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下身戳弄不止。邵徇的呻吟已经变了调,听在耳里又麻又爽,恨不得就地捅烂他。聂桓琛腰上加了力气,每一下都重重的捅在邵徇要紧的地方。邵徇身子立刻死命的挣动了几下,急喘着去撕扯肉身上的丝巾。聂桓琛拨开他的手,把他双腕握在手里,继续戳弄他内壁上的突起。
邵徇双腿没了扶力瘫在一边,微微有些抽搐,聂桓琛就着他瘫倒的姿势从侧面伐戮,完全不顾邵徇的挣扎躲避。邵徇伸脚去踢他,腿上无力,被他一手捉住,凑到嘴边啃咬。内穴已经痒到发疯,邵徇的呻吟连成一片,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嗯嗯,我……啊,嗯……放开……”
聂桓琛俯下身子啃咬他的胸口,邵徇无力的躲闪,快感太多得不到宣泄只会更难过。聂桓琛又去亲吻他的嘴唇,手指不停抠弄他胸口挺硬的乳珠:“阿徇……阿徇……”
邵徇张嘴让他玩弄舌头,眼睛失去焦距,他甚至不敢闭眼,看不见会让快感更加强烈恐怖。胸口的刺激让他顾不得羞耻,抓住聂桓琛的肩头恳求,“嗯……啊,阿琛,……让我……嗯……不行了……”
聂桓琛终于满意,伸手拉开了丝巾,邵徇拼命仰头尖叫了一声,热液立刻喷发,断断续续射了十几下还在颤抖。他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缩,聂桓琛连忙退出,险些忍不住射出来。等邵徇完全软倒,眼神发直的喘气,聂桓琛扳过他的身子,看着他笑了笑,身下重新冲进去。
邵徇立刻往后躲,双手推拒他胸膛,吓得半死。无奈他射过两次,手脚无力,被聂桓琛牢牢钉在床板上,狠狠chōu_chā了十几下。直到他声音带上了哭腔,每挺进一次便战栗抽搐不已,聂桓琛才最后冲刺了几次,抵在那个突起上射了出来。
20.收徒
邵徇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直龇牙,腰还是酸的厉害。聂桓琛不在,马上就要开赠剑大会,事情多的很,忙的他一顿饭要吃好几次。可惜邵徇一点不体贴,昨天晚上他想和他睡在一起,还被踢了出来。实在是前面欺负的太狠,再好脾气也要发火。
邵徇好容易挣扎着起了床,随便吃点早饭,眼珠转了两圈,想起了扶寿。已经得到聂庄主的批准,他要去调戏一下庄主妹妹。邵徇懒懒散散的往北边走,到了那院子门口翻身一跃跳了进去。扶寿正坐在屋子前面的台阶上发呆,看见邵徇慢慢蹭过来,走到院子中间的椅子前面,好像犹豫了一下,慢慢坐在椅子上,开始盯着她看。
院子里机关很多,能走到屋子前面不碰机关的路只有一条,扶寿便在中间摆了张椅子。一般人看到一块空地上只有一张椅子,直觉反应便是避开,只要想绕开椅子都会踩到机关。没想到邵徇直接坐到椅子上,双臂搭上椅背看着她没动。
扶寿没见过邵徇,本来直觉伸手去摸腰里的匕首。接着仔细一看,发现邵徇腰里的玉佩,想起庄里那个让人头疼的“主子”,手便放了下来。邵徇左瞧瞧右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扶寿可心。他见过扶寿好几次,一直觉得她根骨不错,原来以为她是男孩子时还可惜他身子弱长的矮,后来知道扶寿是女孩便起了爱才之心。他这是见到邵儒州之后得的毛病,当初一直没能如愿,这回可找到个目标,总想把她纳入旗下。
邵徇依然觉得疲惫,不想说话,扶寿是从小便不爱说话。两人面面相觑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最后邵徇熬不下去,开口道:“你叫扶寿是吧,我叫邵徇。”
扶寿没动,“嗯。”
“虽然我叫邵徇,可你要帮我保密,一般人咱不告诉他。”
扶寿又是一个“嗯”。
“我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他想认你,怕你不答应,他会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让我来跟你聊聊,看你觉得怎么样?”
扶寿有点意外,邵徇不等她细想,搬着凳子坐近了几步,“扶寿,你今年多大?”
“十五。”
“嗯,不错。你长的像谁?”
“我娘。”
“你娘叫什么?”
扶寿仔细看了他一眼,邵徇满脸认真,没一点问候别人老娘闺名应该避讳的自觉。扶寿想了想,大概邵徇身上天生有一种让人想亲近信任的特质,她马上就开了口,“我娘叫谢墒娘。”
邵徇故作斯文的点头:“嗯,好名字。多谢商人他娘。”
扶寿嘴角微微一弯,眼睛里的警惕退下去。邵徇看在眼里,轻声道,“扶寿,你想不想学武?”
她目光闪了一下,“我会武。”
“不是你这种杂乱无章的招式拼在一起就叫会武。你是块好料子,我可以把你调理进武林前列,不敢说前十,但第十名应该打不过你。”
扶寿听他面目严肃的吹牛,心里竟然有些跃跃欲试。她不觉得邵徇有什么恶意或是别有用心,毕竟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铸剑山庄的“主子”用不着打她的主意。
而且,还有聂桓琛。扶寿在进铸剑山庄之前,对这个哥哥没有任何的期待。亲爹都指望不上,何况一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她最初也不想潜进聂家,她娘从小就告诫她:远离聂家,聂家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你爹在聂家是身不由己,他要保护她们母女。
后来她娘病了,美貌不在,她爹只来过两次便不再上门。她娘每天每夜的哭,边哭边诉苦,扶寿什么都听到,终于知道,这就是爹爹的真正面目了。娘亲去世前,交给她一封信,一定要她交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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