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张丰抬头看霍年,“这具身体是不是叫做张小宝?”
“是,”霍年微微诧异,“你怎么知道?”
“恐怕我也有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张丰抹了把脸,只觉前路漫漫,分外艰难,“霍总,你说这是你写的小说。”
“是。”
“你说我们俩,都是男主角,”张丰舔了舔干裂的嘴皮,不抱什么期望地问,“我能不能问一句,有……女主角吗?”
“*小说,哪里来的女主角?”霍年失笑。
张丰叹息:“好吧,撇开这个不提,如果我是男主角,为什么我……”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张了张嘴,硬是没发出声音来。
霍年看着他的神情,抱起手臂了然道:“你想说为什么张小宝的人品这么差?”
“按理说,这样的男主角是不会受欢迎的,”张丰跟他分析,“他可以邪魅狂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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