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就不同了,在他的记忆里,任何生物听到这个名字都会闻之色变,起也不例外,敬畏甚至惧怕就像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无法剔除无法摆脱。创世神对曲弈来说只是个虚拟的同人故事,而对起和这个世界的其他生物来说,这就是事实。
起无意间微皱起了眉,因为传言中并没有描绘两位创世神是长什么样的,所以他上次见到和白瞳青年时并没有认出他们,现在想想那名白瞳青年应该就是另一位创世神notc身边为什么没有他的身影了呢?
起不动声色的伸手握住曲弈的手腕并挡在他身前,看着对他仍抱有敌意的h呢?”
因为上次见到那两人时很听白瞳青年的话,所以起这话本意是想提起那白瞳青年提醒一下,哪里会想到那白瞳青年根本就不是notc听见这个名字瞬间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是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即使那人就被他关在这石堡底下他却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因为他恨!他不甘!
凭什么那人就是被万物敬仰的光明创世神而就是代表着黑暗的创世神?那人有什么资格教训他,难道创造怪物是他的意愿吗?明明是那人自己愚蠢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还不愿相信他,对没错!这一切都是那人的错!如果不是因为那人把他赶到地狱,他就不会再出来后生出恨意抱着复仇的心里去找那人最满意的作品eve也就不会死去了……
想到这半眯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浓烈的杀意,半分钟后杀意消失,他身上那股令人闻风丧胆的气场也倏然退去。他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起缓缓的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这不关你的事,我杀不死你你可以走了。”
起自然不会离开,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着曲弈的手更紧了一点。
“你放了我的族人,其他的我跟你谈。”虽然曲弈对笼子里那些所谓的“族人”没什么感情,但这明显是冲他来的,他不想牵连无辜。
坐上了王座闻言冷笑了一声,声音饱含嘲讽:“呵!放了?凭什么?我难道还不可以自主使用自己创造的东西了?哦对了,我忘了你不是这里的灵魂,并不知道这些。”
就是一个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曲弈知道再怎么跟他讲道理他也听不下去的,于是干脆直接问道:“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我只需要取出你的魂魄……”说着说着突然把视线转向曲弈他俩对面的石柱后面,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些许,“来复活我的eve。”
曲弈闻言一愣然后也朝对面的石柱后面看去,刚才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笼子里的猫妖和身上,还真没注意到对面竟然放着一座冰棺。
一个颀长瘦削的人影安安分分的躺在冰棺里,人影跟王座上的长的不错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双一片空白的眼睛……
曲弈倒不觉得eve是假话,可明明冰棺里躺着的才应该是属于的身体啊?他们怎么会……难道是互换了身体?
“他不会希望看到你用他人的性命来换回他自己的。”冷冷的一句话来自起。
在看到冰棺里的人是他上次碰见的和一起的白瞳青年时,起确实有过惊讶,但可能是心里早就有了大概猜测,所以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座上的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额角的青筋也突地暴起,然后他猛地站起身怒道:“他不会怪我的!他说过会跟我永远在一起的!对的,不会怪我!你这个垃圾没资格替他说话。”
曲弈皱起眉看着上面已经近似疯癫的,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手伸向衣服里,女巫那瓶药的药效还在他的四肢到现在还是酸软的,可能也知道这个所以并没有给他们绑起来什么的,所以他很容易就掏出了那本日记。
这本从邪靖岭山洞里发现的日记其实曲弈已经看过一遍了,但里面并没有写什么明确的名字什么的,只有两个主人公,分别是“我”和“他”,还有一个可能是反派的外面的人,所以曲弈当时看的一头雾水,来末地带上这本日记也是一时冲动。
其实曲弈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日记写的是什么,但他直觉可能和有关,因为能把日记丢到邪靖岭说明写日记的人是去过哪儿的,而要控制巨人肯定就去过邪靖岭,但日记字里行间却又不是属于eve写的?他当时和是一起去的邪靖岭这也很有可能……
曲弈没心思再想下去,他看了看已经恢复正常的又看了看手中的日记,最终决定放手一搏——把日记朝丢了过去。
看到不明投自然而然的认为那是暗器,刚伸出手要去击碎那“暗器”时突然看到了熟悉的字迹,那是属于eve的字迹。
伸出去的拳头半路张开,然后准确的接过那本日记,他翻开看了看,脸上露出了自从eve死后第一次真挚的笑容,笑容驱散了他身上y-in沉冷峻的气场,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讨了喜爱之物的的孩子。
曲弈和起都没有扰乱氛围,他俩静静的看着,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复杂神情。
eve的日记其实并不长,从日期上看也都是偶尔才写一次,记得也多是一些一两句话的日常,偏偏看的很开心,直到翻到最后一页,这一页记了一大段:
我和他在一座山上发现了一本书,书上记载着如何进化怪物的方法,虽然他答应了我不会去实验,可我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他在说慌。
在这之前我就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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