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流下。
席格敏锐的听到液体搅动的声音。
“要我更凶狠一点麽?”伊恩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模模糊糊。“不说话,恩?”
说到最後一个字的时候,声调微微的上扬,伴随著男人急促的喘气,整间卧室笼罩在无法形容的qíng_sè当中。
席格一脚把椅子踢到旁边,咬牙:“伊恩。”很想转身就走,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著屏幕。
许峻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後身子一阵抖动,整个人如同断掉的弓,躺在床上不停喘气。
“舒服吗?”伊恩的手指伸到他嘴边,在湿润的唇上摩挲了一阵,猛的伸到他的嘴里。
“唔。”许峻天的视野仍是一片空白,不自觉的吮吸著伊恩的手指。
看到凶悍的男人这麽乖巧的模样,伊恩的眼神暗了暗。笑了一笑,将被子拉得更高一点,遮住彼此的身子。他俯下头,含住男人已经绵软下来的茎身。
“啊啊。”许峻天惊叫一声,湿软的花径根本阻止不了伊恩的手指。
伊恩含著他,舔著他。初见时那个冰冷如雪,高不可攀的强者正对他做这种羞耻的事。
头脑嗡嗡嗡的响著,手指已经把床单抓出了一道道痕迹。还是难以接受这种行为,也知道有人在看著,但是……咬住牙,咽下到口的呻吟。双腿越张越大,还不够,太难受了。
热!
踢开被子,露出一截小腿。
伊恩低低笑了一声,手掌摸了上去。他的动作很慢,从趾尖开始,抚过脚掌……
许峻天颤抖了一下,似乎伊恩在被子下做了什麽动作,他短促的叫了一声,睫毛上沾上点点泪珠。
伊恩把许峻天的膝盖抬了起来,席格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著那露出一角的被子。
那手,顺著大腿,一直没入被子。
看不见了。
但就因为看不见,才分外引人遐想。
许峻天很想骂人,混蛋,说什麽做戏,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做这种事。呜!手伸到被子里,揪住伊恩的长发,“太……太多了,痛。”
伊恩吐出嘴里的坚挺,舔了舔刚从花穴中抽出来的湿漉漉的手指。
许峻天缩了缩身体,有点害怕,他知道接下来伊恩要做什麽。
“想逃?”两指分开花瓣,炙热的顶端试探地浅浅戳进。
“……把灯……”许峻天难耐的闭上眼,主动缠上伊恩的腰,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伊恩扣住他的腰,用炙热的男物……分开那两片柔弱的花瓣,一寸一寸,插进了他的身体。
许峻天身体紧绷,贲张的肌肉起起伏伏。他咬住牙,似乎模糊地咒骂了什麽。伊恩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他。
热,呼出的气息像火。
涨,抽搐的花径发出悲鸣。
“啊啊,不。”完全没有预料到,伊恩竟然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恐惧,会被看到,松软的被子从肩膀滑落下来,堆叠在腰上。
就在这时,灯灭了。
席格盯著漆黑一片的屏幕,他确定,刚才伊恩朝这里看了一眼。
他果然知道。
他在炫耀。
在最後一秒,打破了监视器。
画面停止了,声音还在继续传递。
苦恼的喘息。
sè_qíng的挑逗。
黑暗中的挣扎。
席格风度尽失,用力甩上了门。
几个小时候,被啃得连渣都不剩的许峻天,终於拼起最後一点力气,将还趴在他身上运动的少年踹下了床。
骤然空虚的花穴让他发出一阵模糊的呻吟。艰难的拉过被子,狠狠瞪著地上的少年。
伊恩光著身子,大喇喇的站起来。许峻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伊恩背上的伤痕,全是自己抓上去的。
“一起洗澡?”
“滚。”
一个枕头印上门板,换来伊恩张狂的笑声。
许峻天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每次性事过後,伊恩的心情总变得非常好,也特别好说话。许峻天很郁闷,他想到以前战友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在这种时候,无论女人要求什麽,精虫上脑的男人总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现在,他处在女人的角色上时,就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了。
闷闷地倒在床上。
虽然伊恩没有说出来,但他肯定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一定是席格。
太明显了,是为了继承权吧!笑了,果然不管在哪里,当利益出现矛盾时,就算是兄弟也会反目。尤其是在这种利益高度集中的团体里。那伊恩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突然想到什麽,许峻天做出了一个日後他想起来都会暗恨的幼稚动作。他低呜一声,把头埋在枕头里用力蹭了蹭。
“你应该做一个合格的雌性。”
像诅咒一样,做那种事的时候,伊恩的嘴巴上总是挂著这句话。
痛,牵扯到了某个部位,让许峻天嘶嘶的倒抽冷气。
估计伊恩不会这麽快出来,许峻天轻轻掀开被子。
倒抽一口冷气。
灯光下。凄惨的身体一览无余。
混蛋!这一回,他狠狠的在门板上甩上了鞋子。
刚才竟然还同情那匹淫狼,明明自己比他更凄惨。
被怒火蒙蔽头脑的许峻天,刻意忽略到心底一个微弱的声音。
故意让席格看到这一幕,是为了让对手知道,他已经将自己纳入羽翼。狼族,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无论有什麽动作,都不能碰触到臂膀中的这个男人,这是伊恩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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