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谷的唇。
“这张故作清高的脸,在跟你女朋友做的时候,是怎样的动着你的腰呢?”
下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抓着神谷脖子的手摆动着,“铛”地一声,神谷的后脑撞在了窗玻璃上,一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被一片光晕笼罩着,眼前失去了色彩。
久隅的手松开了,神谷渴求着空气,激烈地咳起来,身体慢慢地滑倒在地板上。出现了贫血的症状,眼前似乎有银粉在纷纷飘落下来,银粉的数量渐渐增加。穿过那片亮光,神谷看见久隅正傲慢地抬着下颚俯视着自己。
那脸上正在浮现出黑色的嗜虐的笑容。
神谷就那样横倒在地板上,失去了意识。
久隅在那之后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就自主退学了,然后两个人就彻底失去了联系……
“花菜很喜欢吗?那真是太好了。”
木内露出可以媲美身后窗外那片宽广的秋日晴空的爽朗笑容。
“真的帮了大忙了,也请替我向真由道谢。”
“我家的老婆,因为能跟神谷检察官一起逛街,高兴得不得了呢。因为她太高兴了,连我都觉得有些吃味了。”
木内用玩笑的口气说着,把眼镜往上推了推。
“那还真是抱歉了。”神谷口头上道歉着。
“诶,就因为这个,从早上开始就觉得不爽了。”
木内把记载案件的文书堆在神谷桌上。
“公诉期限就快到了,最起码今天也该理出点头绪了吧。”
现在神谷手上负责的案件有二十三起。
“要想让检察官开动起来,就去泡足以对心脏造成威胁的浓咖啡吧。”
拿起文书堆最上面的一卷,神谷望着那比自己年长五岁的检察事务官的背影。
和木内开始一组工作,是在去年,神谷从横滨地方检察院调职到东京地方检察院本部案件课的时候。
检察事务官对于检察官来说,是和秘书一样,如同手足般的存在。对于事务官来说,工作内容也不仅限于事务工作。
检察就是对从警察那里上报的事件进行是否需要起诉的判断,然后在起诉的情况下判定是否有罪的工作。之后指示警察进行二次搜查和追加搜查,有时检察院方也要参与暗中潜入调查或者住宅搜查这种配合警方一起进行的行动。
在这些各种各样的情况下,周旋在明暗之间辅佐检察官工作的,就是检察事务官。
检察厅在籍的检察官大约有两千人,检察事务官却有八千多人,仅从这些数字上就可以看出事务官承担的工作比任何人都要多。
神谷目前为止也曾经和几位事务官在一组工作过,木内是最为优秀的一个,合作起来非常默契,掌握的法律知识很丰富,对于检察官的工作也很了解,总是可以做出准确的反应行动。同时也不忘尊重年纪较轻的神谷。
四年前木内和大学时代就在交往的,曾经担任橄榄球队经理的妻子真由结了婚,是个很适合短发的爽朗女性。除了好像正在烦恼现在还没有孩子,神谷没有见过比他们更加和睦恩爱的夫妻了。
……木内的存在,有时会令人产生耀眼的感觉。
无论在哪里他都是属于光明世界的人,在木内的世界里,草木在阳光的沐浴下茁壮生长着,到处都充满了积极健康的事物。
和他比起来,自己的世界——
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属于完全不同的世界,从早到晚在一起行动,却从来没有对木内感觉到疏远过。这对于神谷来说是很难得的。这恐怕是因为善解人意的木内能够准确地把握神谷的状态,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吧。
木内宏太郎,是最好的工作拍档。
和久隅拓牟再次见面,是在那次电车相遇的半个月之后。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在新桥的办公楼里发生了一起案件,势力强大的暴力团加纳组的干部遇害了。神谷和木内一切赶到现场,配合警方的搜查工作。
在时间允许的范围内,神谷想要仔细地查看现场。不想通过警方的搜查报告,而是用自己的眼睛来确认事实。神谷在现场也不能过多地干预搜查,总感觉好像被警察监视着一样。
“少爷驾到了啊。”
本厅组织犯罪对策部的前辈刑警佐古田一见到神谷就开起玩笑来。从那晒黑的方脸上浮现出厌烦的神情。
对于以暴力团为对手进行交锋的武斗派组对部刑警们来说,好像特别不喜欢像神谷这种带着知识分子习气的检察官。
但是尽管被揶揄,又被排斥的目光盯着,神谷也没有在意。
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擦亮眼睛,阻止搜查朝着错误的方向进行下去,追寻着真相完成搜查工作。
当嫌犯被起诉的时候,根据案件系刑警做出的搜查报告,和公判部检察官也会发生嫌犯是否有罪的争论。神谷的资料准确度很高,对于顺利判决十分有利,在公判部检察官们中有着很好的评价。
“少爷,被害者是在这间内室里被狙击的,看到之后可不要晕血噢。”
佐古田刑警的忠告并不夸张,在这间加纳组经营的不动产公司的接待室里,墙壁和地毯上到处都是飞散的血迹,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腥臭的铁锈味。看来被害者大概是因为受到被狙击的冲击力之后又倒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打磨得很光亮的天花板上被粘稠的血染成了一片黑色的血海。
“真是残忍啊。”
木内在旁边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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