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似乎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却见一个高大伟健的身影大步走了出来,北堂尊越英俊至极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肩上抗着个人,用厚厚的裘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点墨色的黑发,众人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动上一动,不知道这究竟怎么了,北堂尊越冷着脸,径直出了北堂戎渡的寝宫,进到来时所乘的轿子里。
待回到皇宫之后,北堂尊越才将被点了穴道的北堂戎渡放到床上,此时他怒气未消,板着脸将北堂戎渡的内力封住,这才为对方解了穴,北堂戎渡一经自由,立刻便翻身爬起来,他完全猜得出北堂尊越要做什么,因此根本不想跟他硬顶,服软道:“是我错了,我再不会……”话没说完,脚踝已被一只有力的手捉住,北堂尊越一面拽开腰带,一面将整个身体覆了上去。
……火炉内摇曳的火苗滋生出丝丝暖意,偌大的龙床上,雪白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地晃住,两条光洁如玉的腿被大大分开,一条架在男人肩头,五个脚趾不受控制地抽搐,北堂尊越精壮的上身泛着微微汗迹,一手扣住身下人的大腿,一手在那汗湿的身躯间肆意揉搓,结实的腰杆不停地大力挺送,在他身体下方,北堂戎渡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头发都被汗水浸成了一绺绺的样子,正沙哑着嗓子抽噎不止,涕泪直下,被迫接受着北堂尊越仿佛没有尽头的侵入,胸口两粒乳首被吸得血红,全身没有一处不是牙印和吮痕,随着北堂尊越一下下的抽送,湿漉漉的股间不时地有浑浊的液体流淌到身下的床单上,洇湿了崭新的褥铺。
“…… 爹,我真的受不了了,你饶我一回……”北堂戎渡虚软的手指在北堂尊越的身体表面划下一道道浅色白印,俊美的面孔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北堂尊越其实并没有肆无忌惮地糟践他,相反还很温柔,但长时间的交欢以及花样百出的脔合,仍然让这欢好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折磨,北堂戎渡肚子里被存进大量的精水,涨得小腹隐隐难受不止,他内力被封,没什么力气地挣扎着,哑声泣道:“你是要存心弄死我……我要死了……”北堂尊越按紧了他挣扎的身体,突然间托起那圆实的臀,低吼着狠狠顶撞了数十下,在北堂戎渡变了调儿的嘶声哽泣中,将滚烫的热流统统冲涌进了儿子的体内,强行迫使对方一滴不漏地全部接受。
激烈的冲击让北堂戎渡几乎快要窒息,他连连咳嗽着,汗如雨下,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却从他体内抽身出来,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他已经泄过几次的分身,按理说这应该是很快活的事情,但由于方才已经释放过太多次的缘故,因此眼下北堂戎渡只感到了一阵微微的刺痛,他有气无力地胡乱扯着北堂尊越浓密的黑发,求饶道: “别……爹,我已经泄不出来了……疼……”北堂尊越任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根本不为所动,仍是不断吞吐着那物事,直到北堂戎渡终于溅出十分稀薄的一点点白液之后,北堂尊越才缓慢抬起身子,擦去嘴角的残留物,却见北堂戎渡连连咳嗽着,如同虾米一样逐渐蜷缩起来,涕泪交接,糊了一脸,北堂尊越此时那份怒气已经差不多消了,见状,也怕自己是不是伤到了他,俯身问道:“……怎么了?嗯?”
北堂戎渡不说话,一张湿漉漉的脸被凌乱的发丝遮掩着,整个人都是一副虚软之态,北堂尊越见他不出声,便稍稍检查了一下他的身后,见那里红肿不堪,尽管自己已经很小心地并没有什么粗暴之举,但那洞口周围还是布满了细密的绽裂伤痕,北堂尊越心中有些后悔,起身胡乱披上外袍,取毛巾来给北堂戎渡擦了身,扯过毯子盖住儿子的身体,命人去传太医来。
不一时太医匆匆而至,此人自从北堂尊越父子开始有实质性的关系以来,就一直是为北堂戎渡调理这些私密伤的专门人选,因此眼下见了面前这一幕之后,脸上也没有丝毫异样之色,先是查看了一下北堂戎渡的下身,然后便习惯性地把了脉,但很快,太医的脸色就渐渐有些凝重起来,又仔细地诊过一遍脉,末了,才起身转向北堂尊越,小心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回皇上,王爷的外伤倒不足为虑,微臣开一些伤药用着,便也渐渐恢复了,只是……”太医说着,微微躬了身子,踌躇道:“……只是,王爷原本有咳嗽的宿疾,这是臣早就知道的,而这咳症一向并无大碍,只在冬季发作一番,也不耽误什么,但如今却不知怎么,竟是加重了,虽没成了痨症,可却是已经影响了身子……”北堂尊越听到这里,目光猛地一凝,冷声道:“你说什么?”太医见状,忙伏地跪下,战战兢兢地道:“微臣不敢欺瞒皇上,王爷这病症已经给引得重了,日后每当宿疾发作的冬天,都要注意尽量不能够多饮酒,更重要的是冬季房事一定要少,必须好生保养……”太医说着,觑了一眼北堂尊越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方才……王爷似乎元阳过于有亏,这……皇上若想要王爷身子康泰长久,只怕还要多体恤些才是……”
北堂尊越眼中闪烁不定,殿内一片沉寂,未几,北堂尊越长长出了一口气,道:“……先出去开了方子来。”太医闻言,忙起身去办,北堂尊越在床头坐下,俯身拨开北堂戎渡脸上的乱发,轻声道:“戎渡,好些了没?”北堂戎渡方才听见太医那些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因他早在几个月前就知道这件事,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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