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是真的不会用导航仪,我连车都很少动,要不然刚刚我也不会差点撞树上。”小帅哥被我说的都快哭了,作为一个向来怜香惜玉的人,我华丽丽的拜倒在了这个小屁孩的脚下。
当柳大小姐出来时,就看到刚刚和我们分手的小帅哥坐在了家里的沙发上,“喂,小鬼,你怎么来了。”
“他不认识路,回不去了,今天就先在我们这凑和一晚。”我连忙替他回答。
“是吗?”柳大小姐一边擦头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朝她耸了一下肩,表示自己真的只是见义勇为,不对,只是乐于助人一下。
小白兔看着柳繁怯怯的喊了一声,“姐姐好。”我一直以为他是一只纯良的小白兔,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或许他本身就不是一只兔子,薛家的人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狼。
女王受对帝王攻
“嗯,看在这个笨蛋的份上那今晚你就住这吧,但是,你不可以乱碰我的东西,知道吗?”
小帅哥连忙点了点头,还特别殷勤地给柳大小姐倒了一杯水,出人意料的上道,他要么是真纯,要么就是欲擒故纵的各中高手。
柳大小姐的洁癖症又开始发作,我一直认为她更适合和蒋允达在一起,真的,只是柳繁大小姐当时听到我这个无比明智的建议时回答了我一句非常经典的话,“你知道两个洁癖的人在一起成什么吗?”
我把头摇的和吃了yáo_tóu_wán差不多,她红唇微启,蹦出两字,“变态。”我觉得她的这句话可以把她活了二十年说过的话都一笔代过了,人贵有自知之明,他们两个就是变态啊,和他们两个如此变态的人天天混在一起,就连我如此正常的新时代五好青年都被污染了。
晚上,当柳大小姐把她的腿第五次放到我的身上,我终于怒了,我从来不知道她睡觉这么不老实,人们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以前我把蒋允达多次踢下床,这次老天就派了柳大小姐来折磨我,最重要的是她还打呼磨牙,我从来都没有打过呼,以前和她一起租房的时候,我们虽然也住在同一屋里,可是没同床,和一个既打呼又磨牙的人在一起睡觉简直就是一个折磨。
我一忍再忍,最后终于忍不住了,翻身捏住了她的鼻子,然后,“俞乐泉,你找死啊。“
我看着准备揍我的柳大小姐,抱头诉冤,“你打呼还磨牙,我睡不着。”
“活该,谁让你把房间让给别人的”,然后,然后我就被踢下了床,“滚去客厅睡好了。”
我,我看着一沾枕头就又睡着的柳大小姐,后悔啊,最好人难,想做好人的女人更难,如果不是那个小帅哥再给柳大小姐倒了一杯水后又给我拿了一瓶绿茶,我怎么可能好心把床让给他,好吧,我承认,我得意的是他说的那句话,“美女姐姐,喝绿茶。”被人喊美女我不稀罕,被一个帅哥喊美女这充分说明了我是一个美貌与实力兼具的人。我觉得祖国的未来非常需要这样有眼光的娃娃,于是我就把床让给了他。
半夜,我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说实话,我想家了,想蒋允达和我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了,柔韧有劲,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外面黑漆漆的,连个路灯也没有,我想我还想念蒋允达在别墅外安装的一排排暖灯,这个季节,花园里的花都开了,不见得有多名贵,但贵在旺盛,贵在它至少在我眼里是无价的,我忽然有一种冲动,那股冲动让我拿起了客厅里的电话,电话接通时,另外一头传来了一声睡意朦胧的声音,“喂,谁啊?”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生气,凭什么就我一个人睡不着觉,所有的人都睡的这么想,包括让我待在这进而导致我失眠的罪魁祸首蒋允达,但是现在,黑漆漆的夜晚让我觉得很无助,我决定淑女一下,“老公,是我。”
“你是俞乐泉吧,你是我老婆吧。”我很伤心,虽然我平时和淑女搭不上边,可是我说话也是很女人的好吧。
本来我藏了一肚子煽情的话想和他说,到嘴边时最终变成了,“蒋允达,你快点过来接我回家,我不要待在这了,如果你不来,我可就和小帅哥睡到一屋去了。”
我听到蒋允达“哼”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这时候,客厅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我连忙遮住了眼睛,谁这么缺德不知道从黑暗到光明是需要适应的啊。
等我睁开眼睛时,小帅哥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我非常矜持的说了一句,“男女授受不清,小弟弟,你怎么可以和我坐得这么近。”
“哦,那我坐远一些。”谁知道他还真就坐远了,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然后,那个实诚的孩子,抱着我的枕头,揉了揉他那有些凌乱的短发对我说,“姐,也不你还是回屋睡吧,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宿就可以了。”那个样子太萌了,我都忍不住想要帮他揉一下头,我决定了以后我也要生个如此可爱的小正太,天天欺负他,不过,后来当我生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他和他那没良心的爹一起欺负我,真是有了爹忘了娘。
“那个,不用了,我在这挺好。”
“姐,你不用和我客气,我这都是应该的,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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