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过于危险,宋仪不敢太大力气的挣脱,生怕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他咬牙说:“我就不应该让你进门。”
“你现在才知道。”顾行川轻轻弹了弹他发红的耳朵。
宋仪僵着身体,发梢s-hi漉漉,整个耳朵让顾行川的气息熨的在发烫,他努力平稳着呼吸,“我只知道喝酒会让人败x_ing。”
顾行川嗓子里发出一声低笑,握着他的手轻轻捏着他的手指,“这要看面对的人是谁了。”
处于怀孕期的oa身体敏感,宋仪闻到了顾行川身上微微发咸的汗味,带着生机勃发的冲动,一下让身体酸软,他的雷达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在发展下去情况可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
宋仪手脚并用的爬出想要浴缸,但顾行川搂的紧,他蹭了几下,都是男人,明显感觉到身后那玩意的不对劲,宋仪深呼吸一口气,什么也顾不上了,用力推开顾行川,看也不敢看一眼,镇定着脚步走回卧室里。
宋仪换完衣服,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窘迫的拉着被子闷住脸,才觉得有点安全感,顾行川刚才那么一撩拨,他想起今天女医生说的话。
他的身体现在这样,他真保不准那天忍不住就把顾行川扑倒了,到时候他两的关系可不像现在这样了,真成了名副其实pao友。
宋仪不希望这样,虽然他看的开,一段关系如果只有肉’欲,也太堕落了,他还不至于落到那一步。
可是宋仪有没有其他办法,顾行川现在缠着他,耗着他,他又不能把顾行川弄走,现在他只能盼着顾行川快点没耐心,他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好好养自家的小瓶盖。
宋仪想东想西好一阵,这几天挺累的,迷迷瞪瞪的睡着了,半梦半醒的时候床垫重重的下陷,顾行川大喇喇的光着上了他的床。
“你干什么?”宋仪无法直视,拉着被子把自己裹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顾行川看着他退缩的样子,打个哈欠,躺在了他旁边,“我睡觉。”
宋仪皱眉,“我妈走了,隔壁房间是空的,你去睡那边。”
“我不。”顾行川一手搁在他腰上,隔着被子揽着他,理直气壮的宣布,“这里就是我的床。”
论起不要脸这方面,宋仪斗不过他,正要翻过身拉开距离,蓦然感觉到顾行川的手臂很凉,贴的近了,身上全是凉嗖嗖的,像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你干什么了?”
“洗了个冷水澡。”顾行川不轻不重的在他腰侧的软肉捏一把,意犹未尽的抚摸着,“我快让你憋死了。”
宋仪轻哼一声,关上了床头灯,“你活该。”
顾行川看着他的后脑勺,漆黑的空间里,嗅觉更敏锐,宋仪身上的甜橙沐浴液味,就像最好的助x_ing“药,让顾行川全身发热,压根睡不着。
宋仪到是睡的挺好,第二天一早老师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拾掇的漂亮点,中午在“雾里青”茶楼见。
老师把牵线大佬的资料发到宋仪的邮箱,宋仪吃完饭抱着笔记在餐桌上,点开好好研究。
这位大佬叫沈明国,家中排行老四,人称沈四爷,年轻的时候很风光,当年在对越反击战当过战地记者,也曾为华’国流过血泪,立下过不少功劳。
战争结束之后赶上了80年代下海潮,沈明国脑子聪明,人活泛,成了华’国第一批企业家,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在帝都城里站稳了脚跟,干净的不干净的他都能说两句,成了台上台下沟通的桥梁,官面上管这种人称之为中介,老百姓私下里叫“白手套”。
现在沈明国年纪大了,不干这些了,自己开了个茶楼,家里的生意全交给了孙子。
宋仪摸着下颚看了看,老头虽然表面风光,但是也挺惨,唯一的儿子和儿媳妇很多年前车祸去世了,只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孙子,爷孙三个人现在相依为命。
只是沈明国这种人,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愿意为宋仪这种小演员引荐一个进修班?
这真是杀j-i焉用牛刀,宋仪琢磨不明白,暂时放下这个想法,换了一身板正的西装,给头发上打了发胶,收拾的盘靓条顺出门。
顾行川要回经纪公司,栽了他一程,放他在雾里青茶楼下车,瞧见熟悉的古色古香的招牌,若有所思的说:“你见沈四爷?”
宋仪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这种大人物,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都不怎么好接触。
顾行川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下颚,低声嘱咐,“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马上来接你。”
他跟着顾绍元来过一次,那时候顾绍元刚回国,虽然在灯塔国呼风唤雨,但要在国内做生意寸步难行,有人介绍了沈四爷牵线搭桥,引荐各种关系。
顾行川对那个孤僻老头印象不怎么好,这个圈子有很复杂,如果可以,他不想自己的人和沈四爷结交,但宋仪不是听人管的那种人。
宋仪轻轻“嗯。”了一声,深呼吸一口气,大步走进了茶楼里。
雾里青不对外营业,沈四爷用来款待朋友,复古唐风的装修,古朴典雅,幽香漂浮,走廊两侧挂了奢华的宫灯,地毯一直铺到尽头。
宋仪跟着穿着旗袍,身材婀娜的女人走到了一间房外,女人轻轻扣了扣门,毕恭毕敬的说:“四爷,人到了。”
“进来吧!”屋子里的声音不怒自威。
女人低眉顺眼的推开了门,不该看的绝不多看。
屋子里只有一张圆形的红木桌,上面放着一套茶秀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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