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值班老师都走了,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三人了,贺铭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二婶,“二婶要人见证什么?”
赵小兰从鼻子哼了一声,“当然是见证你做的那些肮|脏龌|鹾事。”
贺铭努了努嘴,下巴点了下,“行,那您说说,咱们去哪里翻翻旧账?不过五月底,a市就没有贺家村凉快了,还是找个y-in凉的地方。”
赵小兰乜着眼打量贺铭,贺铭这坦荡荡的态度反而让她有些畏手畏脚了,她眼珠转了一下,突然就朝外跑了出去,他二叔尴尬地看了贺铭一眼,也跟了出去。
贺铭冷笑,也慢腾腾地跟了上去,并示意在外面等着的戴维和几个记者都跟了上去。
看赵小兰那猥琐的模样,他真想拍下来让她自己看看。
“我是贺铭的二婶,今天我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因为他不学好,就是要亲自来这里管教管教他。”
此刻,正是饭点时间,聚集在食堂的人还是很多。赵小兰生怕贺铭半途拦着她,跑到食堂门口,一鼓作气地赶紧点明了身份。
“他现在出息了,有后台,还请各位同学和老师给我做个见证……”
贺铭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也不顾周围神色各异的学生,而是朗声道:“如此也好。那就请各位给我顺便给我也做个见证。”
说着,贺铭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记者也跟了上来,“二婶,您对我有何不满,尽管说,我还生怕没人给您作见证,特地请了记者过来。现在,地儿也是您挑的 ,您尽管说。”
贺铭表现地太气定神闲了,赵小兰莫名有点心虚,但只要想到背后人的话,她又豁了出去,“你以为我怕你?”
贺铭笑了,“怎么会?对了,正值饭点,您要不要先用了饭再说。”
这回答太s_ao了,赵小兰气得一梗,“少装模作样。”
贺铭挑眉,“那您请便。”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赵小兰也豁了出去,她把刚刚在办公室的话大体又重复了一遍。
食堂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偷偷地拿着手机在偷拍,一些眼红贺铭的人就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那指点议论。
贺铭全程表情未变,也没把周围的议论放在心上。
赵小兰翻来覆去说了快半个小时,才有歇一歇的打算。
贺铭让戴维给她去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一瓶水,给她递了过去,“二婶说完了吗?还是准备歇口气继续?”
赵小兰看人越来越多,越说越兴奋,还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声音也跟着拔高,这会喉咙干的冒火。
看到戴维递过来的水,一点骨气都没有,接过就喝了,“你看,人家还是陌生人了,你还没陌生人对我这个二婶照顾……”
戴维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大婶,我想您误会了,这水就是铭铭让我去买的,我不过是铭铭的助理。”
话落,周围看戏的人不由发出轻笑,赵小兰又羞又恼,把手中的水瓶扔到了贺铭脚下,“假好心。”
贺铭弯腰捡起还有半壶水的水瓶,转身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并不做解释,“那么,二婶,你是说完了吗?”
原主对赵小兰一向比较顺从,而那一醒来后,贺铭和她的交集并不多,她一时还真想不出要说其他什么来了。
见她久久不搭腔,贺铭笑了一下,“那就轮到我了。”
“从前种种,我从没在公开场合指责过你们,是因为你们是我的二叔二婶。对,我父母死的早,承蒙你们照顾了几年,这一点,不管是我在九泉之下的父母,还是我们兄弟俩,都很感激。”
“既然如今您口口声声反反复复到处说我忘恩负义,那咱们今儿就好好掰扯掰扯。”
“我父母都是在煤矿中去世的,赔偿款一百万,当时我们兄弟俩没人管,家中亲戚又只有二叔二婶,可二婶说那一百万不放在你们账户上,就不会管我们兄弟俩的事。”
“那时,我刚满十四,小钰才六岁,都是未成年人,我们兄弟俩当时又沉浸在失去双亲的痛苦中,我糊涂,所以村长问我意见时,我想着就你们这两个亲人了,我答应了。”
“我十八岁刚满,您就以我成年了为由,让我带着十岁的弟弟自立门户,至于一百万,您更是一分都没给留。四年一百万,二婶,我就问问您,您午夜梦回,都不怕我爸妈跟念叨吗?”
“去年暑假,我和弟弟身无分文,为了弟弟的学费,我给您家里帮忙,累到中暑,差点死了,您连医生都不愿意给我请……”
贺铭说到这里,不由哽咽,经历过来的时候,他不觉得有多苦,如今有人疼有人宠了,他才觉得从前的原主和自己有多可怜。
食堂静默无声,贺铭的几个同班同学都忍不住哽咽了。
贺铭仰了下头,把眼眶里的眼泪逼了回去,又继续道:“我在家没气躺了几天,小钰那么小,日夜不停地守着我,你们连他也不管。”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和小钰的日子好不容易过好了点,您又是在网上怎么说我的?可我当时有去说过什么吗?如今又打着监护人的名号,以管教我的名义闹到我学校来……”
“您说我没良心,我倒是想冒犯地问您一句,您这么对我们兄弟俩,您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赵小兰这会再没眼色,也知道周围人是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了,心里又恨又急,冲着贺铭就吼:“胡说八道。我就知道,记者是你带来的,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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