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出去之后……”
男人不耐的踢开沈奕,随后拿起黑色的胶管狠狠的往里捅了几下。
肠道内忽然激湍的水流顿时让沈奕痛得说不出话。眼见男人又要离开,沈奕心生绝望,不禁大声撕喊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钱……权力、地位还是女人?只有我有的全都你,求……呃、唔…… ”
两指灵活的夹起沈奕的舌头,肆意玩弄,指尖时不时刮骚会厌,引起他本能的干呕。另一只手则在狠狠的拧弄胸前的那两颗肉粒,等到它们畏畏缩缩的变大,又红又肿时,手才松开来到鼓胀的腹部不停游走。
男人满意的看到沈奕因为他轻微的按压就痛得浑身僵硬,瑟瑟发抖。终于他施舍般拔出胶管。
肠道里波涛汹涌的水流不受控制的喷出,沈奕本能的扭动腰身,仰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然而不等他过多享受,灼热的肉刃已经撬开闭不拢的菊蕾,大力抽送起来。
“我只缺一条狗。”
男人难得开口说话时,沈奕却早已被操的神志不清,只能发出无力的喘息声。
8、来发日常养养肾 内容
浓墨似的黑粘稠浑浊,紧紧缠绕着青年。无论他怎样呼救挣扎,都逃不开那份压抑到极点的阴郁。
对面的男人有着十分俊朗清秀的五官,笑起来的时候眉如墨画神采飞扬,但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沉默,只会用病态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只——被困在网中的猎物。
沈奕猛然睁开眼睛,大口的喘气。又是那个梦。
他习惯性的摸向床头的闹钟,却扑了个空。熟悉也陌生的环境让愣住的沈奕四肢发凉,心更是悠悠沉到底,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梦。
灰朦的天际在窗外露出一角,让沈奕知道了大概的时间。又到晚上了,他看了眼周围,发现男人并不在房间里,不由松了口气,但随后浴室方向传来的哗哗水声,让他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囚禁奸淫,平时只用来排泄的禁地被肆意贯穿,体内深处注入不属于自己的体液。他曾经反抗,怒骂,哀求,甚至愿意用自己全部家当用来交换自由,却换来更加残酷的折磨。
被自己的体液淋满全身,只能像只肮脏的狗一样无助的蜷缩着luǒ_tǐ,而身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男人却是衣冠齐整,鲜明的对比造成极端的难堪与羞辱,沈奕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瞬间他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哪怕会因此丧命。可是一对上男人病态阴郁目光,他就从头凉到了脚。
他承受不起失败的后果,也许下一次男人就不会只是死命的往他肚子灌水,把他当成孕夫一样操弄这么简单。
自从沈奕放弃反抗后,男人脾气倒变好了起来,每天出现的时间也十分固定,周末更是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沈奕从来没有看到男人联系过朋友、家人,甚至连电话都没有响过。空荡荡的家里只有简单的装饰,还有两个房间是完全敞空的。摆在桌上的电脑也从不使用,男人偶尔打开也只是给沈奕玩游戏解闷,而他就在旁边沉默的看着。
过去生活在灯红酒绿中的沈奕,显然不能被台破电脑满足,可是他只能忍着,甚至庆幸男人允许他拥有短暂的消遣。如果他像男人那样每天过着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恐怕早就疯了。曾经以为经过那样深刻的侮辱后,他再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跟男人待在同一个空间内,可实际上他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不再暴戾阴郁的男人是那样的无害,就像沈奕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晚,只会觉得他是个可以信任的滥好人,察觉不到丝毫的威胁。
男人每天下班后都亲自洗菜做饭,然后把沈奕束缚了一天的双手放开,让他可以享受这一晚的自由。说实话,男人做的饭很好吃,鱼肉也从来没有少过,沈奕曾试探的提出刁难,男人虽然不予理会,但第二天那些昂贵的食材就会烹饪好摆在桌上。
每天两人度过暂时温馨的晚餐后,男人会把沈奕赶去洗澡,自己沉默的刷碗。
这段空闲时间里沈奕不是没有想过逃跑,然而曾经惨痛的经验告诉他,永远不要跟男人正面对抗。男人的力气大得古怪,沈奕学过的泰拳,自由搏击在他面前通通无效。
偶然一次趁男人洗澡的时候,沈奕偷偷遛到门口,还没摸到门柄,男人忽然就从浴室里冲出来揪着沈奕的头发将他按在门上狠狠的操弄。沈奕十分没骨气的求饶哭泣,男人都不为所动,泄欲过后又将他锁在浴室里关了两天,期间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男人像是打桩一样激烈的侵占,沈奕差点以为他会这样耻辱的死去。
那以后沈奕就老实了,或者说变得更加忍耐。
沈奕有回趁男人操完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时候,问起两人之间的恩怨,但是除了换来男人重新蓬勃的shòu_yù外,得不到任何回答。事后被操得两脚酸痛发抖的沈奕,虽然不甘,也不敢再问什么。
无意间的一天,沈奕看到了男人装在衣兜里工作证。叶何,这是男人的名字,工作证是属于一个沈奕从来没听过的小公司,男人只是其中一名普通的员工。
沈奕第一个反应就是假的,男人单靠这点微薄的薪水绝对不可能买下这么大的户型,而且男人平时的吃穿,对于沈奕刻意要求的昂贵食材也从来没有表现过窘迫。不止如此,如果男人真的就职于这家小公司,那么他的生活不可能跟名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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