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老远处,鬼医娘子一摇三晃风姿翩翩的就扭过来了,手中还多了一把散着清香的雪香扇,围着萧晚琼转了几转,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下,然后将那柄小扇一撑,摇了摇,幽幽道:“啧啧,这狐狸真会寻思地方啊,美人儿怀抱温柔乡,老娘咋琢磨着这小骚狐狸老想吃你嫩豆腐呢?”萧晚琼无语的低下头去,的确某只色狐狸软软的趴在自己的胸前,黑黝黝的小鼻尖蹭着,像是在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萧晚琼用胳膊瞒过它小巧的身躯,故意坏笑着揪起它的白色的毛绒绒长尾,倒置悬空。
小希并不恼,反而睁开大大的眸子,迷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可怜巴巴的直盯着着她。似乎在用眼神告诉她,“主人,我这么娇小可爱的小动物,哪里去找,你可要好好待我,怜惜人家呀。”又装可怜。萧晚琼在心里腹诽,下一秒便将它扔到了一边。一个华丽的全方位360度空中滚翻,后蹄撑地,前爪抚额,后尾巴还高高直立起来。还爱耍帅,萧晚琼嘴角抽搐三秒后,无声的白了它一眼,决定无视它。这时候鬼医娘子突然凌空一指往小希的小腹比划去,大惊小怪的叫:“哎呀呀,血!又出血啦!”
第四十三章:血崩
小希立刻配合的嚎叫一声随后软倒在地,雪白的毛皮齐刷刷的倒向另一侧,还不忘把自己带血的小腹展示给晚琼。萧晚琼一惊,连忙从藤椅上跳下来,飞奔到小希旁。凑近了看,果然血越沁越多,再细看去,竟无伤口!这去哪给它止血?萧晚琼歪脸不明的寻问鬼医娘子,“夫人,它出了好多血却没伤口,怎么回事?”鬼医娘子拧着水蛇细腰,袅袅的走来,上下左右的打量她和小希,然后煞有介事的点点螓首,涂上艳红丹蔻的纤指一掀晚琼裤前的袍,一拈汩汩流到腿边鲜红的血,了然的讥笑道:“装男子装的连露馅都不知道。”
萧晚琼一边的不明所以,又一边因事实被戳穿而尴尬。“哎呀,例假呀!笨蛋!”鬼医娘子扇一收,一下敲在她懵懂的脑瓜上。随即转身,低下腰对着小希,又嘲道:“装衰弱。”啪的手往它屁股上一拍。小希从地上弹起来,呲牙咧嘴的用万分痛恨的眼神毒辣辣的射去憎恨的一眼怒瞪她,眸中全是熊熊燃烧的烈火,恨不得将眼前可恶的女人烧的灰飞烟灭。想它天下无敌帅气的fēng_liú狐少,何时被一女人如此调戏!更何况是一个年逾而立的老女人。它的贞操是琼儿的!真是不可原谅!小希呲牙咧嘴的磨着两排雪白的小牙。
某狐非但不以被人揭穿为耻,更以人家贪恋其美色而大动肝火,若是被鬼医娘子听见了它的心里话,饶是她功力深厚也不得不吐上几口鲜血。鬼医娘子就那么伸展着婀娜多姿的身材曼妙的离开了。小希湊上前,小爪子攀上她的腿根,轻轻摩梭,小声在她耳边嘀咕道:“我还以为是我出的血,我倒是怎的不痛不痒,原来是你来例假了,感觉怎么样?小腹可痛?”“例假?例假是什么?我并没磕到啊,奇怪了,居然出了这么多血。还有,别碰我啦,怪怪的。”
晚琼拍开小希的抚在她肚子上的小爪子,晕乎乎的碎碎念。小希爪子一阵抽搐,一排黑点穿过它的前额。世界上竟有不知例假是何物的女人!“咳,这就是葵水,有了它你以后就可以做母亲了,有了它你也变成真正的女人了,虽然出血了,但它不是伤口哦,每个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而你呢,现在最好找点长长的棉布条什么的……”小希仰着脑袋侃侃而谈。萧晚琼还是茫然,恍惚道:“小希,我觉得你好像我娘。”“我……”小希闻言狐狸脑袋顿时一大,脚下一滑,差点倒根葱似的摔落地面。
这时候鬼医娘子便带着一扎棉条从里屋出来了,还自带了两个马扎,细细的解释给萧晚琼听。说什么女子来了例假,就可以同男子成婚,交合,生子,听的萧晚琼小脸绯红一片,觉得自己什么该听的不该听的全听见了。萧晚琼羞的恨不得扯了棉条就去撞南墙,不过撞南墙还是很疼的,萧晚琼想了想,拿了棉条,转身奔着茅厕飞奔而去,再也坐不住了。
第四十四章:色
晚上,待萧晚琼把自己弄脏的衣物洗净,晾上,已经累的腰酸背痛。可是,再一想想把小希雪白通亮的毛也给染的左一块红,右一块斑的,心下顿觉抱歉,于是又烧了热水,将热水满满当当的倒在浴桶里,水雾升腾,渐渐化成一片氤氲,弥漫了一屋子。萧晚琼怕它烫着又兑上些冷水,搅到适宜的温热,才抱过小希,塞进水中。小希睁睁有点迷迷糊糊的睡眼,享受的伸开四肢,任其洗刷,若不是一狐狸定让人联想到整日在大街上游游荡荡不务正业的公子哥。
萧晚琼泪流满面的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都过上了老妈子一般的日子。萧晚琼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给它打皂,恩,这小毛还挺厚实的嘛,唔,怪不得脸皮也那样厚。小希也很惬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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