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什么人了,能管我跟什么人在一块了是吗?”
将明看着他没说话。
其实他现在特别想回一句“就算我没上你,我难道就不能问问了吗”,但是没说出口。
他好像……没有资格了。
伏秋平静地喝了口酸奶,“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将明看着自己搭在膝盖上的手,轻微地动了动手指,“对不起,我……”
“打算说声对不起就把这事儿翻篇了?”
将明咬着嘴唇,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严肃的伏秋,这让他浑身不自在,半晌都没说话。
漫长的沉默里,电视机的声音稍稍缓解了尴尬感。
“今日早晨六点,本市xx路上的xx高中,出了一件难以解释的命案……”
将明心中一突,抬眼看电视。
他们这地方虽小,但是处理新闻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当天的新闻当天就能播出了,当然质量也是参差不齐,还有很多猎奇新闻,不过伏秋很喜欢看这个,搞笑。
但保不准也有严重的事件出没。
屏幕上出现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一个人躺在教学楼走廊旁的柜子边,柜子每人有一格,用来放各种杂物,铁的,带锁。
现在那个柜子有一部分的柜门损坏了,有的凹进去一块,有的掉下来一半,锁也坏了,露出里面的东西,顽强地连在柜子上随风摇曳。
将明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今天早上他一听“吸干精气”这个词儿,就忘了问问詹沐其他细节,没想到现场是这样的。
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还穿着他们学校的校服,照片挺清楚的,还从几个角度展示了受害者的脸。
皮肤不正常的干枯和皱褶一览无遗,青筋纵横,脸颊深陷,眼珠凸起,死不瞑目。
死相不太好看。
“草,我不在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伏秋盯着电视上的照片。
听到这句话,将明突然松了口气。
“这是今天早上的事儿,我们学校的人死了,你看出来点儿什么没?”将明觉得先把刚才的事儿放一放。
伏秋紧紧蹙着眉,好一会儿才道:“这是狐妖干的。”
将明没出声。
虽然妖都是可以吸人精血的,但不是都必须得吸,对于其他种族来说,吸干一个人的精血只是弄死这个人的一种方法而已,对自身修炼没什么帮助,所以也没谁会无聊到人都死了还一个劲儿吸的,而对于狐妖来说,吸-精血是修炼必须要做的事,所以每次一有机会,就一定会吸得干干净净,反正都是死,不能浪费嘛。
以这个人表面的状态来看,估计是被吸得一滴不剩了。
将明有点佩服自己在这时候还想了一下,詹沐看到这人尸体竟然没被吓着,又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才回过神来,声音发涩,“……然后呢?”
“什么然后?”伏秋问。
“你不说是狐妖干的吗?那不是你老乡吗?还看出什么没?”
“没有了。”
俩个人之间原本不上不下的气氛因为这件事的介入而暂时恢复了正常,虽然都有点心事重重的,但至少没有不自在。
就是晚上在那个房间睡觉让将明有点犹豫。
一起吧,感觉那事儿刚过没多久,总是有点尴尬;分房吧,又有点儿太刻意了,像专门避着点儿什么似的。
正在他站在客厅犹豫的时候,伏秋已经走到卧室,他一咬牙,腆着脸跟进去,紧接着又欲盖弥彰地拿了睡衣出去。
他当然不是回自己的小房间,他只是洗个澡再回去而已。
洗完澡进了卧室,房里只开了床头灯,伏秋显然没睡着,连闭着眼装一下都没有。
将明硬着头皮走过去,掀开被子躺进去,伏秋没什么表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关灯了。”将明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快跟床垫一般厚了。
“嗯。”伏秋应了一声。
伏秋的态度将明实在是摸不准,按说他对伏秋的了解,之前咄咄逼人地质问自己的那种表现,根本就不像是伏秋会做的事。
虽说他之前也做过这种假设,伏秋可能会很生气,但肯定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那刚刚的那种表现是为什么?
是真的已经生气到将明没接触过的程度,还是……
就是在逗他玩?
摸不准。
第二天去学校,教室里的气氛好像更加低沉了。
将明挺疑惑,直到詹沐悄悄地对他道:
“知道吗?今天早上又死了一个。”
将明觉得浑身发冷,尽量控制声音问:“跟昨天一个样?”
詹沐点点头,“家长还在校长室吵架呢,整个学校都乱了,我估计今天这课是上不了了。”
没有什么比生命安全受到未知的威胁更让人害怕,就算没有今天的这个人,光昨天一个,过不了几天也是这样,只是还没等昨天那个的事儿爆发,就又接连发生同样的命案,一下子人心惶惶。
这两个死的人都是高三的,高三放学晚,估计是最后动作慢落了单。
学校总不会因为这事儿就停课,在众人虽然担惊受怕但又隐隐兴奋期待不用上课的心情里,学校只发了通知告知所有年级一律取消晚自习,放学准时回家,住宿生也一样。
至于回家路上遇到什么,也就不关学校的事了。
原本将明觉得这事已经很严重了,没想到回到家之后还有更严重的事。
这次不是那种收视率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新闻节目了,正规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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