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再算账。梦里的事情他记不得多少,却仍然记得梦的结尾,那颗穿过胸膛的子弹,那个苍白的脸。这次自己不会像梦中那样待在李默身后默默支持白,这次可是现实,他必须和白站在一起。
出了卫生间,徐风就看到白一身笔挺的西装,修长的身材,帅气的脸庞。怪不得别人都说西装是个好东西。下次可以给白买点制服回来玩玩也说不定。徐风胡思乱想的盯着白,白也任由他盯,反正礼尚往来,自己也盯着阿风就不吃亏了。两人盯够了已经是3分钟后了。徐风催促着白出门,白就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出门前徐风让白坐到轮椅上,这是他前几天经过梦境有感而发在网上订的纯木质的,拐太不好了,凸显不出白的玉树凌风。轮椅就是个好东西了,以白的气质,往上面一坐,自己跟着身后一推,一看就是一种大家风范。白对这个也甚是满意,难得阿风为自己服务一次。这样看着就像是老夫老夫,特别甜。
当然两人身后是有李默的手下的,所以徐风尽职尽责的,将在轮椅上的白抱到了车的副驾驶上。徐风用心也不良,这样的举动外人看来,那上边下边确实清楚得很了。
白不以为意,沉浸在徐风抱着自己的那一刹那。觉得出门的福利原来这么多。
?
☆、现实骨感
? 车程顶多只有半个小时,可是白的迫不及待却是生生让这半个小时变成了煎熬。徐风开车,时不时就能听到白问“阿风,我们还有多久。”不说多的,起码十遍是一定有的。
对此徐风表示不要和春游的小学生讲道理。
和徐风梦里一样,李默果然约在了“车干”,某种意义上,徐风对李默的认识的确比认识白要多很多。
徐风还是抱着白下车,推上了轮椅。白下车,整个人都体现出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直接导致他看到“车干”的招牌时,很不礼貌的笑了。“阿风,这家的老板一定很二,这种招牌说得好听是别出心裁,说的难听就是贬义上的奇葩了。”等他说完,白十分不留情面的就狠狠的给白的头来了一下。还觉得不够解气,又扶着轮椅颠了一下。
白心想,不是这么巧吧,就听见徐风阴森森的说:“这家酒楼的老板就是我。”
果然现实是骨感的。没办法,要不怎么人都说梦里是反的呢?
对此徐风再次表示:不要和春游的小学生讲道理。但是脸上挥之不去的阴霾还是暴露了白并不是个小学生的事实。
5层高的酒楼,楼上楼下不过就是两分钟。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三楼,徐风推着白熟门熟路的就推开了那扇门。
人的适应性果然是极好的,人的脸呢变得也是极其快的,进门前的小插曲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徐风和白。几乎是一瞬间,一张可怜而又懊恼的脸在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换上了虚伪的笑容,一张阴森而又愤怒的脸在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变得风轻云淡。
白首次见到了自己所谓的情敌。情敌长得挺好,但称不上帅,黑色西装,包装的像是个生意人,身材和自己差不多,后面还带了两个不只是小弟还是保镖的黑衣人。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烟味,抽烟,肺黑,心脏。这是白对李默的第一印象。
李默看着白进来就毫不避讳的盯着自己,自然是有点不高兴的。“白先生,礼尚往来?”
白点了点头,没出声。
所谓礼尚往来,就是你在看我的时候,我也要看你,李默自然也在心里打量这个从天而降的程咬金。轮椅?还是个病秧子。这张脸倒是有点资本。笑的到是温和,谁知道下面藏着什么心思,阴险,不好对付。这是李默对白的第一印象。
大约五分钟,徐风都要怀疑两人是不是一见钟情的时候,两人终于收回了如狼似虎的目光。白的脸上依然是不变的温和的笑,李默也不屑和白拼笑,这种狐狸最要不得和他拼什么计谋心机,不如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白先生,今天请你和风来的目的,想必你也是明确的,我希望你能离开风,当然条件可以随便开。”
李默的开门见山,的确让徐风有点措手不及,他没想到一到场,不必要的寒暄都被五分钟的凝视代替了,直接进入主题还进入的如此简单粗暴,让他这个当事人也有点防不胜防。白也有点惊异,这人有点胆识,的确是个有魄力的人,但若是这样就慌了手脚,自己就白活了那么多年了。
“这样的话,事情的确是有点难办呢。我这个人吧,除了阿风以外,无欲无求。”
哼,虚伪。
“白先生,我想风应该和你讲起过,我们是黑社会吧,但是黑归黑,我们还是不想为了你劳师动众的。”
威胁?说我不够资格?可笑!
“咳,抱歉,我家阿风从来没和我提起过你。”
我什么时候就变成你家的了,回去收拾你。
李默眼神一转,深深地看了徐风一眼,徐风从来也没有怕过李默,便点点头:“的确。”
李默收回眼神:“这么说来,白先生是非暴力不合作喽?”
白坐在轮椅上,却是摇了摇头:“即使是暴力,我也不合作。”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慢着动手,李先生,我们得把话都说清楚了不是。”
“还有什么好说的,打完了,你就可以滚蛋了不是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李先生就对自己人那么自信,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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