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会听我的命令吧?」祈洛希的手慢慢溜下,一把握著分身下那两颗流著油水的柔软双球,上下扭动,「我命令你,待会儿每次听到我的话都要点头,可以吗?」
祈佑南的心迅速下沉,很快地,恐惧浮现。
哥哥一直都处於这种患得患失的状态,终日担心丧失自我,被剥削掉思考能力,所以才会离家出走吗?
尚有馀力摇头的祈佑南尚且如此,身为ai的祈洛希定然拥有比他更深的感受。
祈洛希手下用力,令双球压在一块儿,隐隐作痛;只要随便用些力气,就能使祈佑南痛不欲生,苍白著脸倒下。
「你很喜欢被强暴的感觉,是吗?」
少年以难以察觉的幅度点了点头。
「你很想要,很想被干,对吗?」
少年再点了点头,双目隐藏著坚忍的泪水。
他并不是害怕祈洛希对他不利,他只是想试试看,全力扮演扯线玩偶的角色,让他能够更接近哥哥。只有熬过同样的苦,才能跟他最喜欢的人在一起。
祈洛希再次割下尼龙绳,这回是绑在弟弟的性器头部,紧紧地扎住。
祈佑南的下体本来就被逗弄到极敏感的地步,只要被爱人稍加玩弄便会shè_jīng,这回儿通道被封,连ài_yè都不能偷偷渗出去了,完全失去发泄的渠道。
「……唔哼……哥……不唔唔……呼……」他无法抑制自己,猛烈地扭动腰腹,分身因为被绑住而变得更加敏感,就像快感倒流,他全身都因为那洪水般的感觉而癫狂了。当对方的五指开始套弄他的yáng_jù,那挺直的地方好像要爆炸。
他呼吸不来,因为嘴巴被封,受到再大的刺激也只能用鼻子来喘息,左侧嘴角失控地溢出唾液,直流到下巴。身体不断地抽搐著,他的两腿反覆换了很多很多姿势,只求舒服一点,但依然得不到解脱,尼龙绳子恰巧在小孔处摆盪,那儿痒得要死。
「你很喜欢这样子被绑起来作爱,任何一个男人都没问题,对吗?你在游戏里也是这个yín_luàn的样子……」
哥哥的话就像柴薪,祈佑南羞愧地点头同时,分身兴奋地抖动,身体的皮肤也化为热炽的粉红。
他想否定,他真想否定,狠狠地打这个哥哥一顿……但为什麽身体对yù_wàng这麽诚实?
「我要进入你了,可以吧?」
「……嗯……」
祈洛希终於放过了他的前端,充满油光的手指溜到後面。因为太滑了,他无法顺利掰开祈佑南的股瓣,直接把手指探进去。
「……唔!呜唔……」
「你的里面很油,很湿,为什麽呢?你从我脱掉你的裤子时,这里就开始变湿了,对吗?」
「呜呼……嗯嗯……」
祈佑南乖顺地趴在地上,脸颊贴著地板,抬起屁股,感受到祈洛希的手指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推进都会触动到他的神经,让他好像遭到微弱的电击般,双脚一次又一次软掉。
手指淅沥淅沥地与xiǎo_xué磨擦著,永远不会厌倦。甬道没有随著时间而麻木,里面只有变得更热更湿,肠壁更加难受了,任由指头怎麽戳都还觉得不满足。好想要更粗的巨柱进去驻扎啊……祈佑南主动前後摆动身体,好让更多手指进来,手指可以到达更深入的地方。
现实与游戏,果然是有差别的。祈佑南流出兴奋的眼泪,他明明跟哥哥在游戏里做过好多次了,以前只是舒服,现在却是舒服得足以抛弃理智,身与心都成为爱人的俘虏。
这明明是强暴,为什麽,他会这麽想一直被干下去呢?他迷迷蒙蒙地想,大概爸妈回家了,他也情愿让哥哥继续做……
「……嗯唔……哥、唔……」
他以恳求的目光望向自己哥,而哥哥也不想再挑逗下去了。
祈洛希连上衣都没有脱,直接解下裤子,让那早已在裤裆内暴怒的yáng_jù展露在夜之月光下。
好、好巨大,那是惊人的,无与伦比的男性yīn_jīng,是祈佑南从来未曾见过的。
他眨眨眼,终於把眼前的画面看清楚了:哥哥祈洛希的下半身居然长有两根yīn_jīng,上下并列著,就像两把巨剑屹立在地面,准备随时插入敌人的身体里。而两个guī_tóu所指向之处,皆是作为弟弟的他的屁股。
「唔……!」祈佑南慌了,彷徨地瞪视这个从小便与他一起生活的长兄。
祈洛希腼腆地笑了笑:「你想问我为什麽有两根性器官,对吗?我也不知道。不过,在游戏里只有一根,一直让我觉得很不自在,就像有一根被砍了……」
说罢,祈洛希用力掰开祈佑南的菊穴,毫不留情地把他那特异的两根巨棒送入弟弟的体内。
《黑犬耳传说》
00. 前言
在很久以前,《x 》还不是那麽强调男人与男人之间心灵与ròu_tǐ上的交流,它甚至不是一个游戏,勉强算是交友网站。不过说是交友网站,它又没有多少人,跟谁交友也是个问题。
那时候,《x 》的用户不叫玩家,而是非常有情调地称为「旅行者」;ai男宠也不叫男宠,他们被称为「随行员」。随行员没有一定要爱上旅行者的规定,不过,成为旅行者的朋友、陪伴旅行者接触游戏世界,是他们天生被赋予的职责。
在青镜湖旁边的小屋子,住了一个叫秦天遥的玩家,他的随行员叫青。
01. 传说的开始
某年某月某日的早上,青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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