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李柏舟吃惊:“地下室不都是停车场吗?”
濮阳门默然无语地抬眼看他。
李柏舟讪讪一笑,转开脸。
“喂,我说,你家地下室的门可真多啊,窗子却没见着个,这个布局不太合理吧?”
半响。
“喂,没有窗,地下室的空气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
“这里挺暖和的,是地热吗?还是人工造暖啊?你家很有钱吗?”
“你——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李柏舟蓦地怪叫一声。
濮阳门抬起眼,细白尖利的贝齿一松,口中含着的红艳艳的小果实便颤巍巍,硬邦邦地弹回主人的胸口,在朱红色的果实下面是一圈齐整的,浅浅的牙印,顶端还缠绕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堪称旖旎。
李柏舟涨红了一张俊脸,羞愤欲死。恼羞成怒地咆哮道:“尼玛的几岁啊还喝奶,你看我是哺育期吗,啊?”
濮阳门伸出粉红的舌头井井有味地舔了舔嘴唇:“甜甜的。”
李柏舟一噎。心里大片草原神兽奔腾而过。
瞧着小孩回味无穷的陶醉表情,李柏舟只觉脑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昏。
他一时觉得自己是被羞辱了,得去咬回来;一时又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里虽然小但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对一个男人来说,咬那里跟咬手臂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实在是左右为难,哭笑不得。
不想濮阳门又问道:“这个可以让我摸一下吗?”
问这话的时候,他是很认真的。
歪着脑袋,严肃着表情,手指着李柏舟浸泡在水里的□。
李柏舟脸上阴云密布。“你没有吗?”
“咦?”濮阳门不明所以,“你不愿意吗?”
“你愿意吗?”李柏舟反问。
濮阳门笑嘻嘻地把头一点:“你把你的让我摸完,我就让你摸我的,好不好?”语气就像在哄骗小孩子的糖果面包,“你的先给我咬一口,我的再给你尝尝”一样自然又天真。
李柏舟:“······我们还是各摸各的吧。”
沐浴在常理上来说,应该是一件放松身心,舒展筋骨的美妙事情。即使不美妙,也不应该让人在被左摸摸,右摸摸中心力交瘁,精疲力尽。
李柏舟深刻地觉得自己是在水中孤立无援地被濮阳门摆弄成了玩具,他切身体会到了落进恶劣小孩手中的玩具的悲哀。总算是在浴水冷却之前得以穿戴整齐,全身而退。
等干净的丝绒睡裤终于套上大腿根时,他突然生出一种完璧归赵,贞操得保的错觉。
然而没等他庆幸完毕,濮阳门又一按轮椅按钮,“咔嚓”两声,大局已定。
李柏舟目瞪口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方才还计划着小心不能再中埋伏,回头马上就自己送上门当了鱼肉。心里真真恨了个咬牙切齿。
他气得喉咙里“吭哧吭哧”的气流不顺,猛的咬紧牙关紧闭城门。
他半是得意半是威胁地斜睨了濮阳门。
濮阳门拿着毛巾的手一顿,无奈又宠溺地笑开:“唉,柏舟,你若不愿意就算啦!反正现在是下午了,妈妈大概也出门去了。要不你先呆在这里,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还是你要乖乖地塞了毛巾,让我带你回房间休息,然后我再去拿点东西过来给你吃呢?”
李柏舟:“······”
虽然他很想有骨气地绝食泄愤,但是他的肚子却从耳朵那里窥探到了食物的动静,又开始抛弃主人意愿,“咕噜咕噜”地示敌以弱了。
☆、态度
两人回了屋子。
因为李柏舟一路回来都很配合,不吵不闹,态度堪称良好,所以濮阳门也显得很高兴。
濮阳门要把李柏舟扶到床上休息,李柏舟却拒绝了。
理由是觉得这样两个人都挺累的,没必要。
濮阳门被他有意无意的关怀吓了一跳,心里就美滋滋的。
他在李柏舟面前俯下|身,贤惠地帮李柏舟整了整前襟,说道:“柏舟,你乖乖的哦,我现在就去给你拿点吃的东西过来。”
然后,他惊讶地看到,李柏舟笑了。
自从他们摊牌以后,李柏舟对他便彻底的吝惜了笑容。
就算是笑,也总是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的僵硬和强势。然而此刻,这个总是急躁不安的青年却咧开嘴,翘起弯弯的嘴角,在眼中真正地牵出了温煦的笑意。
濮阳门觉得自己在做梦。
暴躁激烈的青年居然会有如此温顺的态度?简直就像向自己投诚妥协了似的!
李柏舟似乎在饥饿中暂时得了失忆症。他把不满暂放了一边,变成了识时务的俊杰,只想先解决了眼前的民生问题,然后再谋求新的出路。
而濮阳门却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惴惴不安又难免偷tōu_huān喜地期待起来。想问点什么,又怕自己点明了,对方一个恍然大悟,后悔不快,就把这种难得的善意收回去了。
按捺住心中的窃喜,濮阳门语调欢快地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呢?”
李柏舟认真地想了想,用食指和拇指夹着摩挲自己的下巴,打商量似的,试探地看了濮阳门:“哎,挺久没吃葱油煎饼了,你这有吗?”
小孩乖巧地点点头:“我马上就叫云姨给你弄。”
李柏舟又补充道:“最好是再有一份沙拉,一份凉拌青菜,一对新奥尔良烤鸡翅吧?饮料的话,中瓶装的可乐就可以了。”
小孩听到后面,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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