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有些事情弄的太清白会苦了自己。擒人已打定主意,就算今晚沈日楚万般不愿也得迷晕了,把他弄出去。再留在逐月山庄,只怕迟早被人害死!
铁窗外已经挂起了满月,饱满的月色映得孤寂的牢房清幽幽一片。未几,从远处传来开锁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擒人?”
“………………”
“擒人,可是你?”
从暗处伸出的手邪佞得抓住他的脖子,狠力地巴不得拧断他的脖子。
“擒人?你可是在挂念擒人?”熟悉的声音此刻阴冷骇人。
是赤豔潋?沈日楚略微吃惊,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个地方。
“怎麽,看见我你很失望?”
“不……我只是以为……你不会再来……”
手劲一松,沈日楚像破烂的木偶摔在地上。
“你是打算瞒著我在这里偷情?”
“咳咳……才不是!”他怎麽能这样说,他和擒人明明就只是单纯的朋友!
“你的身子他可曾摸过?这里有被他玩弄过?”从敞开的衣领中捕获那颗因寒气竖起的茱萸,用力的揉弄起来,甚是满意的看著男人的躯体因自己的抚弄变得粉红起来。
忽然,大好的心情被一个清亮的巴掌打破。顿时,沈默的地牢被沈重的呼吸声掩盖。
打歪的俊脸泛著红红的手指印,沈日楚还停留在半空的手不自觉的颤动起来。
他打了…………赤豔潋…………
那弯且深的眼睛蒙上一层冷冷的光辉,像是冷月被浓雾遮掩,徒留阴影。
赤豔潋反手举起,巴掌在距离沈日楚一公分的地方停下来。
他不躲,眼睛却湿润起来。像隔著氤氲的水气看东西,一点都不真实。
赤豔潋甩下衣袖,愤怒的转身,“我原本想接你出去,看来你还是喜欢呆著这里!”
铁门又啷的一声锁了起来,沈日楚靠著墙壁缓缓倒下,他始终想不明白,刚才自己为什麽要哭。
不知道又过了几个时辰,铁门又开始发出沈重的声响,这次脚步声变得急速和飞快。
“楚哥,我来了!”
“擒人?”这次,真的是擒人,可心中的期待却因为刚才那一巴掌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麽会这样?
“楚哥,我们快走,师傅在外面等我们呢。”
原来他们好不容易骗走守门的侍卫,时间不容他们稍做拖拉。
门口站著一位清瘦的男子,比沈日楚矮一点,姿容却惊为天人,最瞩目的莫过於他满头的华发,白得如千山暮雪,影中倍感凄绝。
“师傅,这就是我经常提起的楚哥。”擒人说著,把沈日楚正式介绍给他的师傅,慕容雪。
慕容雪看过沈日楚,脸色却从无异变得猜疑起来。
“师傅,你怎麽了,别发呆了我们快走吧!”
三人正打算离开著昏暗的囚笼时,却意外的听见拍手的声音。
“七步蛊居然在这麽短的时间就被你解了,老毒物你果然不同凡响。”
“过奖过奖,王爷多日不见,一切可好?”
除了慕容雪,没有一人不吃惊。赤豔潋居然做到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关键的时刻逮住了他们。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身份,现在要把我的人弄去哪里?”
赤豔潋一身黑色劲装,暗黑纹龙,英姿卓卓。柔顺的长发一直垂落腰际,双手背腰而立,看似无毒无害,实含凌厉而狠烈的美。
“王爷?”沈日楚单纯的重复这个名字。
“没错,他是王爷,曾经的太子。”擒人似为了刺激赤豔潋般,说出了这个忌讳多年的名号。
中毒 17
此时,赤豔潋的表情极为扭曲,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围的空气冷得像置身冰窖。
“这就是你对王爷的态度吗?别忘了你也不过是个小太监而已!”
“你……!我真是太监,你在敬事房呆的这几年也不见得干净!”
“我是不是完整的男人,他最清楚不过。”带著暧昧的声调,咬了一口沈日楚圆润的耳垂,冷嘲的看著擒人被激得发白的脸色,提住沈日楚的衣领,把这个企图逃跑的小猎物逮回去。
“你很害怕我?”对面的男子手持朱砂杯,端正的坐著,显出窄瘦的腰身,挺直的脊骨,只是目光牢牢的捕获坐在远处的男人。
“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躲我这麽远?”
其实早觉得他与众不同,人中龙凤,只是没到原来他有这麽显贵的身份,自己一下也不知道应如何面对这个被称之为王爷的男人。
默默走近,被赤豔潋一把抓住,跌进怀里。
“想要和擒人离开,嗯?”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蜗,实在不习惯这种亲密,稍作抗拒,便被更加严实的锁在怀里。
“你想要什麽?”压住怒火,对上沈日楚的双眸。
“啊?”
“你想要什麽即管说,没有什麽我是要不来的。”
“我什麽也不要。”不明白他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我想找回秦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
“秦亦是吗?”赤豔潋没耐心听男人的支支吾吾。
其实沈日楚是想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说出秦亦的下落吗?
“他现在过的很好。”扬眉一笑。只是一个细小动作已教沈日楚移不开视线,心情比往日更加激动。他不知道究竟是为得到秦亦的下落而高兴,还是因为赤潋滟对自己温柔而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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