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象不到的复杂情感。似是无助、隐忍,又似乎似在期待着什么。
这个人总是会救他。不管曾经他堕入多么痛苦的深渊,这个人总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他从泥沼中拉出来。即使不够温柔,也不够体贴,却对他而言却是已经足够——所以请再一次救救我,在母亲将我的人生彻底判入黑暗中时,请不要舍弃我。
然而无声的呐喊却被人毫不犹豫地鄙弃掉,就连一点打动他的痕迹都没有。望着无聊伸着懒腰的息沂初,息筱的心没来由地抽痛几下……原来自己还是太软弱了,只不过是这种事,就还会感到心痛。自嘲地笑笑,他缓缓垂下眼眉,心中最后的一丝期望破碎了。
看到兄长望向皇叔的眼神,那其中的冀希让息箓不禁皱起眉来。他冷冷地哼笑几下,翻身下塌,将头凑到兄长耳畔低身讥嘲道:“真不愧是叔父呢,看来把这副身体调教得还不错呢!不过,如今叔父也不要你了,哥哥不如跟了我吧。”
不知是调笑还是期待的话语此刻听在耳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屈辱。鄙夷地看着息箓,息筱正待出言反驳,却被他一手拉开纤长柔韧的右腿。
将那肌肤紧绷又有弹性的腿移到榻下松开,在兄长妄图再度并拢双脚时,息箓猛地踩住他的脚踝,将其固定在地上。握住兄长要害的手却借机提起,迫使他为减少疼痛而不得不抬起腰身,使得整个背部几乎悬空弓起,自行将那隐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住手,息箓!”看着面色阴沉,动作亦越来越过分的息箓,一种事情完全脱出掌控的恐惧令息筱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气,张口喝止。
虽然知道事到如今恐怕不管他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但要让他缄口却也不可能。毫无尊严地被玩弄着,又挣脱无望,息筱脑海中的思绪飞快地旋转着,企图找出脱身的方法。
这几日虽已重新练武,但力道总是比不过一直文武双修的息箓,想要跟他比气力根本毫无胜算。至于息沂初……现在与其指望那个男人出手相助,还不如祈盼他不要与息箓联手来对付自己更可靠。
“继续,继续,不必在意我。”见息箓还不时将视线投向自己,息沂初无所谓地耸耸肩,放下手中的茶杯,右手掩唇轻笑,被茶水浸染得殷红的薄唇弯出魅惑的弧度。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戏谑的微笑,不知是在嘲讽着谁的自作多情,还是谁无望的挣扎。
一瞬间,息筱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赤身luǒ_tǐ被置身在冰窖中,身体从内到外都变得冰冷。
这个男人实在太残忍了点,虽然对于他的这种手段自己平素很是欣赏,但此刻却被追击着将脑海中对他温柔的所有记忆都毁掉,不停地被告之那些曾经拥有过的温暖不过是幻觉——就算不会觉得心痛,一遍又一遍的被提醒,也是不厌其烦的。
其实一直以来,不论两人是怎样的关系,息沂初在他心中终究还是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比父皇的地位更甚。所以被息筱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因为对这个人有过希望,然后就很自然地生恨了。
似是放弃般地合上颤抖的眼睑,掩住那满目的复杂,息筱的身体也瞬间松懈下来。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被弟弟提起的要害上,让被撕扯的疼痛占据整个脑海,顺道将一切思绪都掩盖住。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沉默地望着息沂初许久,息箓忽而展颜一笑,眼中闪过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明白的讯息。
这是一种无言的允诺。息沂初把息箓最想要的东西给他,同样,以后息箓也会把息沂初最想要的东西给他。
没有看到叔父与弟弟迅速完成的交易,趁着息箓分神之刻,息筱握拳猛地向他眼角挥去,闷哼声立刻响起。
不管息筱有多柔弱,他毕竟是个男子,还从小就休息过防身武艺,尤其是被他用尽全力一拳揍到眼角边上,虽然不会痛到难以忍受,但息箓也忍不住松开了些握住兄长青涩玉茎的手。
微微眨几下眼,好不容易等到痛楚散去,息箓怔了怔,在愤怒的神色爬上自己精致的脸庞时,息箓突然咧开嘴狷狂地大笑起来,随手从呈在塌旁的盒子里抓起一根白玉人面纹璜。很好,真不愧是他仰慕了十几年的兄长,在这种时候还不知道收敛地挑衅着男人的忍耐极限,真不知该赞扬他的傲慢,还是嘲笑他的愚蠢。
“看来哥哥有些迫不及待呢……你看,这个白玉人面纹璜可是弟弟特意挑选,本来打算明日要送与哥哥的。既然哥哥那么心急,便现在就送与你吧。”将玉璜贴到息筱的脸颊上轻轻地磨蹭着,好似在让他充分的感受那温凉的白玉与其上精心雕琢的纹理,息筱脸上的怒意越见深重,“怎么样,是不是和哥哥很相配呢?”
睨一眼偏执得有些过头的弟弟,息筱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身体却因即将到来的痛楚而微微颤抖起来。根本不用猜,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些年来,浸淫在情事欢愉中,他太熟悉男人眼中的那种征服的残酷yù_wàng。
见兄长并不领情,息箓倒是不甚在意。他微微笑着,执起圆柱形玉璜的手顺着息筱曲线优美的颈项慢慢滑下,在他白皙单薄的胸膛停留。白玉璜身辗压上那淡色的突起,不时用刻纹摩擦,温凉微痛的刺激令小巧的果实很快便充血挺立,泛出绯色的光泽。
“看样子哥哥很喜欢这件宝贝。即使如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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