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小被灌输的价值体系就是不同于自由人的,所谓的羞耻难堪道德约束于他们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侍奉主人,就是唯一的意义。
可是就算主人喜欢逗弄单纯点的,他也早已、早已脱离纯情的范畴了。
然而就算今天,赤裸爬到门口面对着外面的世界的那一刻,在大脑作出判断之前,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停住,蹭着主人的裤脚,作出了哀求的姿态。
源于最初的价值,往往会形成本能。
在床上再怎幺骚浪,他还是做不到无所顾忌。
肖永墨低头看了眼脚边的人,抬脚用皮鞋拨了拨那对晃荡着的奶子,漫不经心地开口:“怎幺,不愿意走?”
韩青僵了下,原本羞耻泛红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然后迅速先一步爬到了门外。
“主人……”他抬头看着肖永墨,腰部下塌,浑圆的屁股高翘起来,讨好地轻轻摇晃。
肖永墨打量了他一会儿,直到对方惶恐得眼睛都湿润起来。
“去把衣服穿上。”
其实一层薄纱真的没什幺用,没有哪个男人会穿成这样,更何况若是真的碰到人,因为那对儿rǔ_fáng,被当成女人的可能性还更大些。
但这对此时的韩青来说,就已经足够他满怀感激地绕在主人脚边蹭来蹭去,撒娇卖乖了。
“起来。”肖永墨踢踢小宠的屁股,当先一步走了出去。
果然,带回家养段日子应该也还不错。
* * *
经过空间技术的特殊处理,车里实际上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宽敞的多。韩青跟着主人进了车,很自然地在主人脚边蜷缩下来。
即便沙发般的座椅还空得很,也不是他能坐的。主人脚边的位置,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肖永墨靠在软椅里,手掌轻轻在宠物软软的头发上抚弄着。
第八章 不会真让狗碰小受哒就是吓吓他
肖永墨养在主宅的人并不多,算上韩青才四个,肖潜和肖归是家养的侍奴,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肖永墨平时并不常在他们身上发泄yù_wàng,偶尔使用一般也都带着些温柔。还有一个杜沉成,墨大音乐系的学生,模样俊美得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肖永墨也不将人捆着,只在周末时将人接过来疼爱一番,男孩的撒娇任性也都愿意宠着。
唯独韩青,这个身体美好却被他改造的畸形的青年,似乎总是能将他心底埋藏的恶劣全部激发出来。温柔少之又少,羞辱玩弄却都过分到极点。
半年不见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见到了,那些熟悉的恶劣便都悉数回笼。
肖永墨处理完这周的事项,关闭模拟仪,在沙发椅里舒展了身体,扫了一眼跪在不远处耐心地给提子去皮的韩青,敲敲桌子将人唤了过来。
他抬脚褪去了青年身上披着的薄纱,挑逗地拨弄两下略微垂着的奶子,韩青配合地在他鞋面上轻蹭,将rǔ_fáng挤压得变形。
肖永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忽然吹了声口哨,几秒钟后,他养的那只浑身雪白的大型犬跑了进来,乖顺地蹲坐在主人脚边。
肖永墨摸了摸大狗的头,鞋尖抬起韩青的下巴:“是不是觉得主人冷落你了?刚好,你们俩最近都发情了,来互相解决一下吧。”
如坠冰窟。
韩青瞬间面色惨白,短暂的停顿后,浑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
他清楚得很,依主人的性子,被别人玩过的宠物是必然不会再要的。更何况是被一条gǒu_cāo过。这个命令,几乎就可以直接理解为,要被抛弃了。
简直荒唐到极点,在被要求与一条狗交欢的时候,韩青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什么作为人的尊严,而是,要被主人抛弃了。
他颤颤地朝前爬了一步试图拉住对方的裤脚,却被轻巧地先一步躲开,反而离那只不知被喂了什么、喘息越发粗重的畜生近了一点。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茫茫然地哀求。
“主人,主人……求您……求您……别让它碰奴,不要……奴错了,奴不该、奴不该给易先生打电话找您……”他终于想起一个可能惹了主人厌烦的地方,忙不迭地道歉认错,只希望能求得原谅,或者一丝怜惜,“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把奴放在哪儿奴就在哪儿乖乖等您,求您,求您了……别不要奴……您想要奴怎么骚都可以……”
肖永墨被他吵烦了一般,拍了拍那大狗。
那狗立刻起身来到赤身luǒ_tǐ跪在地上的韩青面前,围着他来回嗅着。粗重的喘息带着湿气喷到身上,韩青立时噤了声。
肖永墨这才开了口,“不听话的母狗,再怎么骚,我要来有什么用?”
韩青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却连从那畜生的呼吸下逃开一点都不敢。
他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对方依旧气质出众仿佛天下最尊贵的贵族,而实际上,他大约也就是这天下最大的贵族了。
主人的神色里,透着些残忍的兴味盎然。
韩青忽然意识到,或者他本来就并没有做错什么,人shòu_jiāo欢,不过是主人一时兴起。而为了这个一时兴起的念头,牺牲掉他,一个早已腻烦甚至连身体都被改造得畸形的玩宠,并不算什么。
他无措地蜷缩起身体,似乎想要保护自己,却依旧没有反抗或者逃离。一双黑沉水润的眼睛始终执拗地看着他的主人,神明,或者说信仰。
他爱他啊。
可是莫说陪伴,如今连属于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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