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皇后娘娘想必早有教诲。”
站起身,一揖到地,“公主如果为了这事传召本官,本官已经给公主答复,本官还有事要办,告退。”
转身朝殿外走,旁边掌事姑姑急的给公主递眼色,让公主拦住驸马。
驸马几句话义正言辞,琼华公主失了面子,气得在身后喊道:“你一个小小御史,装什么清高,你不过仗着娶了我父皇才封你的官,你不知感恩戴德,反而这样对待我,穆明俊,你这个白眼狼。”
穆明俊突然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像看个小丑一样,不屑地道:“你以为谁人都愿意当这个驸马吗?”
说罢,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徐赢则满面涨红,穆明俊分明藐视她,直言不愿做驸马,她堂堂尊贵的公主,驸马根本不买她的账。
气恼想进宫跟母后诉说委屈,母后现在为五哥的事烦心,又数落自己无用,找父皇做主,教训驸马,父皇现在正为五哥的事生气,她不敢触霉头。
此刻她方有点醒悟到没有母后护佑,连驸马都能欺负她。
心里生出一丝恐惧,盼着母后没事。
事态如朱璃所料,献王和郭谦贩私盐的案子竟牵扯出一连串的事。
但出乎意料的是忠勤伯奏本,说民间有人举报,给宁王解毒那个江湖郎中是个骗子,根本不懂医术。
端王妃的兄长昭勇将军把携带家眷逃走的江湖郎中抓了回来,魏帝一并交给
刑部和都察院的会审。
在刑部和都察院严刑之下,郎中全部招供了,交代皇后买通他,拿皇后给的解药混在汤药里给宁王服下,药童和家仆的口供跟郎中的口供一致。
皇后谋害太子和慎王的阴谋浮出水面,刑部和都察院据实上奏。
端王既然是被皇后栽赃嫁祸,是冤枉的,无罪,魏帝放出端王,沈后抵赖,咬死不承认,等待皇帝处置,
本来这桩案子查实,就算了了。
没想到放出来的端王又参了献王一本,言说英亲王府遇刺一案,乃献王的苦肉计,意在陷害太子徐瑀,其中一个逃逸的刺客捉拿归案,交代献王雇佣他们,本来单凭刺客一面之词,跟他谈这桩生意的人冒充是太子的人,他的话不足为信,献王可以绝口否认。
可追杀刺客的人同时被生擒,经确认是献王府的人,坐实了杀人灭口的罪名。
由此又牵连出书铺的事,书铺伙计交代被献王的家仆收买,设下圈套引太子和慎王妃入瓮。
皇后和献王觊觎东宫之位的野心终于露出端倪,任沈后和献王如何狡辩都难以翻身了。
一场宫廷争斗,血雨腥风,朝堂上惊心动魄,落下帷幕时京城御街两旁的梧桐树叶由浅变深了,时已入秋了。
晨光透过纱幔,朱璃醒来时,后背有点凉,离开温暖的怀抱,朱璃有点不适应。
坐起来,胃部隐约有点不舒服,
“主子起来了。”
梧桐走进来,把纱幔挂在两侧鎏金钩上。
看她的手按住胃部,问;“主子这几日胃疼,找太医来瞧瞧。”
“晚上受凉了,不用兴师动众的。”
朱璃看见徐临从外面出来,朝梧桐眨眨眼。
双脚伸进绣鞋,刚想下地,突然胃里翻腾,冲到脸盆架前,一张嘴,胃里的食物喷涌而出。
徐临脸色突变,几步走到她背后,拍她的后背。
待朱璃把昨晚吃的饭菜都吐出来,方才好一些。
瑶琴端着一杯水,徐临接过,送到朱璃嘴边,朱璃漱口,徐临拿手巾给她擦嘴。
这一番折腾,朱璃无精打采的。
徐临口语对梧桐说;“去请太医。”
梧桐跟慎王接触多了,看徐临口型领会其意思,急忙跑出去,到外面告诉太监楚鹤,速去太医院请太医。
屋里,徐临抱着朱璃坐在床上,朱璃看徐临眼睛里透出焦躁,小声说: “殿下,我没事,这两日凉东西吃多了。”
徐临白着脸,把她抱得很紧,乌黑的双眸尽是担忧。
半个时辰后,太医院的太医匆匆赶到,要行礼,徐临挥手,免了礼节。
太医赶紧走上前来。
徐临把朱璃放在床上躺着,瑶琴拿个小枕给她垫在手腕下。
徐临坐在一旁握着她另一只手,手掌心湿糯,由于紧张面部表情僵硬,朱璃是这个世上他最亲的人,朱璃不能有事。
朱璃感到徐临的手微微颤抖,安慰地朝他笑笑,意思是我没事。
太医诊完脉,退后两步,跪倒,一脸喜色,“恭喜殿下,贺喜殿下,王妃有身孕了。”
徐临呆了一下,黑眸瞬间亮了,把朱璃抱在怀里,久久没有放手。
自从朱璃怀孕后,徐临便不让她早起。
怀孕后嗜睡,每日朱璃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上房没有一点动静,慎王吩咐,没人敢惊动王妃。
太医隔两日便来王府给王妃请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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