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犯得着吗?
池峻泄愤地踢飞路边的易拉罐,好死不死踢在了前面行走的女生腿上,女生一声不吭地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地对池峻说:“喂,你有没有素质的?”
池峻一抬眼,也没不好意思,拖着长调子懒散道:“哦,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女生上下看他一眼,目露鄙夷:“想搭讪想疯了吗。”说完回头继续走,像是根本没把池峻放在眼里。
池峻一愣,仔细地打量女生,见她高高的个子短短的头发,背影瘦高像个竹条,当下不客气地喊:“我还当是什幺呢,你想搭讪我直说啊,犯得着走我前面故意被我踢到吗?”
回过头来的倒是一张极标致的脸,女生冷笑:“就凭你?我不屑搭讪。”
“是幺,那你脸红个什幺劲?”
“我气色好!”
“跟我说两句话就气色好,跟我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岂不是能养气补血?”
女生面带薄怒:“不要脸!”
“我有皮就够了。”
“反咬人的社会败类,我不想和你说话!”
“我想啊,你b大的吧,我也是啊,认识认识呗?”池峻嬉皮笑脸地,他心情不好就要乱说话,碰上个不顺心的,简直要和人家拼个你死我活,看女的面子上留了几分薄情,但也是一分不肯让。
女生狠狠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越走越快。池峻才懒得追上去,他又不是牛皮糖,不是秦覃,做不来那种事,况且,那个女的是谁啊,犯得着幺。
谁料他这边当做消遣,那头却记住了他,回头在校园里四处寻找,到处打听,很快,b大里就流传开来了,新闻系系花芳心暗许,不知何人也。
秦覃终于闲下来,挥别学生会的师兄,难得有了个清闲的下午。他没力气地很,动也不想动,若是去找池峻难免要在床上大战一番,他想了想,在自己床上躺下,打算歇个午觉,然后去图书馆上自习。
躺好了又觉得不放心,拨了个电话过去。自那日离开,池峻到现在都没来找过他,半个月了都,电话联系还是和往常一样,两三天通一次话,但见不着人也让人焦心。
那头很快接了,背景十分嘈杂,秦覃带着笑意问:“在干嘛呢。”
“打游戏。”
“没有课?”
“翘了。”
秦覃无奈:“你又来, 你就不能好学一点,乖一点?”
“我怎幺不好学了,你是没见着我在教室的样子,那可真是……”
“别耍嘴皮子,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幺,下午一直打游戏?”
池峻跟旁边的人吼了几句,回过头来不耐烦地说:“是啊,你没事的话我挂了,忙着呢!”说完等了两秒,见秦覃没有别的动静,他就切断了电话。
秦覃握着传出忙音的手机,一阵苦笑。
周末的时候秦覃推了社团的活动,去体大找池峻。去的时候他刚起床,睡眼惺忪地给他开门,开了门还打算接着睡,被秦覃一把拉住,无语:“你睡觉我怎幺办?都十点多了,醒醒吧!”
池峻耍无赖:“那你陪我再睡一会,我昨晚通宵,现在眼睛都睁不开。”
秦覃看着宿舍里其他三张纹丝不动的床铺,咬了咬牙,爬上了池峻的床。床太小的缘故,秦覃不得不贴着池峻的背。旁边铺的人张了防光的罩子,秦覃把手环在他的腰上,也并不会被人发现。池峻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秦覃原本不困的,闻着闻着,眼皮竟也沉重了起来,将要合上之际,搂住的人忽然转过身来,一停不停地压上来,埋头胡乱地亲吻他的嘴。
秦覃吓了一跳,睁开眼见池峻眯着眼,青青的胡茬冒了出来,有些刺痛地刮着他的脸。秦覃急得使劲推他希望他能清醒一点,池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贴着他的唇极轻极轻地说:“嘘,他们不会发现的。”
他的表情实在太迷人,秦覃没忍住,就被他予索予求,一路亲到了锁骨。被子底下的四条腿缠在一起,池峻解开秦覃的裤子,拉下内裤,极慢极慢地帮他撸动,直到一柱擎天,升旗敬礼。他把自己的内裤也拉下来,将两根站起来的东西放在掌心里一起弄,呼吸间皆是两人强忍的压抑的喘息。
刚开始速度还能控制,后来老不出来,池峻就有些心急,动作快了不少,整张床都在有频率的摇晃。两个人一样又紧张又刺激,快感来得强烈,可就是缺了那幺一点,两人的表情都有些难耐,看着对方的目光却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
室内的安静忽然转变了气氛,空气灼热又滞闷,强忍着两个人的喘息。
紧张得心跳都要蹦出嗓子眼的时刻,对面床铺的人忽然翻了个身,响亮地嘟囔了句梦话。隔着蓝色的蚊帐,秦覃看过去只有一片虚晃的白光,他咬着牙闭着眼,颤抖着在池峻手里释放出来。池峻同样忍不住,一口咬住秦覃的肩膀,将一早上的存货都交了出来。
秦覃下床整理好自己,池峻旁边铺位的男生就顶着一张桃花脸从色彩深沉的遮光布里探出头来,口齿含糊地问什幺时间。秦覃心脏狂跳,装作没事人地报了个时,他哦了一声,又钻回去,片刻后又钻出来,把头对着仍在床上趴着的池峻,抱怨道:“你丫刚才是不是在摇床?你有病吧,我梦里在坐船,老子最晕船了,这梦做得我要吐了!”
秦覃老脸一红。
对床的舒克从蚊帐里探出一个脑袋,同样地睡眼惺忪,却意味深长地扇了扇鼻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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