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了,宝贝又在骗人了吧?真是不乖,这里明明精神的很嘛~!”不知他又做了什麽,与话语为之相对的,又是王妃一声娇咛。
皓月面红耳赤,不敢再听,抱著雪球快脚出了门。待走了半天,才缓了缓脸上的热烫。清月和福禧还在等她,见她神色有异,忙问:“怎麽样了?”皓月红著脸,半天才说出来:“王爷和王妃…还未起来呢。”剩下的话她没说,清月和福禧也想得到。福禧还好,清月也红了脸,半天才说:“这都第三天了,再怎麽著,王爷王妃也该出来露面走走了吧。”福禧倒是一派轻松的说:“ 王爷王妃是小别胜新婚,自然要多些时候互诉衷肠。陛下太後他们都没说什麽,要我们这些下人操什麽心。你们呀,也是闲慌了。有这个功夫想他们什麽时候出来,不如好好管管地下这几天都要造反的小崽子们。”说的清月皓月皆是无话。福禧白了她们一眼,一挥手中的拂尘,起身出去了。清月皓月你看我我看你,也只好跟出去各去约束手下的人不提。
而在冉玉浓那间华丽精致的王妃寝室里,低垂锦帐的三重紫檀木大床外看没什麽动静。帘後的冉玉浓却在小声的哭泣。他颓委无力的横卧在赵豫身旁,赤裸著身体,雪白的娇躯上飞散著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好不容易留长的黑发胡乱堆在枕上,有几缕更是被汗水粘到了身上,像几条蜿蜒的魔蛇。眼里还荡漾著迷离的春水,两腮泛著桃花,双唇更是被赵豫亲到微肿,到像只熟透的樱桃。饱满的胸前闪著淫靡的水色,rǔ_jiān已经肿胀不堪。修长笔直的双腿原本该是极有力的,现在却大大张开无力合拢。作为他曾经男性身份的证据,也是他最为脆弱的部分落入一只大掌被肆意玩弄。更有几根手指在还在泊泊流著热液的媚穴口徘徊,图谋不轨。
冉玉浓不知道自己这幅靡豔qíng_sè之极的模样有多麽的撩人shòu_yù,更别说身边就是只永不知餍足的人形qín_shòu。只是靠著自己的本能,勉强抬起上身贴上赵豫同样赤裸的胸膛,求饶的说:“别再来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呜呜呜~”他只顾抽抽搭搭的哀告,全没注意到赵豫因他这突然贴上的举动,原本还抱著几分戏虐的眼神陡然变深,。因冉玉浓深埋在他怀里抽搭,而无意识带动两颗肿胀发硬的rǔ_tóu划过胸膛的刺激,下身还沾著冉玉浓媚穴yín_shuǐ的肉刃再度发硬挺立起来。顷刻功夫戏猫似的闲情被满满的情欲盖过
冉玉浓本来还在哭泣著,没想到又被按回床上,然後身上一沈,赵豫压了上来。一抬眼,正好和赵豫眼神相对。这几日朝夕相处,坦诚相对。赵豫眼里浓浓的情欲他怎麽看不出,心里一惊,忙喊道:“我真的不行了,再做就要死了。”赵豫低低一笑,说道:‘“是吗?那为夫怎麽瞧著娘子还很有精神呢?你看这里,明明都站起来了。”包裹著冉玉浓粉茎的大手收紧,冉玉浓身体也为之一颤。不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颤,两根手指已经冲进了媚穴之中。赵豫低头到冉玉浓耳边,舔著他耳廓吐著热气说:“还有这里,明明很有精神的嘛。你看我的手指被咬得好紧。”说完,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还故意将手指在他媚穴中抽动了几下,果然不容易抽出来。
冉玉浓真的是慌了,拼死拿了点力气出来,好不容易脱开了身扭著酸软的腰就想往床边爬,可哪逃得出去。相反一个雪白粉翘的美臀就在赵豫面前晃荡,内里隐藏的粉红媚穴微微露出一些,可不是摆明了要撩拨他。赵豫啧了一声,毫不犹豫的上前按倒这不安分的小东西。嘴里调笑著说:“果然又是在扯谎,看你这力气还不小嘛。好啊,胆敢欺瞒夫君,等我罚你。”可下身肉刃泄过几轮一时半会也无法重振雄风。眼珠一转,他随手扯下用来挽帐的丝穗,把冉玉浓的一双腕子牢牢地绑在床头。於是冉玉浓背对著他逃不开,急的终於又哭出来了。
他抽噎著控诉道:“你先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当初是怎麽对我说的?说是要对我好,要做我的家人,到头来全是骗人的呜呜呜呜呜。”身上一沈,赵豫的身体已经压上来。他喘著粗气笑道:“我哪有骗你?我对你不好吗?我这都恨不得对你掏心掏肺,把我这辈子的精元都给你了。这还对你不好?小东西,怎麽这麽贪心?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吗?那得看你的手段了。”说完手指已经又插进了那媚穴摸索。那媚穴经过一夜的调弄耕耘,媚径严重充血,已经敏感之极。哪里还禁得起这样?当下娇啼一声,就那麽著晕过去了。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离了床,坐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澡桶里。身後赵豫正环著他,一只手细细的为他按摩腰身。全身浸在热水中,似乎疲劳酸痛都减轻了不少,顿时舒服的喟叹一声。身後赵豫温柔的问:“舒服些了吗?”冉玉浓顿时塌下一张脸,微抿著嘴不说话。赵豫见他这样,笑了,推了推他问:“生气了?”冉玉浓恨恨的不理他,没想赵豫死缠著逗弄他说话,终於抵不住了,委屈的说:“你变了。”赵豫一怔,有些好奇的问:“我哪里变了?”
当下冉玉浓便潸然泪下,他抽泣著控诉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你多好啊!温柔又体贴还有君子风度。可现在呢,这几天…这几天你看你对我都做了些什麽事?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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