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他的手翻弄着,一下拉扯着头部,一下又轻捏着根部,还时不时的碰下底部的小囊。
忽然一陈激灵从那里直冲后脑,只听得哗得一声,我——终于解放了。
在走回病床的路上,我问陈锐。
“怎么一会工夫你就把帮我上厕所的步骤想得那么清楚,统筹学得不错呀。”
“什么一会工夫,”陈锐一本正经,“我可是想了三个小时呢!”
我怎么突然觉得寒风阵阵,有一种被人陷害了的感觉!
这四瓶水我以两个小时一瓶的速度输完了,除了前三个小时外,我平均每小时上厕所三次,以上的镜头重复重复又重复,以致于形成了不朽的传说,还有分别针对不同性别年龄的不同版本。
儿童版:看到那个叔叔没,对,就那个睡过道里那个,他是通天大盗呢,他旁边那个是警察,为了怕他跑了上厕所都得跟着,睡着了还捏着他小jī_jī呢,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女性版:那个什么扬的知道不,被人打得可惨了,不但手被打断了,连那东西都被打断了,刚在这医院接上的,这不,怕接不牢掉下来还专门有个人帮他扶着,真是可怜了,长得那么帅。
同性恋版:看到了没,什么是主奴?什么是调教?以前的都太小儿科了,看这两位,在医院这种公众的地方都大胆的展示着他们的调教方式,人手贞操带呀,真是好办法,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忠,我也天天抓着你那里不放。
…………………
夜深人静时,神仙姐姐在与黑心大夫接班。
“那张扬伤得不重呀,你怎么让他住这了,床位这么紧。”
“哦,那个呀,我上午多开了几十瓶水,处理不掉了,想着全让他输了算了。”
“好办法,我那也还有几瓶呢,也开给他好了。”
“没问题,都给他好了,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你再开一百瓶他们也愿意。”
“为什么呀?”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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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诉苦时间:我不知道冲撞了哪位大仙,一写文就出状况,去年写的时候一篇还没写完就遭遇连番不幸,今次又是这样,才写了8000字不到,手臂就被反弹回来的门打到,不得不限制使用,真是没天理呀。
停了几天,断了的地方就成瓶颈了,勉强写了这么多,很没感觉,不看也罢。
乌龙大餐
车祸之后之乌龙大餐我像个傻子一样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每天的任务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请护士在我手上练习扎针的技术,并不时和陈锐一起上演限制级镜头。
终于有一日,一位新来的小护士在我手上连扎三针都没能把针头别进我的血管后,良心发现地告诉我。
“其实你这针扎不扎都行,又没有加药,还不如你直接喝下去呢。”
………………
如同睛天霹雳,这句话把我震得当即人事不醒。
朗朗青天,灼灼白日,我就这样被欺哄着当了一周的冤大头,每天付着床位费、护理费、空调费、卫生费、电费、水费……这么一大堆费睡在走廊里认人观赏,听着鬼哭狼嚎,吃着残羹剩饭,难不成就是为了让这么一群护士扎着玩!!
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收拾着所剩无几的隐私,我朝貌美如花、狠若蛇蝎的医生姐姐大喊:“我—要—出—院!!!”
半个小时后,我就被刚回到公司又被我匆匆叫回来的陈锐打包装上了车,虽然被迫着买了几筐的接骨丹,但总算是逃离了那个以治骨头为名行吃人之实的地方。坐在陈锐亲自开着的车上,小风轻轻的吹着,被绑束了多时的右臂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恢复了自由,上身的服装也由超级前卫的纱布装换成了正规的衬衣,看着面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不禁唏嘘感慨:“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到陈锐家时也不过下年两三点左右,以前这个时候我都是在边输液边睡觉,条件反射的一到这个点就很困,所以一到家我就不管不顾的一头载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先是跟周公大战了三百个回合,周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认输后我就跟周婆——就是周公的老婆——切磋厨艺,这个老太太有一怪癖,非河里的水不用,所以没办法,为了一展身手我就只好去河边挑水,那条小河清澈透明,河水流淌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动听,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不对呀,这声音我越听越难受,我翻这边听听,再翻那边听听,再夹着腿听听……今天有些失常呢,周小妹——就是周公那个漂亮的女儿啦——还没来,我那里怎么就已经立正站好了!嗯,应该是有内急,不怕,我有超级保姆。
“陈—锐—”我闭着眼睛叫。
“这呢。”
“交水费去!”
“你不是……”
“啰嗦什么,急着呢!”
“……哦……好——”
声音拖得那么长,有那么不情愿吗?哼,现在我坐庄,想不干,门都没有。
我半闭着眼睛,任他把我扶起身,拉着我往厕所走去……接着……然后……
这套程序我们俩一起演练了几百次,已经生生的把我从最初的小心翼翼、面红耳赤磨练得像现在这样心安理得、处变不惊,而我的骄傲部位也早就被陈锐的手指驯服,不会再像最初那样认生,已经是摆哪哪顺、搁哪哪好、收放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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