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这个老男人又闪过他的搂抱跑去厨房了。可恶的老男人!竟敢躲开他!可恶!
宗珂“噌”的站了起来,抓起衣架上的衣服:“我还有事情要出去一下,晚饭不吃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开上车驶出大门。
不经意的一回头,却看到男人面带担忧的站在门口看着车开出的方向。可恶的老男人!既然担忧还不让我抱你!可恶!恨恨的啐一口,加速离开男人的视线。
随便进了个迪厅,迪厅经理见是黑道老大的他,自然不敢怠慢,赶紧给安排了贵宾大包,恭恭敬敬的问他:“爷,您是要喝酒还是唱歌?还是想找几个小姐h一下?”
“h一下?也不错嘛。”心情极度烦燥的他皮笑肉不笑,“给我把你们这里的所有小姐和驻唱歌手、演员都找来,爷要溜冰。”
“爷,有些歌手演员在表演,小姐也被别的客人叫了,不能来呀!”
“恩?有我宗珂的名字在,谁敢不给我来?”他怪笑。
无奈,经理只得把所有的人员召集过来。趁经理叫人的时候,宗珂打了个电话:“文哥,给我带一些冰过来,顺便再叫几个人。”
在“鼎天”,因为年纪小,他对所有人都敬称为哥、叔,但那些人绝不敢因为他的彬彬有礼而对他有丝毫不敬。
一会儿,大包里站满了人。小姐、歌手、演员都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个以狠辣著称的美貌少年,每人手里都拿着一颗冰一样的东西。
少年露出绝美的微笑:“爷要在这里和大家h一下,把冰吸了吧?”
没人敢反对,都乖乖吸食了下去。
宗珂示意黄立文,“看看都吃了没?”
一个中等身材,一看就十分精干的人站了出来。他,就是黄立文,“鼎天”地下王国的毒品主管。
黄立文仔细检查,从一个青年歌手的手指缝中搜出一颗:“爷,有一个耍奸的。”
宗珂微笑不变:“把他腿断了。”
“爷,饶命啊—”青年哭喊着爬到他前面,抱着他的腿企求:“是我不对,我现在吃好不好,爷,饶命啊—”
黄立文也面露难色:“老大,这里是…”
宗珂竖起两个手指摇了摇,制止他的话,毫不心软:“打!”
谁叫你碰到爷心情不好呢?算你倒霉。
黄立文无奈,对跟来的几个手下仰了仰下巴。
几个人上去对那青年开始拳打脚踢。
看着青年在脚下翻滚,哭喊,痛叫,少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直到青年拖着被打断的腿再也无力挣扎,呻吟着晕了过去,他才招过经理:“送医院,医药费和误工费我出。”
转头冲那些抖索着的人说道:“我们开始h吧!!”
斜倚在沙发上,抽出烟,侧头让黄立文点上,随着袅袅的烟雾,少年冰冷的眸子看包间里的人在毒品的刺激下狂乱的摇头,赤裸裸的ròu_tǐ交缠,毫无羞耻的qún_jiāo,如同被ròu_yù蒙蔽的疯子……
ròu_yù蒙蔽吗?少年的眼中闪过笑意,你不是担心我吗?不是一直对我怀有愧疚吗?呵呵~~~
宗珂不是正人君子,所谓的lún_lǐ道德在他眼里都是狗屎,也是种族的天性使然,自己看中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得到,所以,他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巩固自己的地位,在尔虞我诈的黑道站稳脚跟。
对自己的父亲产生yù_wàng,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只是yù_wàng的对象是自己父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刚刚开始的犹豫,是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既然现在已经确定,那他就要得到手!
农历九月二十九
宗长风提着生日蛋糕哼着小曲儿回了家。儿子近几个月没有那些奇怪的举动了,这使他很高兴,青春期呀,总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既然儿子已经恢复正常,他这个做老爸的当然是最高兴的。这不?正好今天是儿子生日,他还特地早下了班,定了好利来的蛋糕,准备给儿子过个温馨的生日。前两年儿子都邀请了一堆同学,今年说要和他单独过,他能不高兴吗?所以,男人从一早就乐开了花,有两个揉肩的顾客他还免费给做了全身,惹得店里的小徒弟们直呼“生意没法做了”。
“呵呵。”男人边笑边开了门,进门却发现饭桌上摆着一个四层的宝塔蛋糕。呆了一呆,随即释然,这孩子,怕老爸忘了给他买蛋糕呀?还买个这么大的,两个人哪里吃得掉?恩,剩下的就明天拿店里给小徒弟们吧。
放下蛋糕,转身却被滋了一身的彩条,那调皮的孩子还拧开了两个小礼花:“爸爸,生日快乐!!”
男人开心的笑:“傻孩子,今天是你生日,不是爸爸的。”
“恩~~~不是吗?”绝美的小脸蛋绽放出灿烂的笑颜:“我查了你的资料,才知道原来爸爸和我是一天的生日呢!好神奇哦 !我们一天出生的呢!不过就差了三十年,呵呵。”已经稍微超过他一点点的宗珂搂过他的脖子:“我们一天哪。”
宗长风身体稍微紧绷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爸爸从来没有过过生日,你是怎么查到的?”
“当然是费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知道的呀!我找到了原来的那个孤儿院,查了无数的资料才找到的呢!好辛苦呢~~~”宗珂好象没有察觉他刚刚的紧绷,依然搂着他脖子撒娇。
“ 好好,我的乖儿子,那你想爸爸怎么报答你呢?”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好好庆祝,不醉不归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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