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开水,站在花瓶旁,双眼微阂,开始吟唱着不知名的曲调,一叹三唱,游鱼出听,驷马仰秣,甘酒嗜音,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伴随着花重锦的歌声,花瓶中的金色点点汇集而起,若黄金雨在花瓶中倾泻而下,琉璃花瓶映照这阳光,反射着其中的黄金雨,不知道是谁起头,众宾客竟然纷纷跪拜了下来。
良久,花瓶中的黄金雨渐渐停歇,花重锦睁开了眼睛,不禁被吓了一跳。只见太后等白家人呆站在一旁,而她正前方黑压压地跪了一地宾客小厮们。
“此生能够见此盛况,哪怕是现在让我入土,我也心满意足了!”有人开口道。
“谁说国师夫人不懂易经,我看夫人分明是天上雨生百谷的谷雨仙子!”
“对,仙子!”
陆慕游上前,有些心疼地拉过花重锦的手,道:“手烫伤了没有。”
花重锦笑着摇了摇头,道:“都已经不红了。”
陆慕游揽过花重锦,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可是借着换衣服的空挡,偷偷去了我的炼丹房?”
“怎么,心疼你的丹药了?”花重锦小手戳了戳陆慕游的胸膛,问道。
“为了你这祈福的琉璃黄金雨,就算是把国师府炼化了,我也不心疼。”陆慕游浅吻花重锦的额角,道。
太后冷冷地看了一眼白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禁没有落了花重锦的面子,反倒是让花重锦在陆家站稳了脚跟,这下可好,不用明日,整个京城恐怕都会拜谷雨仙子。
赵盈楠失神地坐了下来,即便是公主,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况,而就在赵盈楠发呆之时,没有看到坐在她旁边的慕容皓眼中闪过的惊艳与贪婪。
宾客中有位孩童忽然走上前,拉了拉花重锦的衣襟,道:“仙子姐姐,若是你和国师哥哥生了小孩,可不可以给我当新娘?”
众人爆出一阵哄笑,花重锦转头靠在陆慕游的怀中,看似羞涩,其实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现在定是面色发白。
第79章 他都知晓
夜已深, 喧闹了一天的国师府终于回归了平静。月光洒在陆慕游卧房的窗棂上, 勾勒出屋中身着睡衣的新娘子的身影。
花重锦有些局促地坐在床上,扯了扯微微有些透的衣衫,这套衣衫亦是陆慕游替她准备的, 花重锦脸颊微红, 伸手从旁边扯过一件陆慕游的长衫,胡乱地套在身上。
“慢点儿,慢点儿。”诸葛越一手扶着趴在云捷飞背上的陆慕游,另一只手打开了门。
花重锦拉了拉身上的衣衫, 还好她机智,套上了一件衣衫,要不此刻要走光了。花重锦迎了上去, 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离场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诸葛越搭了把手,与云捷飞一同将陆慕游放在床上,道:“主母, 您在的时候, 他们还有所收敛,等到您敬完酒退场, 他们便铆足了劲儿灌郎主。您也知道,这大喜的日子,新郎来者不能拒。”
花重锦听到“主母”的称呼,脸上一红,却是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道:“多谢宅老,我知晓了。”
“劳烦主母照顾郎君。” 诸葛越躬了躬身,拉着云捷飞走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了上去。
花重锦胡乱地点了点头。
屋子中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陆慕游有些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竟然让花重锦觉得有些迷醉。
花重锦看了一眼还没有关上的窗户,她参加过不计其数的婚礼,无一例外皆有好事之人躲在墙角偷听,花重锦抬步想要去关上窗户。
方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陆慕游忽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花重锦的小蛮腰,隔着衣衫吻了吻花重锦的后腰。
花重锦猛地一僵,后面传来了陆慕游的笑声。
花重锦心下恼怒,转身推了陆慕游一把,却没成想,陆慕游乖乖顺着她的力道躺倒之时,抱着她小蛮腰的手顺势一拉。
花重锦疾呼一声,跟着跌倒在床上,正正摔在陆慕游的胸膛上。
花重锦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瞪着陆慕游,像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一般,让陆慕游心软成了一汪水。
陆慕游一手搂着花重锦的细腰,另一只手抚上了花重锦捂着鼻子的手,柔声道:“撞疼了?”
花重锦伸手一把将陆慕游的手打掉,看着陆慕游毫无醉意的眼睛,顺势捞起陆慕游的衣领,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竟然装醉?”
陆慕游喉结动了动,花重锦此刻的凶神恶煞在他眼中,不过是摇晃着小爪子耀武扬威的花猫罢了。陆慕游顺着花重锦的手向下看去,方才一拉一摔,花重锦披着的衣衫早就被扯开,露出里边大红色的半透里衣,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多了一道欲说还休的味道。
陆慕游哑着嗓子,道:“若是我不装醉,如何躲开那波恶人,来见我可人的卿卿?”
花重锦低头一看,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衣衫拢好。陆慕游哪里肯如她所愿,手肘一发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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