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语的房中,她正在替乌石那哲思包扎伤口,灵巧的手法让乌石那哲思再一次叹服,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子,竟然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如此细心。
“喂。没想到你还会医术啊。”乌石那哲思打趣的说:“真是看不出来啊。”
风轻语瞪了他一眼,说到:“你看不出来的多着呢。”在她熟练的技巧下,乌石那哲思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痛了。脱别塔哈那一刀砍得很重,伤到了骨头,不过风轻语都已经用她的独家秘药处理好了。
“嘿嘿,我想起了你们中原的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乌石那哲思说到。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风轻语没好气的说。
“嗯嗯,是啊,我们部族里经常和汉人打交道,我学了不少你们汉人的东西呢,我还知道一个词语叫做礼尚往来。”乌石那哲思诡异的笑着说:“既然你已经答应收下我的匕首了,所以礼尚往来嘛,也应该送我一件才对。”
回来的路上,乌石那哲思再一次把匕首偷偷的塞进了风轻语的腰间。
风轻语觉察到了,但是当时看在乌石那哲思受了重伤的份上,没有与他计较。
“你说这个么?”风轻语说着从腰间拿出了那把匕首轻易的甩到了乌石那哲思面前:“喏,我可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东西,而且也没有什么想给你的,所以无所谓什么礼尚往来。”风轻语的确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乌石那哲思没有说话,但是眼光中却闪烁着诡异的神色,然后晃了晃手中的一根玉簪,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风轻语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上,果然发现自己的玉簪不见了。
“喂,还给我,你这个小偷。”风轻语气急败坏的说道。
乌石那哲思笑了笑,说道:“礼尚往来噢。”说着把玉簪揣入了怀中,然后跑了出去,风轻语急忙追了出去,一边喊着“还我玉簪。”
“咦,爹爹,轻语阿姨和那个叔叔在做什么游戏呢?”墨墨看见后激动的问南宫斐然:“他们貌似玩的好高兴啊,墨墨也要玩。”
“嘿嘿,乖啦,让他们自己去玩,爹爹和娘亲陪墨墨玩。”南宫斐然对墨墨说道。
尉迟娉婷看着乌石那哲思和风轻语的背影,也不觉笑了笑,他们看起来的确很配呢。
风轻语最终还是没有追上乌石那哲思,他只接奔到了后院跳上了自己的马然后飞奔而去,一边还不时回头对风轻语喊道:“喂,想要你的玉簪拿我的匕首到察忽而多部来换。”
风轻语回到房中后,尉迟娉婷正在房中等她。
看到桌子上的匕首,风轻语正想扔了,但是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
“我觉得乌石那哲思他人挺好。”尉迟娉婷说道:“他们察忽而多部多与汉人打交道,生活习惯已经基本汉化……”
“那又怎样呢?”尉迟娉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风轻语打断。
看出了风轻语的不悦,尉迟娉婷便不再多说,只是耐心的说了句:“我只是想说,遇到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你呀,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说着拍了拍风轻语的手,站起了身,走了出来。
南宫斐然正独自在院中赏月。
“墨墨睡了么?”尉迟娉婷走到南宫斐然身边,问道。
“嗯,小家伙已经睡了,这一晚上,真是折腾人啊。”南宫斐然说道,轻轻将尉迟娉婷揽入怀中。
所幸,这里的事情已经都处理完了,他明日便会带领大军启程,到了洛阳,他便向皇上告假,他计划好了,他要带着他的夫人和儿子游遍名山大川。
“你有心事?”尉迟娉婷在南宫斐然耳边轻轻问道。
南宫斐然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想起了南宫泉赫的话,关于他父亲的死,他总是不能释怀。
“明日我和逍遥他们先行出发,我会赶在你到达洛阳之前回到王府的。”尉迟娉婷说道。
南宫斐然这才记起了他临行的时候,皇上已经派人盯着他的王府,不许家眷离开洛阳,尉迟娉婷是偷偷溜出来的,现在自然得偷偷溜回去。
“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人注意到世子妃很久没有露脸,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怀疑。”南宫斐然笑道,心想,不把圣旨放在眼里的,恐怕也只有尉迟娉婷一人了。
尉迟娉婷调皮的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来的时候便对外宣称自己得了伤寒,既没有人敢靠近去探个究竟,也没有人会怀疑的。”尉迟娉婷笑道,他来之前已经吩咐了两个婢女小桃和秀秀每日按时给她拿去吃的,同时让她们在王府里宣扬她的了伤寒的事情。
南宫斐然笑笑,将尉迟娉婷横抱起,然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虽然说马上就要启程回洛阳了,可是这些天一直忙于战事,二人都很是忙碌,他还没有好好的享受过,今晚,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早已经按捺不住,要不是脱别塔哈带着草原十三鹰的突然闯入,恐怕他早已经和尉迟娉婷进入温柔乡了,虽然被人打搅,但是他依然兴趣盎然。
尉迟娉婷双手环上南宫斐然的脖子,脸早已经红到了脖子根,羞涩的把脸埋进了南宫斐然的胸膛,口中轻轻的说道“色胚”。
南宫斐然抱着尉迟娉婷,大踏步的朝房间走去,这一刻,这些日子他已经盼了很多天了。
而同一时刻,十一皇子南宫泉赫把他身上的一个翡翠扳指给了给他送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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