那时后大哥就会回过身来,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抱起他,跟他
一起走……
……这些事,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全然只是他虚构出来的?
他的童年,绝不可能那么纯真。或许在他不记得的地方上,在他没看见时,
大哥已对他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白天的淫宴进行时,他再次无可自控地想到了那草地。大哥和他,在那一片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奔跑。一旦想到了那情景,居然得到可以比处身现实更真实的
愉悦。士铭忽然发现,他活在这些虚构的回忆的时间,竟比在现实中活的更多。
他越来越分不清什么事现实、什么是虚构了。如果,像那种被不同的男人用那种
变态而不人道的方法侵犯,也是事实的话……
倏然,他听见了水滴声。他神智不清地以为是忍不住泄尿了,一时惊醒过来,
尖叫出声。猛然才发现那是他的汗水,从鼻尖滴落地上。
过了不久,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了。是李健承,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来。
「在胡叫什么?很难受?」
地下室有闭路电视,士铭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士铭失神地摇了摇头,当然
是不敢说难受。李健承看了看地上的时钟:「都已经四小时了吧。你也该渴了,
来,喝点水。」说罢,便从袋子拿出瓶装水,扭开要给士铭喝。李士铭下意识就
撇过了头. 「不要……我……已经………」双眼不其然向下腹飘去,又拘谨地收
了回来。
李健承对他的反抗好像显得有点愕然。他顿了一下,好久,才又露出了笑容。
只消看一眼,就让人全身冷冽的笑容。
「士铭,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要」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才能说?」
李士铭倏然一惊. 大哥曾教过他,说那两个字,是……为了勾起对方的嗜虐
性,於求饶……或正确地说,是为了讨打、而讨对方高兴时,才该说…………
士铭想起时已经太晚了。却见大哥笑瞇瞇地收起了瓶装水,又从袋子里拿出
另一个东西。
「你说不要喝,那就不要喝吧。大哥给你一个你不会说「不要」的东西就是。」
李健承忽然解开了他一条腿的锁子,与此同时,李士铭看见了他拿着的是什
么东西────是个震荡器……
李健承还哪里用等他说不要,面无表情的就提起了他的腿,将那东西插入士
铭的后穴,在士铭还来不及叫痛时,将开关开至最大──「啊哈……!!!」
震荡器本身是yáng_jù的形态,虽然不是很粗,但上面有着无数的粒状突起物,
光是插进去,已经不是好受。最让士铭吃不消的,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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