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没说话。躺着写字不便,周皖津就把手机捞过来递给他。从屿打了几个字却不肯给周皖津看,直接按了发送。
周皖津把自己手机也拿过来,一看就忍不住笑了。从屿说的是:「你打得太轻了。」
他只是笑,不说话,和从屿并排躺在床上,用手机回复他:「你后面都红成猴屁股了,还轻?不会是有那种爱好吧?」
从屿转过去背对着他,隔了一会才又发过来一条:「要是有人明知道自己快死了还来招惹我,我肯定恨透了他,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周皖津回复道:「也难说。如果真喜欢上了,只会想好好疼他。」
从屿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没回话。
「快睡吧,晚安。」周皖津替他把被子盖上,熄了灯。
灯灭以后从屿才转过来,手伸进周皖津睡裤里摸索。周皖津忙按住他:“别闹。”从屿不听他的,执意摸着他两腿之间的部位,周皖津和他小范围扭打了一会,肌肤相撞,那里已经硬了。
他艰难地把从屿的手拉开,劝道:“不行,身体好了才能做。”
从屿发出不满的哼声:“我……不做……”周皖津不为所动,他就把手脚都缠上来,慢慢说:“帮你。”
“我也不要。你想做就快点养好身体。”
从屿喘着粗气,忽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柔软的舌尖紧跟着贴在绷紧的皮肤上,一下一下重重舔舐着,边舔边含糊不清地说:“近点。”
周皖津无奈,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解开睡衣扣子,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这样好不好?睡吧。”
从屿的手很不安分,在周皖津胸前腹上乱摸,手指忽轻忽重地掠过敏感带,引起肌肤惊悸般的颤抖。
周皖津苦苦煎熬,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下身坚硬如铁,终于忍不住按住从屿乱动的手:“饶了我吧,好不好?再不敢打你了。”
从屿从他手中挣开,隔着裤子握住他身下已经胀大的器官。
周皖津忍无可忍,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头发:“你再闹我就狠狠上了你。万一你因此出了事,最多我恨自己一辈子。”
“唔,”从屿非但不肯听话,反而低笑起来,摸到扔在一边的手机写道:「那我强暴你吧,你就不用有心理负担了。」
周皖津气得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做爱再好也比不得你的健康重要。”
从屿打定了主意跟他纠缠:「我自己不要,只用手帮你做一次还不行吗,我已经觉得够对不起你了,现在还要你禁欲,我心里受不了。」
周皖津在黑暗中静静看了他片刻,沉默着翻身下来,压制从屿的力量逐渐放轻。从屿如愿以偿地扒了他的裤子,手覆上去缓缓套弄。周皖津压抑地哼了一声,哑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既没逼我,又没骗我,我是自己愿意喜欢你的。”
从屿亲亲他的嘴唇,手指越动越快,撸了百十来下,周皖津终于承受不住,射在他手心里。
借着那些粘滑的液体,从屿的手指越过yīn_náng向后方移去,滑过会阴,轻扣在闭合的褶皱上。
周皖津刚刚高潮,舒服劲还没过去,由着他胡搞,声音懒懒的带着喘:“你不是说你不要?”
从屿讪讪收回手,小心地和他拉开点距离。
周皖津伸手在他胯下一摸,果然已经硬了,顿时有点心疼和不忍:“唉,你说怎么办?”从屿也不出声,只讨好地在他手里磨蹭着。
他叹了口气,摸着从屿的脸说:“只此一次。这个月再起念头,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忍着。”
说完就钻进被子里,脱了从屿的裤子,轻轻含住他的性器。周皖津不想过分刺激他,极尽温柔地舔弄吸吮,几分钟后从屿就呻吟着在他嘴里到达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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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睡吧,明早我去给你买海鲜粥,你一醒来就能喝到。”周皖津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和额角,满腔的爱怜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抱着昏昏欲睡的从屿去洗了澡,回来时从屿已经彻底睡着了。周皖津抱着他,躺了很久都没有睡意,只是听着他舒缓的呼吸声,心里微觉安宁。
这时候从屿的手机响了一声,大概是垃圾短信。周皖津刚要起身拿过来关机,忽然间从屿腾地坐了起来,两个人险些撞在一起。
“怎么了?”周皖津以为他不舒服,慌忙开了灯仔细检视。
从屿脸上的表情迷迷糊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扔开了,倒头闭上眼睛,下一刻却又摸过手机握在手里。
“从屿?”周皖津不明所以,拍拍他的肩。
从屿慢慢醒过来,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顺手打了几个字给他看:「睡懵住了,以为是你发短信给我。」
周皖津把手机抽走,紧紧抱住他。这回从屿彻底醒了,两个人一时半刻都睡不着,从屿便要回了手机和他聊天。
「那时候刚刚知道自己活不长,我害怕了,觉得很孤独,很想跟我喜欢的人多说说话。我知道你早就把我拉黑了,但我只是想说给你听听,我心里都当作你已经收到了的。」
周皖津稍微侧身背对着他,小心掩饰好脸上的神情,回复道:「我后来每一条都看过了。有一些肉麻得叫人受不了,我都存下来了,改天念给你听听。」
「别打岔。后来你回复我,我快高兴死了!我又想追你了,哈哈!但我知道把你追到手是痴人说梦,再说我都快死了,假如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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