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吃的饼干。”
“……”汉密尔顿使劲揉他的脑袋,“给我好好回答!”
这个动作,之前凯恩也常常对他做。
一想到这里,夏佐嚼饼干的动作慢了半拍,但却没有躲开汉密尔顿的大手。
就在男人以为自己得不到什么答案的时候,他听到少年低低地说:“因为……老爹是自己离开荆棘军团的。”
——虽然不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离开自己的军团,但是我会和你做出一样的决定。
改变了自己乱揉的动作,汉密尔顿有些笨拙地理着少年的头发:触手的发丝有着一种坚韧的柔顺,让男人的心都跟着手上的动作柔软了起来:“你不去也好,军团那种地方有那么多的,你过去的话……伊文会不放心的。”
“你扯断了我好多根头发了,大叔。”夏佐抱怨道。
“我哪有!”汉密尔顿心虚地收回了手。
“算了,”少年招了招手,和跟上来的小机器人一起向房子里走去,“和凯恩老爹一样笨,我都已经习惯了……走,我们去拿饼干。”
他后半句话,是对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是却因为收到了“拿”和“饼干”两个关键词而电子眼狂闪表示命令已接受的小机器人说的。
汉密尔顿笑着骂了一声“臭小子”,并没有马上跟上去,而是背着手看着少年轻快的步子。
……如果丹尼尔在的话,他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
还有,好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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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登上了曙光号,鲁道夫都还有些心神不宁。
“大人,”光球在他身边滚来滚去,企图多吸引到一些主人的注意力,“您身上的荷尔蒙分泌好像有些不正常。”
“嗯。”鲁道夫点了点头,同时反省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疏于在抗o发情信息素方面的训练,不然怎么都从亚洛帝星系跑到仙后座星系了,还无法平息甚至控制信息素的波动呢?
“您在螣蛇a星上遇到意中人了吗?”光球在自己上半部分应该是脸的部位浮现出了两块可疑的红晕。
鲁道夫从眼角斜乜了它一眼。
光球立刻变得规规矩矩起来,但还是一副“我很期待答案”的样子,幻化出了两只扑闪扑闪的眼睛,灼灼地看着主人。
“……没有。”鲁道夫说。
“她一定是一个血统纯正基因完美的o!”光球陶醉地自顾自地说,“我还没问您:到底是他还是她呢?”
鲁道夫:“……”
“你们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光球把自己膨胀了一小圈以表达此刻无比兴奋的心情,“我要从现在就开始做准备了!您觉得结婚典礼的时候我穿什么样式的礼服比较合适呢?”
鲁道夫:“……”
“婚礼就在曙光号上举办吧!”光球开始丧心病狂地给自己加上闪动效果了,“我马上去拟宾客名单!!还有宴席规格酒水种类来宾礼品以及我可不可以申请当证婚人求您了!!!”
鲁道夫:“……”
“还有还有!”光球浑然不觉将要面临的悲惨命运,继续欢快地作着死,“既然您不好意思告诉我意中人的性别,就只用暗示我到时候我要准备婚纱还是晨礼服就好!”
说完后,还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道森准将用一种“为你点蜡”的眼神看着在“不作就不会死”道路上越走越远的军团主舰人工智能。
然后,他果然看到上将默默地伸出手,掌心平对着那个闪动得乱七八糟的光球……
舰桥里的气流突然走向紊乱起来,像是一颗微型的炸弹无声地爆裂在那里,延伸而来的能量波动凶猛地席卷了光球……然后曙光号的高等人工智能就被封闭在了一个无形的囚笼里,再怎样左突右撞也无法延续刚才兴奋至极的蹦动。
这是能量实质化形成的“囚牢禁锢”,在能力谱系的攻击系中当之无愧地属于顶级能力。
“老实反省。”鲁道夫平静地对光球说。
幕僚团团长鲍曼有点不太忍心地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光球,转而向长官求情道:“大人,它虽然有些胡闹,但是总归出发点是好的……”
道森有点预感不太好地转开了脸。
“……大家期盼您找到自己的伴侣已经太久了!” 鲍曼大校用一种诚恳的口吻,委婉地说出了对自家军团长大人的“恨娶”心态。
……笨蛋,道森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们没有别的事情要操心了吗?”鲁道夫用一种甚至有些温柔的语气说,“这么笃定各自手里的工作不会出现一点疏漏吗?”
这种语气实在是太可怕了,而根据以往的经验,紧随其后而来的必然是军团长的大怒乃至暴怒。
道森急忙赶在长官发火前插话道:“大人!曙光刚刚传递消息给我,有新的情报必须要向您汇报!”
鲁道夫把越发冰冷的目光投向了光球。
原本把自己膨胀了一圈的光球此刻已经可怜兮兮地缩成了一个拳头大的团子,躲在能量笼子的里侧瑟瑟发抖,尽量地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
“你最好说出哪怕一丁点儿有用的东西来。”鲁道夫轻声对那个团子说。
光球缩得更小了,但是它这次终于停止了犯蠢,抓住了道森准将扔过来的“救命稻草”,颤颤巍巍地说:“我按照您之前的命令,对黯夜歌姬号的行迹进行了追查之后,发现它可能已经逃到了猫眼星系的陨石带里……”
“星盗的事务已经被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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