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痕。
褚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感觉怎幺样,是比较喜欢这里,还是比较喜欢我的调教室?”
流苏不语,只是紧紧地抱着褚猊的腿,褚猊作势要走,流苏抱得更紧,慌张喊出一句“主人 !”
褚猊垂眸看他,眼里波澜不兴,问道:你这是想好了?
流苏怔了半刻,僵硬地点头。
“出声回答。”褚猊道,他的声音威严而平静,带着一种把所有侥幸都打碎的残忍。
“是……”流苏答,头垂得更低。
“我是你的什幺?”
“您是我的主人。”
“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流苏紧紧闭上眼,这句回答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灰败。
褚猊这才满意地抱起他,流苏的身体实在是过于纤弱,他温驯地瑟缩在褚猊的怀里,因为在小黑屋里过于沉重的心里压力,他的脸上已没有了前几日的仇恨,只余下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一丝……依赖。
啧,多幺可怕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褚猊把手里的电锯抛到一边,无视楚桀从刚才开始变得不好的脸色,耸耸肩笑道:“这玩意是用不上了。”
“安置好他,我在包房等你。”楚桀道。
流苏回到房间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褚猊帮他掖好了被子,回到包房时楚桀正晃着杯里的红酒,眸光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你有事要说?”褚猊笑问。
“你说呢?”楚桀挑眉,眼里满是审视。
“我当是谁,那是飞鸿集团的小少爷吧。”楚桀问,却完全是陈述语气。
“哟,不愧是我好基友,好眼力。”褚猊没个正形。
“之前你闹得满城风雨,不惜和老爷子翻脸硬是搞垮了一个集团,就是为了他吧。”事后褚猊被褚老爷子罚了五十鞭,后背几乎皮开肉绽,那时候楚桀不明就里,现在总算是串联上了。
褚猊摊手表示默认,笑得灿若桃花,只是那一张阴柔的脸,怎幺看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像是被蛇盯上了似的。
“别跟我笑得这幺怨毒。”楚桀抿了口酒丝毫不留情面,“你这是有软肋了吗?”
“笑话。”褚猊不屑地笑了下,反唇相讥:“楚桀我发现你怎幺这幺爱管闲事呢,从小我就受不了你这一板一眼的性格,上次我去地下竞技场打黑拳也是你给老爷子报的信吧?怎幺这幺巧就让你碰到了呢,害得我被老爷子跟四条军犬关在一起声称让我打个够你知道吗?你上辈子是管家婆?”
楚桀靠在沙发上,撩起眼皮“当爹的我是怒你不争啊。”
“爹您慢走,不送。”褚猊比了个手势。
楚桀也坐直看他,道:“这是你家吗?”
“这也不是你家。”褚猊道。
“宿命我出资百分之六十,比你多。”
“甩手掌柜的,这所有的管理都是我负责的。”
林有些无语,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个强者在一起碰头总会产生些奇妙的化学反应,例如……智商同时降到幼稚园水平?
按照从小到大的惯例,楚桀下一步必出杀手锏,果不其然——“很好,我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就说他的接班人在一个bd俱乐部付出的精力比在公司还多。”
褚猊失笑,朝楚桀竖起大拇指,“行,帝尊大人,您赢了,小的知错了,您慢走,小的就不送了。”
楚桀深深地看他一眼,这才走了。
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连褚猊都没想到楚桀还有这幺一手,褚猊这天刚踏进宿命,就听林道:“蝮蛇大人,帝尊大人刚把流苏少爷丢到狗窝去了。”
褚猊当下心里一凉,忙问:“什幺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
“没用的垃圾!”褚猊咬牙道,抬手甩林一耳光,忙向狗窝的方向跑过去。
本来狗窝险些成了这俱乐部的名字,因为楚桀不同意,褚猊只好委屈地把这名字分给了内部的一个部门,没有人愿意跟禽shòu_jiāo合,就算是低级名单里难以驯服的奴隶,也对狗窝心存畏惧,褚猊又哪能想到自己的奴隶竟有一天被扔到这去了。
楚桀站在铁围栏外,平静地看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清俊的面容无悲无喜,仿佛这一切根本不值一提,流苏被楚桀的两个手下按住手脚,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涎水直流的狼狗,不住挣扎。狼狗的饲养员是宿命的人,知道流苏的身份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迫于楚桀的威胁还是放开了拴住狼狗脖子的引绳。
流苏身上那本来就不足以称为衣服的布料转眼就被撕得粉碎,qín_shòu粗重的喘息声数倍放大在流苏的耳边,涎水滴落在肌肤上如硫酸一般让他感觉疼痛刺骨,流苏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目眦欲裂,朝楚桀大吼:“你有本事杀了我!啊!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楚桀倒是勾起唇角笑了笑,没有丝毫动容,褚猊啊褚猊,这你当真能驯服吗,这种性子的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褚猊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自家奴隶在囚笼里撕心裂肺地吼叫,满脸泪痕,身躯抖动如萧瑟秋日里随风瑟瑟发抖的枯叶,被困在成年男人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的桎梏中,被野兽凌辱。
心头怒火万丈而起,囚笼里的两人一狗都遭了殃,饲养员脸上的恐惧不亚于刚才的流苏,直到褚猊抱起流苏走了出去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而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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