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仿佛他是这儿尊贵的客人,前来做客而必须招待得体,可其实他在这地牢里关了两日有余,受了多少折磨。
保持著嘴角的笑容,他回道。“万不敢继续打扰下去了,此去路途遥远,轻装简行方能速去速回。”
“好了好了!你们别文邹邹下去了,到底有什麽就直说了吧!”
白泪儿受不了,直接叉著腰打断他们之间的语言试探和互相攻击。
“苗山隐居避世数百年,外人从不得入,此去带一人陪行已经是破例,多带几人,岂不是无端开罪别人,到时候别说求蛊,怕是连面也见不上。”
这话说的倒也有那麽几分在理,但是白泪儿就是觉得,这个阴险的家夥只怕没那麽简单,说不定是在盘算别的什麽阴谋。
只可惜,越随已经接口,“别争了,赶紧出发。”
在他心里,任何事都比不上救越苍重要,此刻时间已经这般危机,一群人还在这里争吵半天,那流逝的时间就等於是越苍的生命力,让他暴躁的不得了。
他自己都答应了,其他人还有什麽好争的。
在尉迟无央的强烈要求下,出发前他又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凈的衣裳,趁著这个机会,白泪儿和宋寻悄悄的给越随塞了一堆的毒物。
“那家夥若不听话,想要使诈,只管用这些东西对付他。”
越随满头黑线的将那一堆瓶瓶罐罐塞进了背包里。
63.睡不著怎麽办
苗山一向藏身在大山深处,有点儿隐居避世的味道。只有少量的苗民会偶尔带著一些山货出来贩卖,然後买一些其它的货物回去。
他们主要的生活方式主要靠自给自足,因为来往并不太多,世人对苗民所知不多,只是知道苗人不好惹,得罪了苗人总是会倒大霉,更甚的惨死家中也不是没有。
百姓们传言苗人养鬼,得罪了他的话,他养著的小鬼就回来找你麻烦,也有人说那是蛊,但到底蛊是个什麽东西,也没人说得清楚,於是就越发的神秘。
越随和尉迟无央上路了三天,才武国西南部的十万大山,听说就隐藏著苗人的部落,因为那儿地形复杂,山里多毒物,朝廷也没办法有效的管理,一直属於三不管的地带。
这儿便是西南边最大的一个城了,说它大也仅仅是因为坐落在西南的重要位置,来往的人流比较频繁,不然他甚至比不上那些富饶之地的一个小镇。
尉迟无央看样子对这儿很是熟悉,进了城便带著越随到了驿站,找来小二看好了马,就要了房间准备用饭休息,越随其实并不喜欢停下来休息,他恨不得长著翅膀,能一下子飞到目的地,拿到了需要的东西,再片刻不停的赶回那人身边才好。
只可惜他的意愿并不能改变尉迟无央的打算,“三日便赶到此处了,还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日?”
尉迟无央这样说也是有理由的,虽然苍月楼已经将越苍给运送到了云英谷,从那儿到西南小城一般都要走五到六日,他们只用了三日,可见路上完全不曾休息过。
越随脸色一点儿都不好看,尉迟无央悠悠然的走上二楼,“晚上睡不著,可以来我房间聊天。”
大厅里坐著用饭的几个家夥听到,都抬头看著越随,眼角眉梢都带著淫秽的笑意,脸上全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只可惜,越随一张俊脸冷的像是凛冽的寒冰,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几人顿时感觉像是冬天提前来到了,背後嗖嗖嗖的直冒寒气,总觉得那人的眼神飞过来的时候,像是被刀架住了脖子似的,几个人在江湖上走了不少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眼神就如此有杀气的人。
一时间不敢再吭声,垂著头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没听见。
越随脸色越发的冰冷,然後自己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著,想著那陷入昏睡的越苍,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屋里的火盆够不够,有没有人替他输送内力,有没有人按时给他疏通经脉按摩僵硬的关节……
越想这些他就越是会焦急,越发的睡不著了,一颗心悬在半空总是不能安定。
结果半夜的时候,他左边那间的客人,不知道是招了妓还是两夫妻共住一屋,似乎是看天色足够晚了,就开始了某种活动。
先开始还很压抑,声音若有若无,压的低低的,然後慢慢的似乎渐入佳境了,声音也越发的难以忍耐起来,一点一点儿的清晰起来,越随一直躺在床上没睡著,不自觉就将那声音听了进去。
他皱著眉头,似乎想要不去理会,却不知为何,那声音就越发的如影随形了,似乎一直在往他的耳朵里钻,害的他的心情也复杂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他家主子,还有那些不眠的夜晚,被那人一次次的折腾著,直到天亮还不休,那时的他是否也如这女子一般,压抑著却又无法克制的发出各种难耐的声音来,也不知道那些日子是否也这般的影响到了别人的睡眠。
他胡乱的想著,竟然不自觉的兴奋了起来,想著那人之前频繁求欢,却因为那一战而昏迷不醒,而他的身子却因为那人的调教早变得敏感至极,说他没有那种需求是不可能,只是担心占了大部分时间,所以从没有想起来过。
这一夜,在这种暧昧又寂寞的环境下,那种被勾起的情绪似乎格外的强烈,他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起来,然後忍不住身子发烫。
犹豫了一会儿,正忍不住将手伸下去,突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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