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头吩咐道:“都出去吧,把那小孩儿留下。”
人走光后屋里安静了几秒,简易开始优雅的脱衣服,tuō_guāng后抬手看看腕上的手表,俯身亲亲我的额头,如魔似幻的低语:“小刀,夜还很长,你可以在我怀中做梦。”
我立即浑身发抖,这哪儿是小于连,纯粹是大官人!
我刚刚下床也只穿了套睡衣,简易轻轻一拉就把睡裤褪到了膝盖,却停下手不再继续,sè_qíng的盯着我的老二,我怕他突然变态对我施虐,也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小弟弟。
我们俩目光一碰,简易不由有些失望,扬眉问我:“不害怕吗?”
我没说话,简易冷笑:“翻过去趴着吧,我看见那东西没什么兴致。”
我翻身趴在床上,想了想还是脸冲小鸭子,其他方位都能让他看见屁股,我还是有些羞耻心的。
简易开始在我背上又亲又摸,我忍了会儿,从嗓子里粗喘打呼噜,简易顿时扫兴的哼了一声,从我身上离开。我回头瞧了瞧,不禁头皮发麻,屁股抽筋。简易正跪在床上熟练的戴上保险套,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是面首里的传奇了,真是一只大雕走天下!
“平疆刀……”小鸭子突然开口喊我。
我把脸埋在软软的床垫子里,没有抬头看他。
“平疆刀。”小鸭子又喊,等了等却对我说,“深呼吸,放松,不然很疼。”
我听了哭笑不得,又听他说:“我……不嫌弃你。”
他说完我就哭了,因为pì_yǎn剧痛!
“小刀,我不喜欢用手指,忍忍吧。”简易一挺身,直接全根而入,我疼的浑身冷汗,忍不住惨叫,“啊呀~~~小鸭子~~~我……我当年真……对……不起……你呀~~~原来……qiáng_jiān……这么……疼啊……”
简易一听把我提起来撅趴在床上,掐着我的腰前后噼啪大动,我一口一个对不起小鸭子震天惨呼,小鸭子咬着嘴焦急大叫:“放松!深呼吸!放松!深呼吸!就快完啦!”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又高又壮的女人,摸着一头金发看着屋里的三个人,裂着血盆大口笑道:“我操,还他妈以为是进了产房呢!”
我疼得五脏移位眼前发黑,听了这个声音还是震惊得忍痛细看,马五一身连衣裙,烈焰红唇,满头金毛儿奔着小鸭子就去了。
我他妈也来不及惊叹马五的异装癖了,见他骑在小鸭子身上就要亲嘴儿,吓得左右蠕动着甩开简易,转身大骂:“你他妈答应我不碰他的!”
简易笑着提起我的腿架在肩上,一边chā_wǒ一边感叹:“我没碰他啊……嗯……很舒服……再夹紧点儿……”
我仰面躺在床上看不见小鸭子的样子,只能听见小鸭子激烈的挣扎嘶叫,然后是一个清脆的大巴掌,马五怒道:“妈的,敢他妈咬我!好好给老子舔!”
“马五!你过来!我给你舔!你过来!”我大叫,低声哀求简易,“你让他过来,我求你,别让他碰我的小鸭子,求你!”
简易轻轻擦了擦我的眼角,笑着问我:“怎么?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吗?”马五听了放开小鸭子,走过来恶狠狠看我。
“一个也是赶,两个也是放,一块儿来吧。”我看看马五吊带裙里露出的腋毛儿,放出我所有勾搭的气息对他飞个吻,“宝贝儿,你真美,快来吧。”
马五顿时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把撩开裙子,我操,他连裤衩都穿的是蕾丝丁字裤,两个蛋被一根细带勒得两两相望。
简易在我身后一边抽动一边笑道:“小刀,你不是喜欢吃鸡蛋吗,jīng_yè含有大量蛋白质,还不快吃?”
我看看小鸭子,一咬牙张嘴就含,小鸭子呜呜哭了。
我怕马五性起之下不愿放过小鸭子,跟八百年没见过娘们儿一样,死缠烂打满嘴宝贝儿追着含他,也不给他喘气儿的功夫,第一次完事扑过去又往嘴里吞。马五揪着我的头发甩着脑袋爽,激情四射之际还把假发甩飞在我头上,我半边脸糊着金毛儿,抬头看见一个秃子带着奶罩儿,刺激得我真想就此晕菜!我把马五含射了两次,看他躺在一边只喘不动,估计这大叔短时间内没法儿人道了,这才终于放下心,趴在床上随便简易摆弄,只盼着他快点儿完事儿。
简易换了好几种姿势,断断续续弄了一个半小时才算完事儿。事后坐在床上抽烟,看着我也不说话,屋里只听见小鸭子抽泣的声音。马五歇了会儿突然爬起来往我身上扑,简易伸手拦住他,淡淡的说:“五爷歇歇吧,纵欲对身体不好。”
马五骂骂咧咧捏了我屁股一把:“妈的,老子一想玩的是平戎的儿子就他妈兴奋,这少爷羔子养的也好,一身细皮嫩肉比大姑娘还好摸。”
简易看了马五一眼,站起来穿好衣服,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很温柔的把我抱进怀中:“小刀,还记得你曾经唱过的那首歌吗?里面有一句是‘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我一直觉得这句歌词很适合用来形容你。你看你,很轻易便拥有了世人一生都在苦苦追求的东西,巨大的财富,漂亮的外表,聪明的头脑,随时随地的机会,还有那么爱你的大哥,你甚至还拥有与生俱来的可以任意妄为的特权,的的确确算是造物的恩宠,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嫉妒,非常嫉妒。可是我很高兴的发现你是个孩子一样的人,冲动任性,喜恶分明,但是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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