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直到连汽车尾气都散的廖无踪迹,蒋允达才放开拦着我的腰的手,“俞乐泉,装醉撒酒疯有意思吗?”他推开我,直接就进了房子里,我抱着胳膊蹲在地上,两只眼睛目愣愣的看着花坛里某处长着的鹭鸶草,使劲再使劲的收紧自己的双臂,恨不得把自己全都缩成一个团,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任何人也永远都找不到我,半个小时后,我甩甩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臂,还有自己略微有些发麻的腿,打了一个在这寂静无比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突兀的喷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个狗血喷头,“傻瓜,再怎么生气,也不要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我站起身,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又给脖子来了一个360度转弯的热身的动作,只听“咔嚓”一声,我感觉自己由内而外彻底放松了,心里好像也多了一份不知名的力量,儿女情长果然不适合我,简简单单的活着就挺好,他不愿意,或者就只是无法了解我的内心,我又何必在这里生闷气,我一路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床头的小台灯还开着,蒋允达却没有在卧室里面,我松了一口气,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向卫生间走去,等到我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蒋允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卧室,他把另外一盏台灯打开,在看一本书,“洗好了。”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从嘴里蹦出这三个字,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仿佛这就是一句例行公事的话,至于我回不回答他,又或者回答他什么都不是他考虑的范围内,我不知道别人的婚姻是怎样一回事,可是我觉得至少不应该一上来就这么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廖无生机,我用毛巾把自己的头发又草草擦了几下,也装作无比自然的回答他,“嗯。”
“那睡吧!”他抬头看着我,我非常自觉地快走几步坐到床上,掀起被子,又蒙上自己的头,我隔着被子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声,紧接着就听到了台灯被关闭的声音。
我拉着被子背过身,不说一句话,可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很不舒服,如履薄冰一般,我害怕他会忍不住作出一些我难以预料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真的是太累了,就算是身后有个人如狼似虎般的盯着我,我也是心惊胆战的防着他,可是最后我还是进入了梦乡,梦里我看见一对绞缠的紧密的背影在我们的床上做着某些为每位夫妻所熟知的事情,可是我却是站在卧室门口,忽然,那对身影面向了我,恶俗,恶俗的情景,是蒋允达和蒋怡依,这年头干爹和干女儿都可以搞在一起,更何况是年龄更加相近的姐弟,他们好像没有看到我,继续做着某项活塞运动,我站在那里想动动不了,想说话也发不出声,我好像就是一个局外人,什么都做不了的局外人,可是床上的人明明是我的丈夫,我尝试着掐自己,可是那双手好像也不是我的,我站在原地流泪,好像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泉泉,老婆,醒醒。”不知道是谁在使劲的晃我,使劲把我拉出这个对于我来讲简直就是地狱的漩涡,一阵慌神,一阵剧痛,我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动了,我看着眼前那个刚刚明明还和蒋怡依纠缠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他没有躲,硬生生的接下了我的这一掌,略显白皙的脸上立刻留下五指的痕迹,他抿着嘴没有说什么,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又转过头看着他,再看看这熟悉的环境,哪里有蒋怡依这号人物啊,我这才确定自己刚刚是做噩梦了,我抿抿嘴,感觉自己从嗓子到嘴唇都是干的,“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吞吞吐吐的像蒋允达认错,语气里透露着说不出的伤心。
“没事,下次做噩梦的时候不要再咬自己嘴。”他咳嗽了一声,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了我。
说实话,当我听到这句话时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过还没等我激动完,某人又加了一句话,“本来嘴就难看,咬破了就更难看了,以后我再亲你的时候,怎么还能下得去嘴。”
我,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的心,看看外面的夜色离天亮还早,我蒙上被子继续睡觉,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掐死他,毒舌加面瘫,我怎么就看上了他。
我和蒋允达进入了热恋期,额,是冷战期,因为第二天一早他没有叫我起床,当我被每天一报到的凌纳姐从床上揪起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阳光怎么那么刺眼,蒋允达明明知道我起床的时候特别的不喜欢有光,他竟然还是拉开了窗帘,最主要的是当我收拾好一切,像以往每早起床后经常做的那样坐在餐桌前,结果,看到却是空空如也的桌子,我眯着眼睛,摸着自己根本就不长胡子的下巴,小小沉思了几秒,凌纳姐从一楼的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就是我懒散无力的一面,她一点没有给钱的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思想认知,趁我不注意,走到了我身后,给我那堪比爱因斯坦聪明的大脑以重重地一击,不但打断了我的思维,还差点把我震成脑震荡,我摸着自己起了一个小包的后脑勺,疼的想要问候一下她的祖宗。
“俞大小姐,你有时间在这里给我装文艺,还不如给我快点出门,去剧场来的实在,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一个不让我省心的主。”她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让我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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