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你给我冷静点。”项大伟挣扎着。可是他再怎么壮硕,也敌不过四五个男人合力的控制。
他们把项大伟架到一个被卸下来斜靠在墙边上的铁栅栏门前边,将项大伟的双手和双脚非别绑在铁门的栏杆上,让项大伟的四肢都开得大大的,斜斜的趴在铁门上。
“项勤你要幹什么?”项大伟惊恐的大喊。
“哎呀,吵死了,小飞,去把他的嘴堵上。”那个强哥命令道。
那个叫小飞的接到命令,捡了块破布,就要去堵项大伟的嘴。
“啊,慢着,你们不知道,我这个变态大哥呢,更喜欢臭袜子的味道。来,大家把脚上的袜子都脱了,给我大哥嚐嚐。”项勤笑道。
几个男人闻言都嬉笑着,踢掉鞋子,开始脱袜子。
“项勤,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唔唔~唔~”还没等项大伟说完,一大团白的黑的臭烘烘的袜子就被强行塞到了他的嘴里,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几乎快到喉咙里。最后项勤又用一只长袜将项大伟的嘴勒住,不让他吐出来。
“怎么样啊,大哥,我知道你喜欢男人的脚臭味,你看,我对你多好。”
项大伟闷闷的咒骂着,挣扎着,恨不得把项勤那张扭曲的脸撕烂。
“哟,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啊。”说着项勤解开了项大伟的皮带。
“大哥,还记得么,那次我偷家里的钱买车模,爸也是这么拿皮带打我的,打了三十二下,你才想起来劝爸别打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开始你不拦着爸,你是觉得我罪有应得是不是,你是看我被打很爽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买那车模是送你的!!啊~~~!!!”
“啪~~”项勤满眼血丝,面目狰狞的照着项大伟结实的臀部就是猛抽。
“啊~~”项大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听到项勤的话有些感触,不禁流下的两行热泪。
其实项大伟在家里和小风玩nuè_liàn遊戏的时候,小风也曾经打过项大伟的屁股,可是,其实小风都是声音大,力道小,打完顶多也就是几道红印而已。然后小风还会用舌头舔那些红印,每次都让项大伟更加舒服更加兴奋。
可是项勤不同,他是下了死手了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每抽一下,项大伟的屁股就是一道血痕。
“今天我就把那三十二下还你,我的好大哥。”
“啪~”又是狠狠的一下。お-稥/冂/第*整-理
“嗯~~~”
清脆的抽打声和项大伟疼痛的闷哼在这间空旷的厂房里迴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项勤终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这时再看项大伟,疼得几乎快昏过去了,他背上和腿上的警服都被抽烂了,依稀可以看到,项大伟的背部,臀部和大腿都是道道血痕。
可是项勤并没有要放过项大伟的意思。
“好了,兄弟们还没玩过警察吧,今天咱们开开洋荤怎么样。你们不知道,我这个大哥,后面可是骚得很呢,每天不被他的小情人幹上几次,都睡不着哇。”又是一阵刺耳的哄笑。
项勤走上前,扒开了项大伟满是血痕的臀部,疼得项大伟直冒冷汗。
“唉,快来看嘿,这sāo_huò他妈的后边还戴着这玩意呢。”项勤扒着项大伟的臀部,向他的同夥展示着。
那是项大伟戴着的内裤式gāng_mén塞。
“哈哈~~这sāo_huò,后边是不是一刻不能没有东西插啊,哈哈哈~~~”匪徒们又是一阵哄笑。
“拿下来,拿下来,插根假的多没意思,他这么想要,咱兄弟们发发善心给他真的嚐嚐多好,哈哈哈~~~”
项大伟感到屈辱不堪,痛苦的挣扎着。
“老实点,让兄弟们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贱货。”项勤用力掐着项大伟的臀部。
“啊~~~”项大伟疼得大叫。
项大伟警裤后面都被抽烂了,项勤把他的警裤扯的就剩几片破布了,他的私处毫无遮掩的展示在几个淫笑的男人面前。
最后gāng_mén塞终于被项勤解了下来。
“哎呦,这么干净,这不明摆着等人来操么。”一个匪徒盯着gāng_mén塞端详着。
“那还客气什么,兄弟们,上吧!”
几个匪徒把项大伟解下来,项勤把那跟沾着血的皮带又给项大伟重新系好。从正面看,项大伟依然是个英武的骑警队长,可是从后面看,却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
项大伟疼得满脸是汗,他哀怨的瞪着项勤,这个人早已经不再是那个老是缠着他的小弟了。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仅仅是因为那三十二下吗,竟让自己的亲生弟弟这么恨他。
几个壮汉把项大伟架到一个铁床上。冰冷的铁条刺激着项大伟背上的伤痕,让他不禁抽搐了一下。可是没人理会他的痛苦,他们把他的双手分开,绑在床头两边,又把项大伟两隻穿着惊靴的大脚分开,分别绑在一根铁棍的两端,再将这根铁棍中间的铁鍊吊到横樑上。
忽然有人说“唉,大哥,这警察后面就一个洞,一次就能爽一个人,不如咱们把他上面那个洞也用上,这样一次就能爽两个人了。”
“好主意!”说着有人取来一个铁环,两头拴上绳子,把项大伟嘴里的袜子都掏出来,将那个铁环塞了进去,并在项大伟脑后绑好。
一切都準备停当了,几个男人,都兴奋的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
“你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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