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待尽情逗弄完岳峰的下体之後,他剥去岳峰全身的束缚,将硕大的yáng_jù置在他口边,低声道:“岳叔叔,男根湿润之後,较容易入体。为免你多受苦楚,劳烦你为我舔弄些个。”
岳峰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见那龙阳巨大无比,登时腿都软了:“不!你我怎麽做如此羞耻之事?”
“我的好叔叔……快帮侄儿含一含吧。”白云修轻声诱哄,趁著岳峰此刻虚弱无力,半强迫的扶住yáng_jù送入岳峰口中。
“唔……唔唔!”岳峰的下巴被他一手捏住,眼见一根爆满青筋的肉根一寸寸插进自己的口里,耻辱的泪水悄然滑落。
白云修软硬兼施,终於让岳峰将自己的yáng_jù吃进大半。
他一手捏著岳峰的下巴,腰一挺,岳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便埋在了自己那团乌黑的耻毛离。
没想到铁剑狂生也能被自己压在胯下!一阵机灵从腰间窜上脑门,白云修陡生自傲,这世上也只有他的物什尝过岳峰的嘴。
他并起食中二指,沾著yín_shuǐ在岳峰後庭处缓缓chōu_chā。那肉道紧韧,白云修忍著插入的yù_wàng终於找著岳峰那处敏感。手指不过轻触两三下,岳峰身子一僵,含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淅淋淋的精水沿著嘴角流淌而出,滴下长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满一滩。
两人情动已极,白云修起身就位,抄起他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美腿屈起,滚烫的guī_tóu抵住菊门,低头去亲吻他的脖颈乳首。
yáng_jù裹著黏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岳峰紧韧的肉壁,岳峰忍不住痛叫:
“啊──不要──痛……啊!!”
白云修将他的双腿扛上肩,轻声诱哄:“放松点……岳叔叔,你太紧了,放松点你我都好受些。”说罢腰部挺动,将阳物戳地更深。
“不要……哦!不──不可以──啊!!”
白云修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岳峰浑身颤抖。
“不……我……我怎麽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
chōu_chā之间,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白云修只觉胯间湿淋淋的,yáng_jù稍微拔出些许,肉缝里倏地挤出一道清泉。
好个yín_jiàn的身子!
白云修暗叹叔叔居然有如此敏感的身子,他抱著岳峰结实的胴体不住变化姿势。
架起一条腿插入,白云修的男根从背後插入,让岳峰背对著他坐入怀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侧,揉著他饱满浑圆的rǔ_tóu,插得他喷出水来……
岳峰一连泄了十余回,被弄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chōu_chā时更是格外刺激,白云修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的妙人!”
天际微明,金风玉露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峰伸手按著侄子的胸膛,暗色的乳晕上挺著豆粒大小的rǔ_jiān,饱实臀部向上翘起。他生涩的扭动腰肢,肉道夹磨著滚烫的yīn_jīng,蓦地弓腰一挺,又泄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哈……哈……”
白云修为他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问:“感觉如何?”
“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
直到此刻,岳峰终於承认这是在他四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他忽然搂住白云修的颈子,瘫软乏力的身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白云修……我……我还要……毒……还没……”他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yáng_jù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
白云修将他的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yáng_jù仿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著剧烈的chōu_chā声不住挤出水渍。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峰摇散发髻,全身汗水淋漓,沈迷爱欲的模样性感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峰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沈沈睡去。
抚著他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白云修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次纠缠已违背了他与父亲间彼此相守的约定,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等岳峰醒来之後,他们又该如何界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或许到时候,岳峰真的会杀了他。白云修想。
6
然第二日醒来,岳峰已不见踪影。白云修唏嘘之余也不由暗自庆幸,从此不相往来,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而白莲生也恰好在此时来信让白云修回去,白云修於是顺理成章地回到天剑山庄。对著白莲生,白云修自然绝口不提此事,依旧你侬我侬。只是偶尔想起那晚的情景,白云修依然有些留恋不舍。
而岳峰之後也是音讯全无,如此干脆,反倒让白云修挂念不已。
这一日,白莲生出嫁的侄女白月如来青莲山庄做客,白云修因著心中的憋闷多喝了几杯,一向好酒量的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著回了房间。
等下人走後,白云修重又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後院走去。
他一路走著,脑中直想著怎样将白莲生蹂躏一番。
眼前恍惚不清,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裸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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